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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突降战事去北夷

清桓赶到清羽营,见到江回,赶紧将默儿离开的事告诉了江回,还把留书带给了江回。江回看了留书,问了清桓一句,“你是因为默儿是我的妹妹,怕对不起我才这么着急,是因为我们的兄弟情义才让他留在府上的吗?”清桓不知道江兄是什么意思,说道,“默儿是江兄的妹妹,也是我清桓的妹妹,住在府上不理所应当吗?”江回沉默了。清桓问到,“江兄可知道默儿去处?”江回说,“你找过默儿了?”“府中,知流水,她熟悉的地方我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她。”清桓说道。“那就是默儿不想见你?”“为什么不想见我?”清桓疑惑。“唉,二弟不用想太多,默儿只是想出去锻炼一下,我也不知道默儿去了哪里,但默儿不是毫无头脑之人,她既然出去,自然能护自己周全。”“可是默儿什么都不会,还没有带盘缠。”“二弟,莫要着急,若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清桓还想说什么。好战急忙进来说,“殿下!”“默儿找到了?”“不是,皇上派人宣你进宫。”清桓说,“没有说什么事情。”“没有,看公公的样子的确很急。”清桓看了眼江兄。“默儿的事不用你担心,你先去吧。”清桓也不好多耽搁,赶紧回府换了衣服就进宫去了。

清桓刚到宫里,便直直的去了议政厅,以前父皇总是懒得见他,也不用他入宫听政,怎么今天想起他来,想来这几年自己日子过的还不错,自己和清誉也没什么争执,只是皇上比较怜爱清誉,清誉却是不愿接手天下事,只与风景画笔为伴,他一直想出去游历,却被父皇看的很严,生怕他出去会发生意外。清桓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今天会召他,不过他也不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自己最近又没干什么事,谭未将军的死,父皇也没有追责与自己,想必是谭家人向皇上求情了吧。不到几步,便到了议政厅。清桓一进去,发现文武百官肃然而立,不知道是什么要紧的事。清桓两手一供,拜倒在地,“儿臣参见父皇。”皇上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说,“清城军最近怎么样?”清桓跪着回答道,“清城军井然有序,随时待战,为国效忠。”旁边的刘公公提醒皇上,“清桓殿下还跪着呢。”皇上轻描淡写了一句。“不错,起来吧。”清桓起来,便立于一旁。“清桓!”“儿臣在。”刚刚站立在一旁的清桓又赶紧站出队伍,站到中间听父皇讲话。“你们几个把刚才的情况说一下。”有几个人闻声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启禀殿下,北夷因今年旱灾,幼苗干枯,牲畜瘦骨,导致北夷向我夏瀛发动战争,至此北境伤亡惨重,北夷还在继续增兵。还请陛下定夺。”“清桓,听说你把清城军分成四个营,那你带一个营可有信心击退北夷?”清桓说道,“领兵平乱是儿臣的职责。”“好,朕就命你带一个营前去北境,至于清城军,暂时由清誉管理吧。”清誉听了,懒懒的站出来,“儿臣遵旨。”“好了,没什么事,清桓就下去准备吧。”“退朝!”刘公公一声喊,众臣便一一退出。清桓刚准备走,听到了一声哥哥,便停下了脚步,他知道这是清誉。“哥哥,你赶紧回来,我可不想去管理这管理那的。”“你呀,父皇对你委以重任,你还是应该尽点心才好。”“不是有哥哥你嘛,你会罩着我的,不是吗?”清桓真是拿着个弟弟没办法,父皇不让他与自己来往,他又出不了宫,就经常给他写信,他也是回一封不回一封的,每次清誉寄的不是一幅画,就是一幅字,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话语,说起来清誉只比他小一岁,可是就是这样不闻天下事,也对这些不关心。“好啦,你现在还不能随时出宫吗?”听到清桓这么说,清誉满眼的忧伤,他本爱好自然,却是被禁锢在这宫墙之内。清桓见弟弟不说话,便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沉默了一会,清誉又说,“哥哥,你能不能让父皇让我去北夷啊?”“外面凶险,哥哥和父皇都不想让你受伤。”清誉的眼睑垂了下去,“父皇不会让我去的。不过也好,我可以去清城军,总比一直呆在宫墙里好些。”清桓说,“这样也挺好,那你明天来,我给你介绍介绍清城军。”“好啊!”清桓好久都没有在清誉的眼神中看出欢愉的神情了。“那我明天就过去,哥哥,你先回去准备吧,三天后你就要出发了。”清桓听了,也不在停留,就赶紧出宫去了,他知道清誉一直站在身后直到看不到他。对这个弟弟,其实清桓没有很多感情,就只是小时候玩过,他比自己小三岁,一生下来,便备受恩宠,自己对之前的事都没有印象,只是听母后说过,七岁前自己都很受父皇喜欢,可不知道为什么,之后父皇对自己便不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

