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坦翻阅着墨迹未干的笔记,不久前他刚刚拖着龙裔去了一所诺德墓穴做了一些研究活动。伊米尔就坐他不远处用磨刀石打磨自己的武器,一把从尸鬼领主手上抢来的乌木长剑。本来他还找到了一些巴尔多口中的魔冰,但他发现靠自己手上的鹤嘴锄根本不能敲碎整块这种蓝色的晶体。
“马。。。马库斯?“他看见帝国人背着剑有些疲惫地从他面前路过。
“嘿,你好啊。你是又去把尸鬼按在地上。。。。“
“喂喂喂,说好保密的。“伊米尔停下转动磨刀石。“喝一杯吗?顺便想和你谈一些事。“
“其实我不太想喝。因为。。。“马库斯被布莱顿人打断。
“但我想喝几杯。“
“但。。。“
“你不是我的全职保姆。“
“呼“
“火球法术,小心!“马库斯拉住阿伦娜躲到水井后面,火球击碎了正在晾干的大马哈鱼。
“一个法师,两个剑客。“伊米尔用盾牌挡开另一发火球,拿着剑的米拉克信徒已经冲了过来。
“Fu。。。该死!“他来不及吼完吐目,不得不抬高盾牌挡开剑客的武器。
“阿伦娜,你对付法师。我去解决那个!“马库斯拔出长剑从水井上跳起跃向另一个剑客。
他感觉手上的剑重量比以前重多了,由于长时间处于假死的睡眠状态,他比以前更虚落,每次挥砍都让他站立不稳。面前的剑客远比他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格挡开他的攻击。
马库斯握剑斜砍向刺客的头部,但剑被轻易地挡开,自己却站立不稳往前冲了几步。
“啊!“
他感觉背后背划了一剑,他发现自己背后的泥土有些红色的液体痕迹。
这剑客剑术并不高明啊。马库斯发现这个刺客剑术虽然凌厉地让他眼花缭乱,但如果他用蛮力把剑砸向刺客,刺客就会跳开。这是刺客的弱点,马库斯围着刺客绕起圈,阿伦娜和伊米尔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布莱顿人没有太多对付法师的经验,诺德人靠着盾牌才能够对抗刺客的长剑。
“把剑当成身体的衍生,然后跟着它。“他想起格里菲特曾经评论过他有些僵硬的剑术。
他开始左右手挥舞着剑在左右划着圆,在刺客防守漏洞处不断进攻,在每次进攻失败后就用靠着蛮力大幅度挥舞着长剑砍向刺客的头部胸口掩护自己下一次攻击。
这种打法显然消耗了刺客不少体力,刺客忙于防守,无法用极短的时间攻击他全身上下的破绽。
“叮“
马库斯知道自己的长剑开始占据了主导优势,他拍开了刺客的武器,他把剑收住回砍向刺客。刺客再次挡住长剑,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他只关注了自己上半身的防御。
“呲啦“
他的大腿动脉随着马库斯的转身和扫中下盘的长剑而裂开。
鲜血飞溅出,从刺客的伤口中流干。
“混。。。帮我!“阿伦娜被法师的法术砸到一边,她只用着自己的猎刀对付着法术如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法师。
“Y。。。能不能有点素质!别在我用龙吼打断我好吗?“伊米尔用剑像砍树一样凶猛地劈砍向刺客。
“砰“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道推开。
那个法师同时击退了他和布莱顿人。
“撤退!“法师开始吟唱法术开启传送门。
“混蛋!“阿伦娜把猎刀掷过去却被魔法组成的护盾挡开。
蓝色的魔法能量运转着在雪地里留下一个匆忙的灼烧痕迹。
“让他们跑了!该死,该死,该死!“阿伦娜用拳捶击树桩。“他们会回去报信。然后带上几打的人过来报复我们。“
“那怎么办?“马库斯用布擦干长剑的血迹。
“只有把米拉克的舌头从屁股里扯出来了。“
“那下一步该怎么做?不能在这里开个睡衣派对邀请他们过来吧。“阿伦娜把猎刀收起来。“喂,马库斯,那个,能帮我弄把称手些的武器吗?“
“什么样的武器?我觉得这把猎刀挺适合你的。“
“我要一把剑。“
“什么样的?“
阿伦娜向巴尔多身边的魔冰努了努嘴。
“这。。。好像贵了一些。“
“你不是还有一百多塞普丁吗?再让他给我们打个折什么的。“布莱顿人拿着一块魔冰放到铁匠铺的门前。
“打烊了,打烊了。啊,是你。什么样式?“铁匠打开门,一脸惺忪地抬起被煤炭熏黑的脸。
“三十寸长,当中做条凹槽,中心靠后一些,因为我要一把单手使用的剑。那个,不会很贵吧?“
“两百塞普丁,不过你帮过我,我就给你。。。打个半折吧。“铁匠接过材料又拿过一块钢锭丢在一起。
“明天来取货,小姑娘。“
“明天?现在几点?“
“凌晨三点。我再去睡一会。“铁匠伸了个懒腰,返回屋子。
“哇,马库斯。“
“不许说话,你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出好话。“帝国人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自己胸口的口袋,不过这件不久前换上的外套的口袋在内侧。
“你的本子,又可以做你的记录了。“阿伦娜把那本记满她说的话的册子递给他,还给了他一根碳棒。
“你真了解我,行了说吧。“
“你真持久。“
“咳咳咳。“马库斯手里的碳棒多了一些指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