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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长隆驾校

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飞龙哥之后,我和陈琪琪便回到了学校。

之后的时间里,我提心吊胆的过了一阵子,结果却并没有等来任何报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异星教压根就不知道清虚子和我们之间的恩怨,所以更加谈不上找我们实施报复。

想到这儿,我心里轻松了很多。

时间一晃,这一个学期就又结束了。

今年是大学第一个暑假,和往常放假差不多,寝室的几个哥们聚在一起喝完一顿酒之后,第二天上午,便各自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我和耗子一块儿订了车票,坐着同一辆动车回的长寿区的老家,至于那辆大众轿车,则被我停在了飞龙哥楼下的车库里,毕竟我现在还没有驾照,我打算等考完驾照再把它开出来。

趁着暑假这两个月的时间,我就去驾校报了名。

妈的,哥们我现在好歹也是算是有车一族了,怎么能没有驾照呢?

咳,我报的驾校是在离我家十个公交站之外的,一个叫长隆驾校的地方,报名费三千三,全部学下来大概五六千块钱的样子,学习周期一般是三个月,但是如果学得快,和教练关系好,完全可以在九月一号开学之前拿驾照。

报名的当天下午,我见太阳不是很烈,就开始去驾校的场地上练车玩了。

其实小轿车这东西,我从十五岁的时候起就会开了,压根就用不着咋学,我去练车完全是为了和教练搞好关系,毕竟想提前拿驾照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教练据我目测也是个老色批,因为当时我们下午练车的一共有四个学员,除了我和另外两个大叔之外,还有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娇滴滴的小姑娘,估计也是趁着大学休假出来学车的。

然后这教练教人家练车的时候,就喜欢手把手的教,指责她的动作不标准,然后说着说着就伸手帮她摆正姿势,明明人家的动作挺规范了,他还要摸摸手,摸摸腰啥的。

弄得那女学员也是异常尴尬,但又不好发作,整张脸红的跟个桃子似的,异常可怜。

两个中年大叔不知道是心照不宣还是脑子短路,仿佛压根就没看出来这一点,对教练的行为视若无睹。

我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开口说道:“教练,我看这姐姐也练得差不多了,你看我都在这儿等了一下午了,还没摸着车呢,是不是让我也练练?”

闻言,那女学员看着我,露出了一丝感激,看神色显然她是很生气的,可想着以后还得仰仗这教练呢,也不敢得罪,我的话无疑是替她解了围。

教练眉头微微一皱,虽然不爽,但还是只能点了点头:“行,你上来吧。”

女学员如蒙大赦的下了车来,我冲她一笑,便钻了进去。

刚进去的时候,这教练似乎还想借着学车狠狠敲打我一下,但他很快就发现我是个老手,也有点无计可施了,一张驴脸阴沉得要死。

我也怕把他给得罪死了,就凑过去小声的说道:“教练大哥,一会儿你下班了,咱俩一块儿出去吃个饭呗?”

听到吃饭两个字,这家伙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他瞅了我一眼,一副算你还识相的表情。

五点半左右,练车结束后,这教练就让我等等他,他去换个衣服,之后便转身走进了休息室里,把衣服给换了。

我对周围不是很熟悉,就让他来选地方吃,所幸这周围也没啥特别贵的饭店,吃也吃不了多少。

最后他找了家干锅店,叫什么一品锅锅香,看装潢估计是这附近最贵的地方了,进去后就找了个位置,坐着点了一堆菜。

看样子这老孙子是准备好好的宰我一顿,不过我卡里还有一万多块钱,也不在乎这顿饭。

等菜上来后,我俩就一边吃,一边扯淡了起来。

说的啥也用不着多描述了,反正就是一些批话,什么以后多多照顾之类的啊,说完了我又塞上一包中华烟,再加上两三瓶啤酒下肚,这教练很快就一扫之前对我的不爽,跟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喷着酒气,说,老弟啊,你放心吧,哥哥我在驾校里头关系硬得很,不就是九月份之前拿驾照么,一切全包在他身上。

也不管他是吹牛B还是真有这本事了,反正我听到他这话,心里也挺爽的。

吃完饭后,我就赶紧找了个借口先溜了,免得这老家伙再宰我一顿,拉着我去摸摸唱之类的,到时候再叫几个丽人,那花的钱可就多了。

出饭店过后,我就在街上四处的看,找公交车站。

忽然我眼前一亮,好多妹子在路上走。

而且全是十六七岁的,其中不乏那种白生生水灵灵,放在人群里十分扎眼睛的。

一看旁边的路牌,我才明白,原来这前面是个卫校,难怪这么多的妹子。

哎,想当初,上卫校可是我最大的梦想,据说在那种环境里,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那都是女生们炙手可热的争抢对象,可当时我妈非要我去重庆上高中,说能学的好一点,结果呢,现在还不是这个鸟样?

一边感叹着,一边上了公交车,打算坐车回家。

在车上,我闲着无聊,就掏出手机作掩护,偷听那些和我一趟车的女生在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

一般这种中专放假比大学要晚一些,大概晚半个月左右,不过从这些女生的话里,我发现她们似乎是休了个什么假,假期一共有七天的时间,七天过后再回去上学。

听着听着,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就和坐我旁边的一个女生搭讪道:“美女,你们学校这么爽?一放假就放七天?”

这女生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好什么啊,还不是学校里出了事,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机会?那些领导巴不得把我们框在学校,多坑几天饭钱呢。”

“额,啥意思啊?”我自动无视了她后半句话,然后挑眉问道。

“一男一女,为爱殉情,一块儿从实践楼上跳下来,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