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神的遗留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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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匪夷所思的信

妃园寝北边两里处有一座山叫胡仙山,山上有一座大仙庙,也就是“狐仙庙”。

按照祖制,陵区范围内是不准修庙,不准供神,不准砍柴,不准埋坟的。而这座大仙庙自古就有,当初修建陵寝的时候曾经想将这座庙拆除,但是屡出事故,狐仙的神像不管被搬到哪第二天都会回归原位。

皇上念及此风水宝地乃是狐仙告知,此庙就留了下来。

还有一种说法,说帝王遇的对面有座山叫“鸡鸣山”,此山不高,形似公鸡,俗话说:“公鸡一叫,小鬼跑掉”。在此修建一座大仙庙可镇压对面的鸡鸣山,免得扰了祖宗在地下的清净。

大仙庙不大,红墙灰瓦,进入山门后是主殿,供奉着胡大仙,左右分别为胡二仙和胡三仙,后院有一个大仙洞,此庙是皇上修陵园时重修过的,以前只有这一个大仙洞,里面供奉着胡老仙。

大仙洞内有一座胡仙像,面慈目善是一白胡老者的形象。平时大仙庙只有一人打理,大仙洞的右侧就是守庙人的住处。

大仙庙的左侧有一条隐秘的山道,顺山道往上300米处有一溶洞,洞口宽6米,高三米,只有大仙庙的山道可以通到这里。当然,直接飞过来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族规严禁随意使用血脉力量。

通往祖宅的另一条路,就在这错宗复杂的溶洞里。进入溶洞后,我拿出灯火石,溶洞内的钟乳石和石笋形态各异,洞内岔口极多,迂回曲折,很容易迷路。

我在洞内穿梭前进,一直往下,走了大约1000米,经过二十多个岔口,来到了一处更为广阔的大溶洞内。这处溶洞怪石嶙峋,此刻我站在一处平台内,脚下10米是一条地下河,河宽10米,对面的洞壁上有一挂20米高的小瀑布,水声隆隆,洞壁上有很多苔藓。

我起身飞到瀑布前,从水流中穿了进去。穿过的瞬间看到瀑布的右边有两道绿光闪现。

瀑布后是条宽阔的通道,通道内岩壁为黑绿色,与影壁下的通道一样。

越往里走通道越宽,大约100米后,两个高速移动的火球像我射来,伴随着通道内的摩擦声,在我面前半米处猛然停住。

这是一条水缸粗的黑色巨蟒,蛇头昂起,俯视着我。两个火球般的双眼中各有一条竖起的椭圆形金黄色瞳仁,蛇信吐出有一米长,蛇涎滴在地上丝丝的响,代表它的毒性。

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吓得做了一个月的噩梦,而现在我已经习惯。

巨蟒在我身边盘旋,我没有理会,它也并没有攻击我,继续往前走,十几米后,就走出了通道,到达了祖宅。

出了通道后可以看到巨蟒的蛇尾嵌在石壁内,以至于,它的活动范围仅限于祖宅门口十几米内。

我管这条巨蟒叫“黑岩”,黑岩守在祖宅门口,任何乱闯祖宅的人都会被它攻击。

有祖宅的时候就有黑岩,没人知道它活了多少年,这是一条聪明狡猾的蛇,它知道谁是可以任意进出祖宅的人,谁不可以;它知道谁可以戏弄,谁不能惹。

我才来的时候很小,经常被它蜷起来在岩壁上乱撞,直到凡哥,一个觉醒了力量血脉的族人在它戏弄我的时候狠狠的给了它一拳,打的它蛇头瘫软的撞在岩壁上,从此以后它才放过了我。

当时黑岩的叫声凄厉响彻祖宅,却充满了浓浓的委屈,让人听了像是个受伤的孩子般,仿佛在说“我跟他玩呢你干嘛打我?”我被彻底震惊了。

后来我才知道,黑岩可以发出各种带有感情的声音,而且极具欺骗性,与它的外表根本不符。

凡哥名叫张思凡,比我大十岁,是家族力量者中的佼佼者,拿到命牌后就一直留在了祖宅,我们两个年龄最小,所以平时也较为亲近。

祖宅很静,灯火石照不到的地方一片黑暗,在这里呆的久了,会觉得自己也变成了这里的一部分,变成岩石,或是黑暗。

祠堂在祖宅的最中心,两层楼高,用黑色石料建成,几乎与洞壁融为一体。最早的祖宅,只有祠堂这一栋建筑,三百多年前地面上建皇陵时在祠堂左右加盖了几栋楼宇。

虽然带有清代风格,却更加注重实用与坚固。自从那次危机以后,除了大祭司以外,才有了更多的人进入祖宅,所以新加盖的房屋多是作为居住用。

长期在祖宅的都是族里最优秀的觉醒人,在这里保护祖宅也保护自己的安全。

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拿出征远给我的信,灯火石的光透过方格窗照进来,房间里并不是一片黑暗。

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征远的信里会写什么,但是我猜测和七年前的事情有关,内心里我也希望是这样,对于那年发生的事,我心里其实有很多疑惑。

我曾经在事情过后回到地面想要多了解自己的身世,不是遇到了阻碍,而是太过顺利,父母和爷爷去世以后,我就仿佛是世界上最无牵挂的人,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征远说我们是邻居,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回到地面后的邻居一个是孤寡老人,另一个是健全的四口之家。

要么征远就是在骗我,可是他为什么骗我?还有照片,当时我小,没有留意,后来回想觉得很奇怪,一张照片都没有。

征远说让我好好看看这两张照片,我摘下吊坠,仔细的看着照片中的自己,两张照片中自己穿着一样的衣服,因为是黑白照,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只是姿势稍有变化罢了。

恢复了一下情绪,我打开了征远的信。

看到信之后,我就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他在和我开玩笑嘛?这是一张随处可见的白纸,是的,就是一张白纸,里面什么内容都没有,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把信弄丢了或者有人掉了包。

信一直被我贴身戴在身上,不可能遗失或者被掉包,这就是征远给我的信。

我尝试在灯光下寻找蛛丝马迹,可是这张纸除了折痕外干干净净。

会不会是特殊的墨水所写要用特殊的方式才能显现?可是我用火烤用水浸之后彻底失望。

我把湿透的信平摊在桌子上,静静的思考。

我回忆着与征远的每一句话,如果这封信要用特殊的方式才能看见,那么征远一定会提示我,不会是需要特殊的药水之类的,因为我找这些东西很麻烦,大费周折的找这些东西就等于暴露了我有封特殊的信。密信的意义也就不存在了。

一封空白的信能传递什么信息呢?我相信这不是一个玩笑,也许。。。。。。我看着桌上的信,心里有了想法。

一番布置后,我离开了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