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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真是我哥哥。”
蛇少年笑得一脸灿烂：“对啊。”
“说自己吃了丹药长生不老，扔在蛇洞里二十年也没有死……”
蛇少年点点头：“对啊。”
少女脸色一变：“你以为我会信？”
蛇少年嘴角一抽。
少女把冷脸对着他：“你凭什么证明你所讲的故事都是真的？”
“因为我也是捉妖师。”蛇少年拨弄着手上的绿戒，“我们云氏一组的捉妖术，你不可能不认得。”
少女冷笑：“谁知道他云老人家是不是发闲兴收了几个徒弟，然后阿猫阿狗都会使捉妖术了。”
……
“云素，我亲爱的妹妹，”蛇少年忽地消失，又突然出现在少女身后，轻轻抱住了少女，“你怎么还不信呢……我们的体内流淌着一样的血液，这是可以用心感察到的啊。”
“啪！”少女一个转身，用一个巴掌回应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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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白，我好像被妹妹打了。”
-活该-
“你说什么？”蛇少年阴阴一笑，把绿宝石戒指放在手里掂量着。
-……-九白暗自腹诽。
“九白。”蛇少年的眼神又变得有些迷离，“你说当年……父亲母亲为什么要抛下我？”
于是他们都沉默了。
“我一直想，找到一个真相。”
……
“九白，风怎么突然大了？”蛇少年眯起眼，像四周看了看。
-有问题。-
蛇少年急忙戴上那只戒指，戒指冷光一闪，从背后猛地涌出九头白蛇的蛇身，四面八方地护住蛇少年。
狂风大作，四周迷迷蒙蒙中现出一个人影来。
“你说，你想知道过去的真相？我来帮你——以魔鬼的力量。”
“是你啊……”蛇少年笑笑，“我会自己查。”
“素素现在好像很讨厌你。”
“……”蛇少年咬了咬下唇，“她是我的妹妹，我自有办法让它承认我。”
迷蒙中，人影笑了笑：“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
……
风停了。
“九白。原来他是魔鬼啊。魔鬼的力量……好像真的很强大呢。”
-……-
*
“九白，妹妹好像设了结界。”蛇少年看了看，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不过她的结界太弱了。”
敲门。
“谁啊？”少女把们打开一条小缝，一看是蛇少年，又砰地关紧了门。
“云素……你就这么讨厌哥哥吗？居然还设了结界。……”蛇少年依旧不死心。
“既然你都知道我讨厌你了，怎么还不快走？”
蛇少年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感到背后一寒，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肩上。
“素素，他是我朋友，让他进去吧。”手的主人看向蛇少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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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少女打开门，“你们怎么是朋友啊？”
“偶遇，”他嘴角微扬，“这个人只是喜欢诓别人，倒也不坏。”
蛇少年：……
趁着少女去泡茶的当儿，他对蛇少年说：“我帮了你。我们交易吧。”
于是这一天，拥有九头白蛇的少年为了自己的妹妹，与魔鬼做了交易。
“就陪你玩玩罢。”蛇少年眼中寒光一闪，“既然这世界那样无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