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真好吃。”范文良一脸的享受,“原来你是在华强毕业的,那就是说,你就是附近六七个村庄分配而来的。”
“没错,因为时间关系,就是不知道再过两小时能不能找到,因为我必须在那个时候,搭上班机回巴黎!”老者也有些担心。
“什么两小时!”
范文良又被惊到了,连忙站了起来:“那还聊什么,走吧,不然来不及了!”说完将桌面上的食物,统统抛进嘴中,拉着老者就往外跑,又吩咐龙轩去叫计程车。
“前辈,车子已经在外面了。”
当众人刚走出外面门口时,就看到一台崭新的红色跑车已经停留在门口。
“哇塞,是兰博基尼爱马仕,龙轩,不会是你的吧...!”范文良双眼一睁,揉了一下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看到。
在旁边的龙轩,有点不好意思,摸着脑袋,傻笑了一句:“是我刚刚出去外面的时候,顺便安排人开过来的,我想,居然帮人找地方,咱们不可能走路吧,所以就...找了一辆代步工具。”
“真帅哟,拿这个来当代步工具,哎呀,管不了了,快快上车,我来指路。”连拉带推,将他们搞进车里,范文良就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才发动,没多久,范文良就看到了,巡逻回来的秋叶子跟许国贤,边走边闲聊着。
“叶子,国贤,我们要去帮这位老先生一点忙,派出所就交给你们了。”范文良单手指向后面的人。
叶子疑惑的看着这家伙,满脸不相信,当看到后面的老者,双眼一睁,一时间呆住了。
“冲冲冲,冲啊。”范文良急促的吩咐着。
“轰~”龙轩一踩油门,兰博基尼瞬间没了影子。
“刚刚那位,难道是泼墨祖师李大白吗?”秋叶子转头看去,简直难以想象,刚刚所看到的人。
许国贤张口结舌:“你是说那个人,就是泼...泼墨祖师李大白!”
车子才刚跑几段路,就遇上了堵车,真是让人蛋疼,龙轩一脸坏笑,连点几下旁边的按钮,车子底部伸出了四根止住,将车子撑到了七米高,如机器人一样,在公路上奔跑,画面颇为滑稽,让人咂舌。
范文良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帅哟,龙轩老弟,你的车子还真有个性。”
当来到尽头的时候,龙轩再次一按按钮,四根支柱也缩了回去,兰博基尼再次奔跑,而刚赶快的一辆交通警车,也转头去追赶,舞舞舞~~!警报声连忙响起,“前面的跑车,请立马停下,你们已经超速了。”
“你们这些三八,回去吧,想追我,还早十年,嘎嘎嘎!”
“可恶的家伙,死啊良,下次老娘逮到你,就把你阉了。”交通女警停下车子后,立马在他们身后咆哮着。
不是她不想追,兰博基尼实在太快了,就她们在警察里配置的小车,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
在车里的范文良,也不依不饶的大声回答:“阉了我,你就守寡了。”
气得女警,脸色都发白了。
在她旁边的另一个女警,却好奇的问:“水云,你怎么知道,在那车里的是范文良呢?”
“昨天,我特意去查了一下,结果才发现在这一代,行事嚣张,形象糟蹋,出口成脏话连篇的就是他,而且哪天将单车从我们面前飞过的也是他。”水云满脸通红,看来是被气到不轻。
“真羡慕他,居然可以坐上那么拉风的跑车。”女警嘟着小嘴。
“那个路口左转,一直开。”
“是”
“再往右转,沿着这条路一直开。”
“是”
两人,一个指路,一个驾驶,畅通无比。
“前辈,你对这里的路很熟啊,这里的路很复杂,难道你是本地人?”
范文良自卖自夸的道:“当圆,涯系客家人,哈哈哈,在这里我可是从小玩到大,中学都是来往这里,几乎可以说闭着眼,都能走路。”
不一会儿,龙轩却犯难了,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小巷子,窄的很!
“笨蛋,这是你第一个工作,我们干警察这一行的,一旦接下任务,不管有多难,都要想办法完成,难道你畏惧了?”尽管他很不愿意,但范文良跟他讲出,警察的职责跟精神,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龙轩虎躯一震,如同熊孩子一样任性,立马发动车子,朝着这个小巷子冲了过去,完全没有想到,是被范文良下了迷魂汤,由于狭窄的原故,车子基本是侧着在开。
“警察先生,前面的路,越来越窄了,真的能过去吗?”老者提心吊胆。
范文良双手交叉,镇定自若的道:“这条摸茹巷,我小的时候都是开着单车过,别忘了咱们的司机小哥,拿的可是A1驾驶证。”
话音刚落,车子就开出来了,只不过一面残废了而已。
当经过一家木匠店,老者连忙喊停,看着这样的木匠店,自言自语的说着:“当年年少的我,就和邻居,家私坊的女儿为伴,有一次在我生病的时候,父母外出工作,就是她照顾我的,从而对他一往情深,每天在梦中都想见到她,那算是我的初恋。”
龙轩恍然大悟:“那张纸画的图,原来是你邻居,家私坊!”
“当病好了以后,可我连买礼物答谢她的钱都没有,就只好用自己的小小本事,给她画了一幅画,尤以功力不够,画虎不成反类犬,到最后还被她追打了几条街。”老者咧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哈哈哈,你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老头,人家有没有拿刀追你啊。”范文良唯恐天下不乱。
“没有,只是拿着扫把。”老者回答后,微笑着继续开口:“从中学毕业后,就到巴黎去留学,这一去就是几十年!连一句“喜欢你”都没有开出口。”
“老先生啊,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耶,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了,你还想不想找啦。”范文良连忙走过,急促的喊着。
“嗯,那我们走吧。”老者点点头。
车子慢悠悠的行驶在路边。
范文良急不可耐的提问着:“这附近的坏境你还有印象吗?”
虽然他有点像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但这关系到重礼而且时间又紧,他不得不着急。
老者无奈摇着头,显然对这里没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