清桓回到府上,好战忙问,“殿下,陛下找您什么事?”“出兵北夷。”“可是,殿下,北夷向来狂蛮,他们的骑术不必我们差,之前都是和谈,咱们夏瀛还送去了很多和礼,虽然北夷自称为臣,可是却对夏瀛从来都不客气。”好战说的,清桓自然明白,而且北夷有饥荒出现,自然这仗打的更是卖力,北夷共有2万兵士,而自己只能带一个营,也就是凑凑,也就5000病历,好在精骑便可占得1000人,这也算是唯一的优势了。五千兵力对战二万兵力,恐怕父皇并不是想自己打赢这场仗。清桓嘴角讽刺的笑了一下。便不去想这件事,而是直接问道,“默儿姑娘可找到了?”“没有,”好战低下头,“我们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就差把清城翻个过了。”“算了,江兄怎么说?”“江将军倒不是很在意,还安慰我默儿是有分寸的人,让我说服殿下不要着急。”清桓听了,也不好说什么,总觉得有些愧疚,连妹妹都照顾不好。“算了,不用刻意寻找了,让手下的人留意就是了。现在准备一下,去趟清城军,今晚就住在军营里吧。”好战便去收拾,不一会马车也备好了,清桓便直接去了清城军。

清桓刚到清城军,变下令,“清羽营,清山营,清风营,清河营整队集合,让主将到我帐中集合。”不一会,江回,程大,郑青,许平以及他们的副将便到了。清桓简要说了一下北夷的战况,说了皇上的要求,请大家给出意见。大家看着地图,北境就一座山,地势险要,现在还被北夷掌控,就算去两万大军也未必拿得回来,而现在只给一个营,怎么行得通。郑青和许平说,“这根本就不可能胜。”清桓看向江回和程大,程大说,“不可能胜。”江回想了想,只有一种情况可能胜。大家都不解的看向江回,“这场战役靠五千人,必败无疑,但若是一万人,甚至两万人,那就可以胜利了。”那几个副将听了,都嗤之以鼻,这说的不是废话?清桓和三位将军都看向江回,江回只对清桓说道,“你在意这场胜利冠以谁的名声吗?”三位将军都看向清桓。清桓明白了,“江将军说的是清誉?”江回点点头,“若是由我们五千人破他们的五千人的先锋部队,好好布局,还是有可能的,但是对于他们的大军,还是必须有大军压制,才能胜利,而能引领大军的人……”“就是清誉。”江回听了清桓所说,点了点头。“明天,清誉回来清城军准备交接事务,到时候我和清誉商量一下。”江回点了点头。“接下来要商量一下,哪个营随我一起出征。”清桓这句话话音未落,四个主将已经全部愿意相随。清桓很感动,但是他只能带一个营,于是说道,“清山营先随我出发,剩下的人暂时听清羽营号令。”大家虽然都想随清桓一起,但清桓这样的决定,大家也是没有异议,论团结破敌,清山营可谓是不二之选,看当时的十骑士就知道了,现在整个清山营在程大的管理下,更是团结更是默契,也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看大家同意了,清桓便说,“大家下去吩咐一下,清山营的将士好好准备,剩下三个营明天需要交接给清誉殿下,让大家都做好准备,这几日锻炼不可少,随时准备应战状态。”听毕,大家便一一退出,清桓轻轻地拉了一下江兄的袖子,江兄便也不急着起身告辞,只是吩咐程四好好给大家动员一下,其实好像清羽营江回基本上都没怎么现身过,不管大小事,一般都是程四在办,江回对程四的办事也很放心。等大家都退出去了,清桓便说,“就算可出动两万大军,恐怕击退北夷还是有困难吧。”江回似乎预料到清桓会这么问,便说,“这里面还有一点小计谋,其实两万大军过去并不是打仗,”“威慑作用?”清桓会意到。江回点了点头,说,“还得殿下想办法击破人心。”清桓明白了。“江兄,我把你留在清城,是因为……”“我知道,好好辅佐清誉,也好助北境之战一臂之力。”清桓点了点头。“放心吧”,江回安慰道。“我清桓怕过什么?”“恩,我二弟天不怕地不怕。”清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江回就起身告辞了,刚走到门口,“江兄,默儿她……”“不用担心,我相信她没事的。”清桓也不好多问,江回走后,便好好研究了一下北境的地形和战斗情形。

第二天一早,一道旨意,“请清桓殿下带四大将军进宫。”清桓想不通为什么,但也赶紧通知四大将军随自己入宫。进了宫才知道,要见他们的不是陛下,而是清誉。刚进清誉的载誉殿,四位将军正准备行礼,直接被清誉制止了,他先看的不是四位将军,而是拉着清桓的胳膊,“哥哥,我怎样才能出去?”清桓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说,“一定带你出去。”“真的?”清誉期待的看着清桓,“那你就得听着几位哥哥的话了。”清誉点点头。清桓便介绍到,“这位是江回将军,这位是程大将军,这位是郑青将军,这位是许平将军。”清誉一一见了,四位将军也向清誉殿下行了礼。清桓说到,“我这次带这位程大将军出去,你好好听剩下三位将军的话,就有办法让你出去。”清誉满意的点了点头,清桓便让江回留下来陪清誉说会话,“江将军,小弟清誉很喜欢琴棋书画之类的,还有请你留下来陪小弟说说话。”然后清桓附耳对清誉道,“这位将军可是多才多艺呢。”清誉听了,看向江回,眼睛里全是欢喜与敬意。“谢谢哥哥。”于是清桓便带程大,郑青,许平出宫了。出宫后,清桓马不停蹄得到清城军的清山营,先对一些精骑精兵进行了简单认识,也对士气进行了鼓舞。江回对绘画方面的造诣也深得清誉赞赏,这也为日后谏言提供了基础的信赖。

第三日一早,清桓便带着五千士兵,向北境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