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按照计划来到了福克瑞斯圣所,我们准备了两个计划以应对打不开护命匣的情况。计划一,让奥拉的手指变成触手直接从她嘴里把钥匙掏出来。计划二,我先砍了她的头,然后把她胃刨出来。具体细节我让阿伦娜去解决,她时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想法。当然首先我们要找到护命匣。”
“好了,我的计划是这样。”阿伦娜和他们趴在圣所所在的山坡上,密集的矮木丛掩护着他们。“我的计划是。。。奥拉,交给你了。东西在进去笔直走第三个房间,门槛后的第五块砖。”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变形怪变成了一个兄弟会刺客。
“她第一个情人。”阿斯垂德轻声叹了一下气。“都是我的过错。”
“这已经过去了,阿斯垂德。我们要活在当今。”
“你什么时候会安慰别人了?阿伦娜?”马库斯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吃惊地看着她。
“这个人格就是这样,我也不想啊。”
“我感觉挺好的,不如。。。”
“不想听,闭嘴,讨厌你。”阿伦娜捂住帝国人的嘴。
变形怪已经混进了圣所,她没有动手处理掉门口的刺客。这是她在天际少数几个没好好参观过得地方,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朝遇见的刺客点点头,问个好。第一个房间连带着原来阿斯垂德居住的卧室得到修整成为了整理情报的地方,她看了眼散落在桌上的情报,大多是过时或者没有接受的,从数量都可以判断出,塔瑞兹并不是聆听者,至少从她回来后杀掉了本来的聆听者之后就不是了。
第二个大厅豁然开朗,甚至有泉水流过这里,几个铁匠把烧红的钢锭敲得叮当响,几个刺客砍着假人固定自己的动作。至于第三个房间,是一个炼金实验室和附魔的地方,一个法师背对着门混合着药水的浆汁。
“聆听者要求转移护命匣的位置,我是来。。。”
“真大胆。这可不能这么大声说出来。”这个法师是个苍老的男性。
“那我悄悄的拿走,转移到安全地方,好不好?”奥拉感到事情不妙,这个老头对幻术有些抵抗力。她移动着自己的位置走到第五块砖上面。
“你知道最近有几个人惹毛了聆听者。所以为了安全起见,防止有人冒充,我要问你些问题。”老头转过来,他有一只眼睛是没了了,但依然十分狡诈。“聆听者还有多久回来?她每次出去都会说好去哪里。所以她说了去哪里?多久?”
“我正好在执行任务。”
“不,她集中圣所里所有人手讲的。”
“我们和那些人发生了一个小规模战斗,我受了重伤,躲了几天才来的。”
“你站哪边?”这个老人没有听她的解释。
“什么哪边?”
“她杀了聆听者,自诩为聆听者,但你看到她现在不务正业,却只为了一己之利。我们的新人也越来越少,情况一天不如一天。所以,你站她那边,还是黑暗兄弟会全体成员这边?”
“喂!你个老鬼又在疯疯癫癫地干嘛?你不用听他的,他天天都是这几句话。”另一个刺客进来抢过老人手上的药水,闻了一下。“你怎么又把这两种原料混在一起,你想炸了圣所吗?新来的,待会麻烦你帮他倒了。”
这个刺客发完牢骚就走了。老头手还有些抖抖索索。
“你不会帮我倒掉的对不对?”他满怀期望地握着奥拉的手,“我手上沾了太多的血了,我只是想休息。而她一回来就清理了所有反对的人,整整一天!她都没停下。”
“她杀了多少人?我那几天在收集情报。”
“先后总共杀了三十多人。你知道培养一个优秀的刺客要耗费多少心血吗?光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就花了我大半生。”老头嘴角抽动着。“他和那个狗娘养的决斗,我发誓我看见剑刺入了那个婊子的胸口。但她一点事情都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我的儿子就被她用匕首从眼睛刺入了脑子里。”
“别说了,别说了。”奥拉拍着他的背。“我有办法结束她的暴政。”
“什么办法?她根本死不掉!”
变形怪仔细摸索着地上的砖块,在阿伦娜说的第五块敲了几下,这块砖下面果然是空的。她把手指变成触须插入缝隙,把砖块掀开。
下面是一个一个颜色均匀古典的木匣,一个像骷髅的嘴一样的锁锁住了木匣。
“谜底。”变形怪有点满意地点点头。“她的护命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我早就不想呆了。”老人靠着奥拉站起来,他腿脚因为年轻时的旧伤,走路困难。
“你们去哪里?”一个训练的刺客看见他们走出来。
“收点草药。”
“这老头没有聆听者下的命令,哪都不能去!”这个刺客大声叫嚷引来了其他的刺客围观。
奥拉把左手悄悄变成原形缠住面前这个刺客的脖子把他扔向出口,顺便砸倒了几个躲闪不及的蠢货。
“跟上我!”奥拉捡起地上的长剑当开来袭的攻势,对着最近的一个刺客用了狂乱术。
但这拖延不了其他人多久,一个刺客在角落里拉弓射向她。
“小心!”老人扑开了她,自己的背中了一箭。其他的刺客一拥而上想要拿下他们。
“我背你出去!”奥拉刺中一个刺客的大腿。
“不用了。很感激你在我生命最后一段时间变成我儿子的模样来见我。快跑,我已经很满足了。”老人拿出怀中的药水站起来,奋力砸向地面。
一道绿色的火光爆裂开吞噬了他和最近的几个刺客,炽热的烈焰挡住了他们,碎裂的石头刺中他们身上,奥拉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到入口的墙壁上。
她拉开圣所的大门,变回女性的外貌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