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谢叔的突如其来,本来最多一个小时多就可以解决的午饭愣是两个小时才解决完,我拿出那个红色诺基亚老年机瞅了一下时间,时间也也不早了,我和高欣欣于是就向谢叔告别,谢叔用手比划出一个电话的手势,还眨了眨眼睛,我立刻风骚的回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就转身和高欣欣走了。
到了教室,听着数学老师的讲题,和催混曲一样,听不懂,索性不听了,就趴下睡觉。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的耳朵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正和周公打扑克的我顿时清醒,怒火中烧,刚准备骂娘的时候,一看是高欣欣,顿时没脾气了,只是呲着牙摸着被揪的生疼的耳朵,一边奇怪的问高欣欣要干嘛?高欣欣叉着腰气鼓鼓的冲我教训道:“起来给我好好听课,天天趴窝睡觉,啥时候成绩才能上去?恐怕到最后连一个专科学校也考不上”“别让我再看见你睡觉,否者有你好看”“我。。。。”我顿时哑口无言,貌似有点道理哈,是该这样做,可是。。。可是我听不懂哎。
“听不懂,你让我咋听课?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我一脸委屈的冲高欣欣哭叫道。“那我不管,反正不能睡,要是让我再看见你睡,你可得小心点”高欣欣装作一脸狰狞的冲我威胁道。“知道了女王大人,不睡了,好好听课成么!”高欣欣“哼”了一声就走回自己座位看书了。哎呦我去,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不痛快的想到。张毅这家伙估计也是被我俩的声音给吵醒了,嘿嘿贱笑,搂着我肩膀对我贱贱的说道:“峥子,我怎么发现自从高欣欣跟了你两天后,怎么你性格也变了?以前你是泼辣型的,现在是贤淑型儿的,还是家教有方啊!”卧草。这讽刺的到位,骂我妻管严也就罢了,还骂我娘泡,这就不能忍了。我给了他一个你再说就试一试的眼神之后,就不理这货了。
一个下午,我就瞪大了眼瞅着那块黑板,听着能让我一脸懵逼的课程,手机的功能太少了,睡觉有高欣欣看着呢!我也不敢睡,心里苦逼的要命,只盼时间过得快点,省的让我活受罪了。
讲台上面讲课的生物学老师见我听他的课如此入迷,还以为我想通了,浪子回头了,便对我点了点头,冲我比划了一个赞许的手势。。如果神灯能让我许三个愿望,我的愿望一定是,把黑板拆了,把老师轰走,把教室烧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了,高欣欣走过来冲我欣慰的点了点头,“嗯,不错,以后继续保持,马上就高三了”我一听差点昏倒,还要这样保持一年啊?我连一节课都坚持不了,这不,这不要我老命的嘛!回到家晚饭过后,想到今晚去跟谢叔做法事的事儿,就和我妈说今晚不回家了,要去同学家玩,我妈直接回了一句记得明天活着能回来吃早饭就行,卧槽,还有这当妈的。
出了门儿,我觉得要去给人做法事儿,我得带点装逼的装备,虽然我不会给人家做法事儿,但我也是预备道长啊,迟早要接触这些的,于是就把九霄玲珑镇邪塔带在自己的挎包里,骑上家里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其他都响的自行车就直奔谢叔的那栋破楼。当我一脚踢开谢叔那扇破门之后,我本以为谢叔会身穿道袍全副武装的在那儿等我,哪知道这老小子居然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趴在那张油腻腻的床上抱着手机玩连连看,他见我进来了,指了指那张破椅冲我说道:‘你先搁哪儿坐一会,再玩一会儿咱就启程”’一边和我说,一边眼神还死死地盯着手机。
“谢叔,那啥,你喝酒了?那还咋给人家做法事儿?”我瞅着他手里那个酒瓶,好笑的问道。“你懂啥?小屁孩你别管”我只好无语的坐在那儿等。等了半个小时,谢叔才意犹未尽的关了手机,收拾东西。“谢叔,你给做法事儿的那家发生啥事儿了,闹鬼了还是咋滴?”我好奇地坐在椅子上问道。“这次你倒是挺聪明的,闹鬼了,反正闹得挺凶的,今天上午我去他家看了看,他家应该是“屋占煞所”,所以闹鬼。
反正依你的智商来想明白这件事儿太费劲了,去了不就啥都明白了吗?”我一想,也对哦!
收拾完东西,谢叔便把装着法器的包袱扔给我让我拿,我一脸难为情的冲谢叔说道:“你的东西,你咋不拿?”“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咋废话这么多?是不是又想挨符篆的火花?”谢叔瞪着眼冲我威胁道。我一想今儿中午在饭馆挨符篆爆炸的那酸爽顿时吧唧吧唧了嘴不吭了。出了门儿,我和谢叔拦了一辆计程车,便向目的地驶去。
车子很快就在一处小院停了下来,下了车,门口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那儿已经早早地等候着我们,那男人一见谢叔就恭敬的寒暄道:“师傅们来了,来,里面坐”我和谢叔走进院子里,院子里有一张用黄布全铺的桌子,桌子上还放着各种道教法器,我想,这是今天上午谢叔做法事儿时的装备吧!那大叔冲谢叔感激的说道:“大师所给的符篆真灵,我媳妇本来就一直昏迷着,今儿上午佩戴了大师所给的符篆后,居然醒了,不过半个小时前又昏迷了”“
你还是叫我道长吧!大师听着别扭,对了,先带我看看病人吧”谢叔一脸装逼的说道。“道长们还没有吃晚餐吧?要不吃过晚餐再看,怎样?”那大叔言语恳切的冲我俩说道。
“不必了,先去看病人吧!医好病人再说其他的”说完这一句,谢叔便径直向院子里的北房走去,我急忙提着谢叔的包袱和那个大叔一同跟上来。一进门,我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躺在床上,嘴里一直喘息。我小跑到谢叔跟前冲他耳边悄悄的说:‘谢叔,咱是不是搞错了?这分明是风寒嘛!哪有那么玄乎?’
“你又懂了?就你话多,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话说多不如少,懂不?”谢叔一脸不高兴的扭头冲我狠狠地说道。
“妈,这是我刚煮的姜汤,快起身喝了吧!”一个甜甜的声音从我俩后边传来。
我和谢叔扭头望去,我顿时惊讶的脱口而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