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多了许多带着口罩的,虽然以前也有,为了防雾霾,只是现在更多,为了放流感病毒。
可看看电视里的魔都人,人家都快带上了防毒面具了都。
国外也是,但是我们小民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了,只想着那流感别流到自己这来,想着正负感觉研究出疫苗来。
小民这么想,大民当然也怎么想,而且还有另一种选择,与其等着流感流到自己,不如早早滚蛋,远离流感,珍爱生命,钱有很多,但也得有命花才行。
流感在世界上多点开花,联和国都急了,多是小弟在喊,可是没人听啊,大佬们也很急啊。
大家都急。
于是秦冉好不容易,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第二单生意就泡汤了,人家小信上和秦冉说,可能要无限期拖延了,至少等流感过去。
突然很想做一个随性的音乐人,奇怪的想法,自己明明什么乐器都不会,可就是想,在网上找出了好多的乐器,翻来覆去,也没选好自己想买个什么。
热情入潮水退去,还是慢慢来,自己有很多时间。
窝在沙发里,听歌,看高大上的外国文学——也是小说,但却是名人写的小说。
那是一张黑白的照片,两种纯色,时光也只能让它泛黄,而不能褪色。
时间不经过。
手机响了,放下书,揉揉有些酸的眼睛,才拿起来手机。
原来是提醒没电了。不是谁谁谁的信息。
拿去一边充电。
站在玻璃墙前,看着外面,平日里窗帘也不拉上。下雨的时候是这面玻璃墙最美的时候。
外面路上车明显的少了,人明显的少了,溪湖上的船几乎没了。
都去哪了?
冰箱里还有存货,也不饿,就不想吃了,反正一顿不吃也死不了。
破罐子破摔,突然就不知道能干什么了。得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做。
回到电脑面前,码了两三个小时小说。
终于饿了,可外面的天也黑了。秦冉终于决定出门。
开车寻找能吃饭的地方,吃饭的地方很多,像之前和小轩去的那烧烤店。
找了很久,开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老城区角落的大排档,有烟火气,人声,酒味。
大排档开了有些年头,能来这里的都是熟人,喝着喝着可能就回身和另一桌的人插上一两句话,老板在一张张桌子过道里走,放上菜,补足了酒,再回去继续灶前的工作。
今天多少有些压抑,因为那流感,从客人们的聊天中听到,原来今天白天航州也出现了感染的病例。
秦冉不知道,等菜上桌前,退出了阅读,刷刷新闻,果然,新闻已经有了。
菜来了。
别人就见一个独单的女子占着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五个菜,几瓶啤酒,一碗饭,就吃着了。
一直菜里碗底的油都结了油衣,之前客人都走完了,偶尔有夜班很晚的人来,来了又走,秦冉却一直没有变动位置。
这一坐就是一晚,大排档的老板推上来一碗热腾腾皮蛋瘦肉粥。
大排档的老板开始卖起了早餐。
早上七八点,大排档的老板准备收摊了,秦冉也起身了,结了账,离开了。
大排档的老板,霍白,看着秦冉上车走了,之后又继续收摊,大排档开了多年,形形色色的人来了又走,只留下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