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邪主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了来随便赌一把的游戏的,她邪魅的一笑,缓缓的从背后拿出一朵雪白的花,正好和她还有她后面的冰獒相衬,形成别样的风格,花发出淡淡的幽香,光是闻一下就有提神的功效,無言刹言道:“这是?”一代邪主冷冷的笑道:“哼,你难道不认识吗?”像极了是对無言的挑衅,無言愣了愣,脑袋里开始努力的搜索着平常师傅交给他的那些药草,很是后悔当初在师傅身边的时候只是会玩弄他的头发,除了那些没用的记忆以外,無言对那些草药是完全的没有记忆,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师傅?無言盯着那朵白色的花发呆。他的思绪又飞回了去樊城找诺祖祖以前,在雪地里长跪不起的模样,又回想起了上次为师傅理发,师傅讲的那个草,这难道是:“独绝冰?”無言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嗯?她微微一皱眉,像是赞许又似嘲笑道:“没错,真是聪明啊,看来诺税不简单,诺祖祖不简单,就连诺税的一个仅十岁的徒弟也不简单,难怪,难怪丘摇拼了命也要让诺税去找梦滟,一个区区药草师而已,呵呵。”無言回想起了当时师傅不是说这种药草已经绝种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况且她怎么会知道我是诺税的徒弟,她怎么会认识师祖,無言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参杂在一起,愣愣的看着一边高傲的一代邪祖,越觉越可怕:“你,从哪里来的?”她将花拿放在唇嘴之间,淡淡道:“你管,既然你都认出来了,自当知道这花的妙处,诺,给你去救人吧!”说罢,将花抛给一旁的無言,無言嗅到花中的淡香,和师傅师祖身上的味道几近相同,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这花会如此心痛和感慨,花还威胁,雪白的张弛着,無言既然想到了自己成为吸血鬼的时候,咬伤了师傅,大概那时他体内的血也是这味道吧!那么好喝,“额。。”無言支持不住了,将花丢在了地上呕吐起来,上会急忙上前关切的问:“怎么了?”無言觉得稍好一点,略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上会气愤的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代邪主此时无辜的摇了摇头,一边的夜刀将地上的‘独绝冰’捡了起来,挠了挠头道:‘奇怪,我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这花啊!’
待無言稍缓和后,大家的关注点才开始集中在丘摇的身上,一代邪主躺在冰獒的身上,及其享受的说:“快点,不然到时候他就真的没命了!”無言当时想到师傅和师祖只是服用了‘独绝冰’就能功力大增,有非常人所及的御寒之体,那这草也是这样用吧!無言生怕别人看出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故作冷静道:“夜刀,将其揉碎。”夜刀愣愣的看着無言,無言回过头眼神坚定的看着夜刀道:“怎么?你难道不想救丘摇吗?”夜刀“哦”了一声,知道無言和上会他们一席人听到夜刀的惨叫才回过神来,夜刀的手通红,一半被拧碎的独绝冰还留在夜刀的手里,上会诧异道:“怎么了?”夜刀:“这,草好冷!”夜刀的脸已经被疼痛折磨成了畸形,然而也没有把独绝冰丢在地上,因为他知道那是拿来救城主的,上会以为夜刀是嫌麻烦,伸手正要去触碰,却急忙缩了回来,寒于冰上。無言慌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刚才拿还没事儿吗?無言毫不犹豫的从夜刀手上拿过拧碎的独绝冰,完全没有冰冷的感觉,但是看夜刀和上会脸上的表情,又不像是在骗人,夜刀的手已经冻红了,不能活动了,上会撕下身上的一块布暂且将夜刀的手包住,然后引燃一小团火折子取暖,無言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上的独绝冰,明白了,独绝冰体内的东西是万不可弄出来的,怪自己刚才的冲动,看着自己的白发,身体里淌着的是师傅的血,难怪对这没有感觉,那师傅和师祖又是如何将这样的东西吃进肚子里的呢?無言无法想象,难道是生吞?自古以来便是,物相克不容,相容而生,师傅我知道了,是因为丘摇身上的寒,所以要以寒制寒,对吗?無言心底里暗暗发笑,在上会和夜刀的注视下,将剩下的独绝冰缓缓揉碎,看到上会和夜刀奇怪的眼神,無言只是笑笑,算是告诉他们道:“万物皆有灵性!”
丘摇服食完独绝冰后,大家都已经疲惫的睡昏了过去,無言也倚着上会,累了过去。
只听见丘摇缓缓的喊道:“我冷,我冷!坤,坤!”丘摇的嘴里上下吐露着寒气,自身在一片白茫茫之地,丘摇的身上赤裸着,什么衣服也没有,天下着雪,丘摇极冷极冷,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点可御寒的东西,走不出来,丘摇竭尽全力的叫喊着,叫喊着丘坤的名字,希望他听得到,没有任何办法,丘摇使劲的挣扎着,身旁的夜刀感受到了丘摇身上的不对劲,立马起身来,看见城主双唇发白,一直在叫冷,夜刀看着,不知是喜是忧,是要醒过来了吗?夜刀叫喊道:“城主?”“冷,坤,我冷!”夜刀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丘摇的身上,摸了摸丘摇的额头,冰冷刺骨,吐出的气也是如冰滴一样,怎么办?叫醒無言吗?还是,夜刀咬了咬唇,将自己的嘴伸了上去,仿佛触到了一块冰冷的凉石,以前娘说过,一个人的心是可以融化掉另一个人的心的,是这样吗?丘摇似乎感受到了阳光,这冬天怎么会有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