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家伙喝醉酒时说的，自己也承认了。”回想起最初的相遇，白寒逸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听到这番话，牛头马面知道她误会了他们的意思。
你被骗了，小姑娘。那家伙才不是表面上的那样子，他真的不是人。
作为冥界十大阴帅，就算三千年轮换一次冥界阎王，他们哥们俩也从不轮换。专门掌管冥界大军，负责冥界的安全，阎王殿前最拉风、名头最响的两位。他们自然知道在房里的那位不是普通人，而是拥有半人半妖血统的半妖。他们说出那番话，只是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比较可爱才提醒一下。
尽管对方通过妖怪大道，正式拿到人间暂住证。但妖就是妖，就算他只是半妖。妖怪和人类同居一室，只为了保护她？
谁信！
就在他们准备再解悉清楚时，从小妖怪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只有他们这种级别的大神，才能感觉到寒风和一道讯息。
“再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回去我就让你们重新轮回。”
哥们俩互看对方后，还是由马面进行交代。
“我先说说之前给砸死的女人的事，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当然。李小蔚，有什么问题吗？”对于面前两位的大神突然改变问题，白寒逸自然不敢多问。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目的。”
马面手轻轻一挥，他们立刻变回之前那‘黑超特工’的样子。当然，这次他们把尾巴藏好了才坐在沙发上。而牛头只是打了一个响指，一张椅子落在白寒逸的身后，而且三杯茶分别落在他们的面前。
不过在他打响指的时候，明显受到什么影响，落在自己面前的茶杯失去控制，差点落在他的头上。而他在重新控制茶杯时，也不禁抚摸自己的头。
看到他这样子，正优雅地拿着茶杯的马面笑了，然后对着白寒逸说：“昨天来到阎王殿报道的女人，她的名字叫王慧香。”
“王慧香？不可能，我今天还看到她。”
回想起早上礼堂发生命案时，她的确看到王慧香也围观，而且她也往她们那看去。
只是那眼神冰冷而无神，就像……
◇
“是灵魂互换吧。”
这时的霍胜就像生物实验室里的标本般，双手像是给什么钉着而挂在空中。而且嘴边还留有丝丝血迹，就像刚打完一架似的。
而在他的房间里，一位一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正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根一尺半长的烟杆，磕了磕又装了一袋烟后再为自己点燃。虽然面露笑容看着霍胜，但一点也没有跟他搭话的意思。
“李小蔚不知道在哪里学会灵魂互换的法术，然后她在昨天把王慧香约出来。等她们二人来到旧大楼后，利用花盘自杀。”虽然在做说明的他这时看起来有点那滑稽，但不影响他的说明，还有老妇人的聆听。
“那个花盘上肯定有一条白线，就像寒逸扔回来的那个一样。她把花盘放到三楼窗户上，等她走到花盘预定落下来的地点后再一拉，做成高空砸物的假象。但实际上，她利用灵魂互换把她和正在厕所的王慧香灵魂互换。结果，死的变成王慧香。而那塑料花盘就是她做实验用的，等确定后才扔掉小巷那里。”
“看来，当年的小狐狸真的长大了，连胆子也变大了，居然敢挑战十大阴帅之一的牛将军。”
老太太并没有说霍胜的推理是否正确，反而说他的胆量来。不过在说话的同时也不忘看着他受伤的样子，明显不是在称赞他。
“你要真的称赞我，那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再说。还有，你就不想见见你的好孙女吗？张姥姥！”
就像霍胜说的，要是白寒逸就在现场，肯定认出这位老太太就是她前年才仙逝的张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