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税跟了上去,夜刀和上会也随着诺税走,她始终一直在前面走,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好像大家都很顺从这个气氛,也没有任何人说话,她的脚步时而缓,时而急,大家也跟着如此,穿过几个黑道总算是到了,诺税的心有些不听话,跳得很快,紧张和恐惧也说不上来,她叮嘱道:“你们莫要惊动他,他是吸血鬼,我本是无意伤害周围的人,你们找到了可以解毒的药就快点离开,否则,你们就再也出不去了。”她的话虽然很冰冷,但是还是听到了一丝仁慈,灯光下的她,那副冰冷的神情,让诺税忍不住去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一个女子,要想成为一代邪主,真不易,原以为她是嗜血成性的那种人,但是往往却发觉她有她的苦衷,谁愿意让大家都害怕、疏远呢?她不爱杀人,那就是好人。门‘卡兹’一声的响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臭味扑鼻而来,大家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房屋里十分漆黑,她轻声走了进去,大家都进了去,只见一个若人一样的什么被捆绑在架子上,头极低,因为四周太黑的缘故,看的不太清楚,诺税的心不知道为何,在这里开始焦躁不安,心跳的极快,四周的气氛很压抑,但是他并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她说:“大概是睡着了吧!”等她将手里的灯朝向無言近一点,大家都看到了,是一个孩子般大小的吸血鬼,但是浑身已经发黑了,手指又尖又长,指尖上顺着灯光看去或是黑色,两颗上牙已经长的很饱满了,那张脸和身上的被撕烂的衣服看上去怎么那样熟悉,诺税越走近就越觉得心不安和害怕,最终也没能接近他,上会和夜刀看了很久,直到夜刀说了一句:“他,他不会就是無言吧!”然后退了一步,上会一惊,额头上已经爬满了汗‘無言’,天啊,怎么会?上会想看看诺税的表情,诺税的白发在黑暗中看的算是比较清楚的,头发在疯长,一直在以惊人的速度长:“他是谁?”上会问:“你记起他了?”上会的心情也十分复杂,对诺税的惭愧和后悔渐渐淹过头皮,是我的错,不该让丘摇给他下药的,我怎么能为了一己私利如此,诺税摇了摇头说:“不,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始终是记不得了。”渐渐的,無言醒了,眼睛一睁开就在黑暗中散发出幽绿的光,他看见周围的人,开始害怕,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的意识了,他开始挣扎,拼命的挣扎,嘴张开,显出极恐怖的凶相,她淡淡一笑说:“瞧,他醒了,赤,赤。”她连叫几声‘赤’,他就听话了,不在动弹,她说:“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说罢,她就招呼着大家先出去,一出去,夜刀就失控的对着她说:“这个人,我们一定要带走!”这个话,不带有一丝的犹豫,她十分惊讶的看着夜刀,然后温柔的看着夜刀说:“他是我喂的,你认为你带的走吗?”然后看了看后面,冰獒威风凌凌的站在那里,诺税只是一直的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夜刀执意要带走那个吸血鬼,上会也站了起来,拿着手中的刀对向了她说:“对,这个人我们一定要带走,不管你是谁,但是他是我们的朋友!”她笑了笑说:“哈哈,我还真是引狼入室啊!你以为你带的走吗?他已经完全不是人了,他只听我的话!”诺税此刻也站了起来说:“他,我有办法带走,不用你操心,人给我们!”她的眼睛瞟了瞟冰獒,冰獒一下子猛扑了上来,三人开始了嗜杀,夜刀叫道:“诺大人,快点去找他,我和上会在这里暂且先顶一下,你快去带出無言,别让她给移走了!”情况紧急,诺税也顾不得多想,直接就冲进了里面,没有考虑無言此刻是醒着的,就解开绳索将其放了出来,無言一下子扑在了诺税的身上,绿光闪闪的瞪着诺税,一口咬了上去,这感觉,我好像在哪里经过,诺税一把抱住無言,身上带有的药香渗透無言的身体,仿佛要和诺税融为一体,無言的情况开始稳定,渐渐的昏了过去,诺税从地上爬起,肩上还在滴血,他背着無言说:“夜刀,上会可以走了!”然后就顾不得开始拼命的往回跑,咦?她去了哪里?
待到诺税跑到了洞口,却和她撞了个满怀,她挡在洞口叫道:”赤,赤,乖乖!“無言原本昏昏沉沉的,渐渐在随着这一阵又一阵的喊叫,开始在诺税的背上挣扎,一口咬了下去,诺税的肩一阵酸痛,肩上的血很快将诺税的白衣染红了一小片,诺税咬着牙说:”我是绝对不会放下他的!“她笑了笑说:”赤,赤,醒了吗?“無言的头仿佛不听使唤,一口又重重的落在了诺税的肩上,但是很快就被诺税身上的药香熏得昏昏沉沉的,咬得越来越松,她开始有些生气了说:”赤,赤!“接二连三的往返几次,夜刀和上会都来了,上会扶着诺税,看着诺税臂膀上的血说:”快走!“说罢,便扶着诺税上了爬山虎,然后利用轻功上了去,夜刀则掩护他们先走,毕竟,她是不会法术的,夜刀嘲讽的说:”一代邪主吗?好像也不过如此了,再见!“她担心冰獒,先暂且不管他们了,唤了几声冰獒,都没有答应,她跑进去一看,冰獒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愤怒的说:”可恶,总有一天!“上去后,已经很累了,诺税一下子就倒在了崖山上,無言也睡了过去,是中毒了吧!仿佛听到谁在淘气的叫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