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舜凌淡笑回应。
南希无奈，这里也就只有她知道此时的舜凌笑得有多假了，那凌人的审视目光早就已经将百事通上下扫一个遍。
也不知道这百事通是没看见还是反应迟钝，还笑得出来。
“想要最灵的小鬼，当选这家！”百事通将印着地址的名片递给舜凌。
“照上面的地址找就能找到了···”百事通斜着身子抽起烟来，“先生，这个咨询费···”
要钱的手蠢蠢欲动要伸过来。
怎么看都像中介···
“但是”舜凌语气一转，“如果我还想要能诅咒亦或者···伤害别人的小鬼呢？”
百事通手上的烟一顿，烟灰簌簌掉落在地上，半张着嘴，呈现惊讶的神情。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东西的？”百事通的表情瞬时严肃了，烟头在烟灰缸上狠狠一碾，“这个东西不能随便乱说出去。”
“百事通大哥，你就告诉我们吧！”南希上前讨好，用自认为绝美的笑容对百事通笑得灿烂。
百事通丝毫不理会，态度坚决。
居然对这么可爱的她免疫！南希转过头认真地和舜凌说，“放弃吧，他宁死不会告诉我们的。”
因为他连我这个美人关都过了。
舜凌面无表情地走上前，“说吧，多少钱。”
“谈钱多俗啊···”百事通展开笑颜，“其实想要那小鬼也不是不能···”
尼玛谈到钱你就答应，还好意思说俗！
“稍等一下，我进去拿点东西。”
百事通起身进了房间，大厅只剩下南希和舜凌两人。
两人坐在沙发上陷入一片沉默，过了许久，舜凌冷然吐出一句话。
“说话放聪明点。”
我聪明着呢！南希在心里叫嚣着，瞥见百事通走了出来，闭上了口。
百事通再次来到他们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圆盘，上面有奇奇怪怪的花纹。
将圆盘放在他们前方的小桌子上，南希这才看清楚那个圆盘，中间放着一根条状物，远远地看有点像指南针。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那种邪恶的小鬼？”百事通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南希有一瞬间感觉他们在百事通的眼中变成行走的金库，被虎视眈眈地等待着掉钱下来。
“因为···隔壁太太总是喜欢说我坏话！我讨厌她，所以想整她！”南希自告奋勇编了一个理由。
这时候的南希一定没看见舜凌一脸看智障的神情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是吗？”百事通微微一笑，朝南希招招手，“你过来。”
南信忐忑不安地上前，被要求将手放在圆盘上，放上去半天，没有一点反应。
“不行啊姑娘···”百事通叹息着摇头，“你还没有领养那小鬼的资格。”
“为什么？”
“因为你心里的恨不够大，没有能力领养那小鬼。”
“只要心里有足够的恨，就能领养那小鬼是吗？”舜凌突然插话。
“是的。”百事通点头。
舜凌站起身，来到圆盘面前，修长的指尖触碰到圆盘，不一会儿，圆盘竟然有了激烈的反应，中间的条状物疯狂地旋转，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脱圆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