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阳吃惊的看着独孤傲:“你认识她?她也是夜鸦的人呀。”
独孤傲和喜闻乐剑都迷茫的看着天羽阳:“什么是夜鸦的人?”
天羽阳看着再次对拼起来的两人,像是感慨:“夜鸦是一个很可怕女人的绰号。”
独孤傲首次这么有好奇心:“说的详细一点呗。”
“知道的太多是要死人的。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也只是听哥哥偶尔提到过这个夜鸦。夜鸦是个权利很大实力很强的女军人,很年轻,大概在二十七八岁之间,据传是倾国倾城。”
喜闻乐剑来了精神:“还有这样的女人?二十多岁能有多大的权利?”
“千万别小瞧年轻人,和平的时间太长了,野心家也就越滋生越多,爸爸说夜鸦就是野心家在这个时代的牺牲品,是个比较可怜的女人。”
喜闻乐剑十分的不满“详细说说呀,别一句话概括呀!”
“我怎么详细说,我连夜鸦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哥哥又没有详细的告诉过我。哥哥只说这个夜鸦现在是新时代的女权主义者,在夜鸦眼中男人都该去死,她的追求就是将这个世界的男人完全清除掉或者是踩在脚下。夜鸦本人实力极其强大。哥哥当时很感慨的告诉我,现在,在哥哥了解的人之中,夜鸦的武力值绝对是第一,这可是公认的。即便是在这些年科学不停的改造基因与提升身体强度,夜鸦也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夜鸦养着一批跟她有共同目标女人,手中掌握这皇城根护卫队之一。这些年的忍辱负重之下夜鸦越做越大,现在基本上已经脱离了上面的掌控了。夜鸦这个人很护犊子,一旦被她记恨上,基本上这个人是不行了。夜鸦能坐到这种程度,你们就应该能想想的出夜鸦有多可怕了。她的人,即是妹妹也是死士。以前一直只是听说,现在真的见识到夜鸦的人了,比传闻的更加可怕。希望流水别乱来呀,要不然我们全都要倒霉的!说真的,我俩能在夜鸦的人手中活下来,可以吹虚了!”
独孤傲疑惑的问:“基因改造不是在实验阶段吗?”
“是在实验阶段,基因改造风险相当大。但是也是能成功的。55开吧,这样的失败率没法推广。”
独孤傲看着天羽阳:“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我现在可是在为国家和自己的未来奋斗着,哪像你们这么游手好闲的!”
喜闻乐剑不满的撇撇嘴:“这样崇高理想的年轻人还整天玩游戏?”
“偶尔放松一下嘛,再说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可做呀。”
喜闻乐剑很随意的问:“你之前没看出来她是夜鸦的人吗?”
“我没见过夜鸦的人,只是在长辈口中偶然听到过几次!”
“那你认识这个流水么?对他的身手有什么了解吗?”
“有点熟悉,可是这个世界能玩刀的组织实在是太多了,我认不出来!但是这流水之前明显很不正常,这样的人我真没听说过。要知道夜鸦并没有什么证明自己身份的标志的,仅仅从打斗中就能认出对手所在的组织,这必须对夜鸦组织很了解才行。虽然夜鸦组织并不是什么神秘的组织,也从没隐藏过自己,但是有点怪呀....”
“什么怪呀?”
“夜鸦与国内其他我们经常听到的大组织相比,是很低调的。对夜鸦组织很了解的,都是跟这个组织有过正面接触的人。而这些人,都不会是平凡的小人物,至少曾经不是。可是这个流水,明显,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呀!还有就是夜鸦极度高傲,怎么会和天狼扯在一起呢?”
“对,我也有这儿种感觉,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个间歇性神经病一样,这明显是受过巨大刺激精神失常的表现。”
天羽阳转头问独孤傲:“傲儿,你觉得这流水像是个正常人吗?”
独孤傲很紧张的看着两人的战斗,根本没关注喜闻乐剑和天羽阳的交流,双手不停交织在一起,紧张的满头大汗,口中不停的念叨:“小心呀...”
天羽阳这才想起身边还有精彩的战斗,一抬头,差点没被吓死不由的叫喊起来:“我擦,流水,你冷静一点呀,你砍伤了她我们都要被收拾了!对女士就不能温柔一点么!”
流水已经极度亢奋了,无法保持冷静,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只是要打跑刺客。流水已经再次使用起了对付天狼的打法。左右手不停的换到,加快进攻节奏。
同样的进攻方法,刺客应付起来明显比天狼强的多。流水左手砍,刺客便以右拳抵挡向流水的刀背,流水右手挥刀,刺客便以左手的唐刀抵挡。刺客身体要比天狼灵活太多了。流水刺向刺客腰间和肋下的刀全都没刺客灵活的扭动身体躲了过去。刺客已经和流水完全僵持住了,虽不能主动进攻,但单单防御流水也无法击败刺客,面对流水高节奏的进攻,刺客双脚未曾移动一下。
流水双目开始发红:“女人,我已经开始心烦了!你还不认输嘛!”
刺客完全没有理会流水,依然一脸平淡的看这流水。
“好!”流水不在变刀。第一次双手握刀,自下而上的一击重挑,速度极快。刺客知道流水已经被逼急了,来势凶凶,没有丝毫大意,也采取了双手握刀,向流水的刀背压了下去。流水疯狂的笑着,在刀提到刺客胸口即将与刺客的刀相撞的时刻,双手一撮刀柄,改变了刀的攻击方向,微微蹲身,一记斜下的横扫,刀重重的砍在了刺客的左侧腰补,一下将刺客击倒,并在草地上划了一米左右,由于刺客被击飞,刺客的刀口就紧紧的贴着流水的肚子的衣服划了过去,受伤的刺客刚要挣扎这起身,流水的刀已经如风般在次向着刺客的脖子砍去,刺客勉强躺下,双手握刀来掩护自己。“当”流水的刀已经砍断了刺客伤痕磊磊的刀刃,刀已经架在了刺客的脖子上。
“不要!”
“不要!!”
天羽阳和喜闻乐剑同时开口制止。流水完全不予理会,依旧狂笑:“哈哈,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刺客第一次开口,声音完全没有感情,也没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完全没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像是感慨,又似自语:“刀刃划过脖子是什么感觉呢。”
流水眼睛瞪得很大:“那就来感受一下吧!”
就在流水一刀砍下的时刻,流水的刀被人抓在手里,双手紧紧抓这刀刃,手中的血不停的滴在刺客身上。流水依旧兴奋:“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