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茅山之极品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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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通往幽冥的路

继续和二叔走着,但我却没有再说话,而是一直跟在他身后,就有一种由心而发的安全感,他仿佛有一种天生的领导气质,在无形中就将我影响。

摄魂铃的叮铃声回荡如墨般的夜空,我们仅仅跟随那团白雾,不敢有丝毫松懈,由于没有灯光所以一路走的跌跌撞撞,不时被荆棘划破皮肤,但是我穿的这身道袍,却一点事都没有,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做的。

手里握着断成半截的桃木剑,时刻准备遇见突发状况,但由于将包袱放在房间里,导致我所画的符一张没带,这让我底气有些不足。

心想这是不是老天故意在逗我,王刃那事没符就算了,这次有符居然还没带,这不是赤裸裸的作死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都已经忘记回去的路,一旁的树木也变得高大起来,全都是三个合抱粗细,吱呀弯弯曲曲就如厉鬼对我伸出爪子。

就在此时走在前面的二叔突然停下,由于天黑加上自己也没注意,直接装在二叔后背,倒是撞了个大满怀,我哎呦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问:“怎么了”

“到了”二叔将手中的铃铛收起来,深呼口气说道,听他这样一说,我抬头看着眼前,只见那缓缓移动的白雾已经停下,雾气也逐渐散开,慢慢露出里面的人来。

看着被雾气笼罩的人,我不由倒吸口凉气,只见原本在客栈吃饭的人,全都变了样或许这才是他的的样子。

只见他们全都是穿着寿衣的人,脸上浮现一团绿色荧光,每个人都如死尸一般,僵直的站在那里,而在那些寿衣之中,我一眼就看见王刃那个逗比,因为他穿的衣服和那些寿衣格格不入,太过于显眼,只不过这时他的状态和那些人也差不了多少,双眼呆滞的站在人群中,根本没看见我们的存在。

“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白色雾气全部消散后,那些穿寿衣的人全部显露出来,这时我才现在居然足有上百个之多。

在那群人前方,出现了一条古路,那路狭窄幽长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路的两旁没隔几米就点着一盏客栈里那种长明灯,最为诡异的是,路延伸的方向不是向前或者后左右,而是直接向下,仿佛这条路直通地底。

“我也去”听二叔想独自一个去探个究竟,我有些不安起来,单手抓住桃木剑,和他并排站着。

“你去干什么?在这等我就行”二叔转头看我一眼,依旧是那副面瘫的样子,不过嘴上这样说,但看其脸色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

“二叔你可别忘了,我也是个道士,虽然学艺未精,但好歹也能帮你的忙”看着二叔脸上并没有反对我进一步劝着。

当我说完这话时,他并没有反对,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然后就收拾起自己背包中的东西。

看着眼前已经全部退散的雾气,一堆麻木不仁穿着寿衣的人,和一条不知通向哪里的路,这让我感觉这路就是通向地狱,是一天死亡之路。

不久后二叔从背包中探出两张黄符,将其中一张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原来是遮阳符,这种符是道家最基本符咒中的一种,唯一的作用也就是用来遮掩活人身上的阳气。

所谓阳气,也是人命灯之火,每个阳世之人身上都有三盏灯:即左、右两肩,头顶各一盏灯。从这三盏灯的状态可以看出该人的整个生理、心理、精神状态。

如果一个人左、右肩的灯出了状况,那么这人要么生理上有病,身体上有恙,而且怎么治疗也不见效,甚至到医院总是查不出究竟;

要么运气变差,干什么什么不行,到手的生意可以泡汤,板上钉钉的事可以节外生枝,吃到嘴里的肉可以吐出;

要么精神状态很差,萎靡不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如果是头顶的这盏灯灭了,或火苗飘忽不定,忽明忽暗,那么该人不死也得扒层皮。

看着二叔给我的遮阳符,在看了看一旁全部穿着寿衣的人,我似乎想到什么连忙问:“二叔这里不会是通往地府的黄泉路吧!”

二叔听闻看了看我摇摇头,看着眼前那路,眼神犀利起来:“那不是同样地府,那是通往一个放逐之地,你可以叫它幽冥”

听二叔所说我有些不明白,在我的印象里幽冥和地府不是一会事吗,怎么在他的口中幽冥就成了放逐之地。

“地府是有纪律,有鬼神管辖的,它管束人的生死轮回,而幽冥则不同,那是一个被神遗弃的地方,在哪里放逐着一些上古凶神,估计这些穿着寿衣的人,是被送往哪里的祭品”二叔接着又说,身体却已经动起来,将遮阳符贴在额头命灯上,慢慢的走向那群人之中。

我见他这样,也顾不了心中的震撼,也贴上遮阳符跟随其后。

当我们走到那群人后面时,一个接着一个踏上那诡异的路,当轮到王刃时,我朝着他大喊了一声,希望他能听见,但依旧没用。

二叔和我紧追其后,他除了拿出两张遮阳符之外,手里还多了一根红色足有一尺长的铆钉,看着那铆钉想起老东西跟我讲的二十年前故事里也有这样的铆钉。

难道这也是镇棺材用的,看着那钉子,脑中不由浮现讲一颗如此长的钉子,打进棺材板穿透死人尸体的情景,我不由打了个冷颤,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抛之脑后。

当我走上那条路,心停止跳动一秒,整个人不由自住的抖动起来,那是一种老鼠见了猫的恐惧,它不由人心控制,仿佛就是一种天生的恐惧。

看着脚下的路,它是用黑色的岩石筑成,即使在黑烟中它依旧发出光芒,出看时以为只能走一个人,不过当我真正的走在路上时,却发现起码可以三人并排走,就是这种黑色岩石让我产生错觉。

二叔和我是最后两个走上路,我们并排走着,我心里却生起个疑问,既然能靠近这群人,那为什么不将王刃强行拉回来,不过对于二叔的信任,我也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