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小冷网友们都这么称呼我的,今年三十岁,目前可以说是自由职,但你如果真要把我安一个职业上去的话,我是一名室内设计师。让你来见证我懂事以来成长的日子。
没办法我只能从你说起我的亲哥哥。你是我认识电脑的引领人,所以在我的电脑生崖里,你可以说是一个不可缺少的环节。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现在想想以前的一些经历都是在为我今天的职业做铺垫。
2000年我结束了自己的校园生活,是怎么样结束的呢?因为学习成绩不好,也不怎么想上学,对于一个学习差的学生来说,读书无益于是在座牢。我也不怎么想在校园里逗留。在一次上课的下午,我在打刻睡。听同学说,班主任看我上课打刻睡一直在摇头。于是,把我叫醒,一怒之下,罚我是要在烈日底下暴晒一个下午。我也来了暴啤气,跟他吵了起来,后来又大打出手。具体怎么打的,我就不表述了。被保卫科叫去训刺。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也在暗暗的发哲,总有一天我要回来还给你这一场未打完的架。从那天开始我就正式退学了。
同很多人一样,当你走出校园时就为了自己的生活而追遂着。而我那个时候才十四岁,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一心只是想着玩。很遗憾!那个时候正好是古惑仔热播和流行的时期,很不幸我学起了古惑仔讲义气、讲酷、讲帅学会了喝酒抽烟等恶习。并且偷鸡摸狗的沟档没少做。于是,自那以后起,我每天都在村里人的嘴吧上,天天都挂着“光荣榜”的称号。
这一天我同几个朋友聊起最生气的事,这里我就不一一点名了。我就把在校园那段往事简述了一下,越想越生气。我本身就是一个急啤气的人,说做就做的那种。就约了那几个人:
兄弟们!要不要帮我出这口气?
我们是拜过把子的,你觉得我们会不会帮你(朋友甲)
是啊!我们几个都拜过了(朋友乙)
你的事也是我们的事(朋友丙)
好,那晚上一起去我的学校,我非得把这个可恶的班主任教训一砘。
就这样我那天晚上晚饭后,我们几个带着镀锌管来到校园里找到教师公寓,也找到帮主任的房间,几个人怒气冲冲进去就给他一砘乱打。因为保卫科离教师的公寓不远,听到动静后两三个保卫科的人冲了过来,把我们拦在公寓的大门口,就我们几个小毛孩是打不过三个当过兵的保卫科的。与此同时整个教师公寓炸开了锅,有的打电话叫救护车,有的忙着要报警。被保卫科科长拦着:
先把他们带到我们办公室去,再做处理。你们几个放下手中的家伙跟我走。
我们几个只能的把家伙扔在一边,底着头乖乖的跟保卫科长走。那保卫科科长是认得我的,也许是晚上他并没有看清我的脸,等到了办公室他才吃了一惊:
原来是你这个小子,靠!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作声。一直在咬着牙,隋后保卫科又去把我们带来的家伙捡了回来,还报了警。警察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个小子半夜来我们学校抠打教师,你们看还带着家伙呢!所以请你们忽必要把他们几个带走,要好好的教育这几个鸟人。
就这样我们被带上了手拷,隋着警车来到了镇里的派出所。当我被带上冰凉手拷的那一刹娜间。我并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想那是我这辈子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带着手拷吧!我被带去警局里录了很多口供,具体录了什么我真的忘记了。他们还通知了我的家里人。家里人知道后,就去请村里一个很有威望的长者。他在我们县警方的眼中也很有威望,并由他把我们几个保释出去。家里人把我从警局里领了出来。当我走出警局的那一瞬间,我眼前一片迷茫,内心空空荡荡的。事后不久我才知道,班主任被我们打得不轻,在医院里躺了两个多月才重返校园里去。当然我们几个了陪了不少的医药费。这些医药费都是我前期偷鸡摸狗得来的。
自那事情以后我就学老实了,开始学着别人找工作,而在我的家乡能做的只有去水族养植场,有鲍鱼养植场、有鳗鱼养植场、有养石斑鱼等等很多种养植场。可是,对于我一个每天在村里人嘴吧上“光荣榜”的不良青少年来说。又有谁的养植场敢收留我呢?没办法我只能老实的呆在家里,隋着家人做一些农活。于是,我才明白,人要做得好很难,但是,要变得坏只不过是在瞬间。每个人都要为他的年少轻儿而付出代价,与此同时距离我离开校园紧紧只过了半年。
我因为前期的不良行为,想改变自己。每天只能跟着父母在农田里早出晚归的干着农活,所谓的农活就是我们县的一种特产农作物名字叫“芦笋”。这种东西必须每天要在大清晨五点到六点的时间,用手从泥沙里遂根遂根的挖出来,而且还要保持不能断,断了就不值钱。粗细大小,差不多跟我们成人的手指一样吧,当然也有跟小孩子手指一样的,长度基本都在二十公分左右。
这一天,当我挖完芦笋骑着自行车快到家的时候远远看去。就有几个曾经在一起干架的朋友,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等着我,其中有一个叫“彬”的鸟人,我跟他很熟,我停下了自行车走到他跟前问:
什么事?
