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诺税对丘摇的埋怨更是深了许多,师傅已经好久没有和人接触了,难免会有些生疏,既然马轴都见过我师傅,想必他定是。。月光皎洁,平整的心已经泛不起一丝褶皱,诺税已经许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自从答应去找‘梦滟’后,自从离开师傅后,但是每次见到他时,内心都空灵澄清了许多,丘摇指了指一间雅致的房子说:“到了。”诺税还是挺满意的,毕竟还是单独的给师傅留了一个空间,不至于说的上是囚禁,诺税看了看丘摇问:“师傅他还习惯吗?”丘摇很无辜的说:“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只要你答应了,我们会好生的照顾诺大人的,只是偶尔会过来问访一下,一日三餐都是由马轴亲自送的,他终日闭门不出,你且放心,我先走了。”然后丘摇就转身离去,诺税推开了门,发现这个房子还是有点大的,穿过庭院,走在月光下,是为了寻找师傅,诺税突然觉得‘师傅’一词是多么圣神的,诺税不敢大叫,怕惊扰了他,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的,诺税不见师傅在屋外,便向那里走了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门,诺祖祖打开门,大吃一惊:“诺儿?”诺税的心情也十分激动,看到师傅,内心说不出的苦楚,然后跪拜在地:”师傅,徒儿拜见师傅!“诺祖祖急忙扶起诺税说:”快进来!“进门,看样子这里是一个书房,后面放着整整齐齐的书本,大概是药草方面的书籍,前面摆放着大约三尺的桌子,笔墨砚俱全,零零散散的草纸堆在桌子上,看来师傅刚才应该是在写字,诺祖祖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诺税看着师傅的容颜,师傅又老了,白发又长长了不少,诺税不想让诺祖祖知道是因为他而答应了去找‘梦滟’,师傅一定是会生气的,诺税闭口不答,先是说:”师傅,最近过的可好?“诺祖祖慈祥的笑了笑说:”好啊,比一个人待在冰山上可是要快活的多。“诺祖祖很是好奇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無儿呢?“诺税很是痛心,故作强颜道:”我去看你,没找到人,半路被丘摇的部下拦阻,就抓到了,询问,無儿在我的旧友那里暂且借住。“诺祖祖点了点头,为诺税和自己倒上了一杯茶道:”你不会和他们一起去找‘梦滟’了吧?”然后诺祖祖一阵剧咳,诺税轻拍诺祖祖的背说:“没有,师傅你不让我去,我是不会去的。毒怎么样了?“诺祖祖笑了笑说:”不碍事,老了。诺税你是瞒不过我的,你是去了的,不然他们怎么会把我从储冰山上接下来啊?”诺税沉默了,眼角的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人就变得越来越爱哭:“师傅,你还不是下来了,是我不好,对不起。”诺祖祖看着诺税说:“诺儿,你一定要记住,这世间的一切每个事情它来的都有它的原因,罢了,你又何需去留我一条老命,无用!”然后又是一阵咳嗽,这又继续的激起了诺税对丘摇的愤恨,诺祖祖拉着诺税过来说:“你来看看,看看这个!”说罢,指了指桌子上的草纸说,诺税很顺从诺祖祖,草纸上是独绝冰,上面还有一些简介,看来是这些天,诺祖祖在研究的,诺税惊讶的说:“独绝冰?”诺祖祖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笑道:“哎呀,这些天我也没有闲着,就研究了独绝冰。”诺税问:“这不是已经绝种了吗?”诺祖祖说:“上次丘摇过来取我的血的时候,我就留了一点自己的血来研究,发现那种草可以缓和我体内的毒蔓延。”诺税愤愤的说:“他有什么资格来取师傅的血,可惜已经不会在有那种草了,那他们也应该知道了吧?”诺祖祖说:“大概他们还不知道我身体里面的这种抗体,毕竟是吃了很久,早就和身体融为一体了。”诺税:”他们取您血作甚?“诺祖祖:”不知道。”诺税很是心痛自己的师傅,但是又无能为力说:‘师傅,你且知道有种草药可救治变成吸血鬼的人?“诺祖祖对这件事情很是重视:”什么,吸血鬼,怎么,诺税问这作甚?“诺税不能告诉诺祖祖無言的事情,如果被他知道了,一定是会亲自去寻药的,诺税尴尬的笑了笑说:”就是最近去的那个村子里有人变成了吸血鬼,拜托我帮忙。“诺祖祖寻思了一会儿说:”想是没有的,但是有个很极端的方法,在宋朝的时候记载过,没有人敢尝试。“诺税说:”什么?“此时他的心跳的很快,诺祖祖说:”古书中记载,吸血鬼是靠喝人血为生,人血是混杂的,也就是说,他自己的血会被替换,因为经过很几次的吸血后,他的意识会渐渐的被吞噬,只有重新换上他的血,方可有效。“诺税听得很恍惚:”血已经没有了,如何换?“诺祖祖说:”这就是为什么千百年来没有人换过的理由,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共生之躯,在一定程度上是由另一个人的血去灌输,但是有的人宁愿他是个吸血鬼也不会乐意用自己的血去救治自己的共生之躯的,因为他会死。“诺税在心中琢磨着,想:我不怕死。诺税继续追问:“那怎样提血呢?”诺祖祖说:“由一个信的过的人,将两人催眠后,利用提血术,提出吸血鬼身上不干净的血,将另一个人的血提进其身体,方可,你何须在意?”诺税的脸有些惨白道:“就是好奇,今过来就是为了此时,要弄明白了才好。”诺税说:“提血术?”诺祖祖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家族会,就是萧宸,萧家。”诺税自是认得的,萧宸和陌魁是旧交,诺税认得陌魁:“但是听说萧家不是被灭门了吗?”诺祖祖摇了摇头说:“非也,他还有一个女儿,叫萧许畤,现如今恐怕是跟着陌魁在一起吧!”诺税细想了一下说:“师傅,天色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我就先告辞了。”诺税几乎是有点匆忙的,诺祖祖干咳了一声说:“好,好。”
拜别完诺祖祖后,诺税的心里是异样的,不知是苦涩还是香甜,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上,决心一定要救無言,此刻诺税的心是说不出的沉重,赶去赴夜饭的他,怕是一点也吃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