晚上约架你去不去?
处于前期的教训,我本想拒绝,可是又一直在忧郁着。他又摇了摇我的胳膊问道:
去还是不去啊?表个态
只是那个时候年少经狂又碍于面子也顾着曾经的友谊我还是去了。这场架也打得挺严重的,具体什么情况我在这里就不细表了。由于,这场架引起了大人们的关注。后来,大人们经商量,一起约在“彬”的家里解决问题。没曾想“彬”的父亲和我父亲还是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正好“彬”的父亲是在开木材加工厂的。也许是出于生意人的主动,问起我爸的近些年来的情况:
老同学你近些年来过得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些担心这烂蛋!
我看这样吧!就让他到我的工厂去干活,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哈哈哈哈
次日,我收拾完了行李,来到彬的家里等着他爸去开车过来接我,当然那个时候用的是摩托车。高级货有个名叫凌木。就这样我隋着他爸的车来到了他的工厂里。这座工厂位于离我们村向西大概有十公里的路程,大门口向着公路四周环山,入口是几间小平房,这些小平房是给订做小鱼船的人住的,小平房走进去就是那堆积如山的木头,木头再过去才是加工锯台,加工锯台后面是专门承接锯子的维护房,维护库进去才是我们的宿舍。我们的宿舍也是一座小平房,大概有八十平方左右,侧面是餐厅和厨房。如果城市里的人要休养,那可是一个好的去处呵呵。可当我进入工厂时,第一眼看到木头我就傻了!看着一根根又粗又长的圆木,我瞪大了双眼在想,我这么一个小孩怎么能扛得动这些木头。隋着深入的了解,我才知道搬木头是有很多技巧的。比如挑选适合的木头时用撬棍几人并力遂根遂根的翻动着,比如有链轮车人手齐力般运,当然也有小木头直接人工扛在肩膀上,还有那上加工锯台上用吊车一点一点的往上拉,搬运的方法层次不穷,当然我在这里也认识了很多木头的种类,像什么红科木、杉木、白安、大叶安、小叶安、樟木、木绵木、松木、相思木、等多种多样的木头。
记得有一次因为下雨木头比较滑,跟“彬”一起扛一根木头时不小心滑手掉了下去,大概是有砸到彬的脚,为此“彬”和我大吵了一架,也为此,我结束了这么大以来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我在木材加工厂紧呆了半年。那个时个的我薪资一个月只有120块。
在隋后的三个月里我还是回到了原处,回到了原点,继续去农田里干活除草,拉芦笋沟施肥浇水等等一系例的农活,就这样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味的生存着,有空时会看老头子留下的一些有关于画画方面的书。我爸在年少时是学过国画的,所以留了很多的资料,如今是一个泥匠。从那些资料当中我也了解了一些基础色彩,和素描绘画的基础知识,那个时候,时不时的也会躲进自家的老宅里,去实践一翻。这个老宅有很多年的历史了,听我爸说那是我太爷爷留下的,一走进这座老宅不免可以联想到北京的四合院,当你一看它的时候我敢肯定,你很难想象这里曾经住过六户人家,走进大门是一个院落,院落后方是一个大厅,大厅的正中央靠墙的地方是神龛,而右边门后摆放着一口黑漆大棺,面对着大门右边是我三叔公和四叔公住的,左边是五叔公和我爷爷住的,大厅是我的太爷爷住的,大厅右侧还有一户是我伯公住的,如今,这座曾经辉煌的老宅已是破败不看了。回到原题上,我那个时候画出来的东西,包括现在画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个得性人模狗样。不过我就是喜欢去捣腾,现在想想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好像都是为今天的职业而准备的。
我爸看我每天无所事事,也开始着急了起来。每天四处去打听那里可以给我找活干,因为他不想看到我呆在家里,我一呆在家里指不定那天又搞出什么事来。隋着我在锯木加工厂的工作有了新的变化,很多人也对我的看法有所改观。如果说那段时间我有所变化的话,就是我变得更成熟了。所以,当我爸打听到鳗鱼养植场需要人手时,就立刻去问要不要我。因为,那个时候这样的工作在我们那里也是比较抢手的,而我的身高又不高,之所以要求要身高主要是跟养植场的水深有关系,差点就没人要了。刚好那个大股东是我的亲戚,说起来也怪,很多时候不见面时,提起来都说不认识,但是一见面提起来不是什么亲戚就是什么朋友或多少年前的什么什么关系,对于这种行为我个人表示非常无语,也感叹人心的复杂性,就这样我进了鳗鱼养植场。也是我的第二份工作,在同一时期我的年纪紧十五岁。
说起在这养植场的日子,我不得不说,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痛彻心扉也是最开心的日子。这个养植场位于我们村边的一个树林中央,需要穿过一片墓地,还有一片小树林再走差不多五百米的田间小路才能到这个养植场。在远处你就能听到净养机拍打水的声音,进了养植场,首先看到的是十几个硬池不停在转动的净养机,旁边有一栋两层楼,一层有四个房间,分别是厨房套着餐厅、饲料仓库、药房和值班室,二层是我们的宿舍和休息厅,平均每间分配两个人,技术员单独一间。虽然,只是一栋小小的两层楼。但是,这个养植场倒是挺大的,差不多有五到六个标准的足球场那么大。再往深处走还有一片防护林直达海边。可以说这里的空气非常的清新,早晨的阳光也不错,当我进入养植场时第一天就是值夜班,所谓的值夜班就是要寻视供养机有没有停,因为一但供养机停了所有的鳗鱼就会翻白肚,还有水泵要观察连续循环的供水不能停,因为在养植的鳗鱼对水质的要求是十分高的,必须在二三十米深的水井里抽水不停的循环供应,每隔半个小时到就必须去寻视一次,还有就是要关注不能停电。说起水井里的水泵停了那可是一件麻烦的事,一个水泵大概有50公斤,要从二三十米深的水井里把它拉上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必须靠着井墙,一点一点的往上把他拉上来。再来说说停电,当公家电停了以后,我们必须要通知技术员来开起发电机。还要不停的看着发电机里的供油量,这些看似简单其实挚行起来相当的烦锁,因为电房离我们的宿舍有500米左右每次一个来回就是一公里的路程。
鳗鱼的饲养也分为两种,一种是自然池,另一种是硬池,所谓的自然池就是人工挖的湖,而所谓的硬池就是红砖以24墙砌成的水池,每个水池差不多在100平方米左右,水池底必须是漏斗形的,中间有个排污孔而侧面有一条排污沟,因为这样可以方便清洗时更好的排掉池底的污垢,还有捕捞时可以一次性抓完,在池子的旁边会挂一个不锈钢的框用来投放饲料的。自然池饲养的方法比较简单,基本不需要怎么照顾,只需要每天查看水质水温及关注有没有生病以及天气变化和水池底的氧气供量足够就行,而检察病因无非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从池里捕一条出来检测,需要取出鳃部及粘液上面的物质在显微镜下查看有没有生病中毒长微生物和寄生虫等工作,至于投食饵料是分季节的春秋两季都是有旁晚时投,投的食量可以适中,而夏季也是在同一时间但是投食的量不能太大,因为夏天鳗鱼的食欲不好,反之冬天的食欲递增需要一天投两次分早晚两次,一次是清晨四点到五点之间喂,而另一次也是在旁晚的同一时间进行投食。而硬池就比较麻烦,每天大清早6~7点钟的时要清洗水池底的污垢,也就是鳗鱼的粪便,需要一边排水一边清洗,池水深度大概在1000~1100左右,当然这个深度是以漏斗形的最高点算起的,这时我才明白鳗鱼的养植是有很多讲究的,不得不提一下这个洗池子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因为那个时候身高不够春夏秋这三个季节还好,只是到了冬天我确实很难受,养植场配给我的防水裤穿不了,我只能像春夏秋一样穿着一条内裤下水清洗,所谓的清洗池子是整个人要下水池拿着一把专用的刷子,沿池底一刷一刷的慢慢往排污孔里刷去,差不多一个池子洗完在半个小时左右,而分配给我的有三个池子。那个时候大池一共有十二个,还有六个小池专门养苗的。每个人分三个大池,六个小池子是技术员在负责。
说起这个分配我不得不提起与我做事的几个人,分别有技术员,和四名杂工,我算是四名杂工之一,还有另外三个人,分别是德、弟、还有一个我不愿意提起他的名字在这里估且管他叫XX,在这几个人当中我的年纪最小,德的年纪最大也是我们四个人当中在技术上最好的一个,他在这家养植场剧说已经呆了有两年了,德的性格比较内敛,弟的性格比较强势,XX的性格比较跳跃也爱表现,正因为这样他永远了离开了我们。五个人在一起相处的,倒是还不错。说起这个喂养我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很麻烦的事,因为饲料是粉壮的需要参水加进去拌成块壮,一个粉包的原饲料20公斤等铰拌完之后差不多在30公斤左右,那个时候挑一担也有六十公斤吧!!就这样每次每个人负责的池子有各自去喂养,技术员是专门在铰拌饲料,他铰我们挑。还有技术员负责的那六个养苗池是由德代劳喂的。因为场里有几样自制而又简单的运动器材,两个水呢压制而成的扛零,自制的沙包,自制木桩,还有平时很少走人的杂草坪。我们每天忙完事之后都会约好,一起段练、一起跑步、一起嬉戏、一起成长,隋着跟他们的容恰,我才逐渐了解到原来进过这里的工人都是像我一样,以前都是一群不良的少年,所以这个养植场我们私底下议论时通常都会把他称之为青年培训基地,当然在那些股东面前我们是不敢这么说的。特别是在我那个大伯面前就更不能提起了。
那个时候因为技术员比较懒,我也经常帮他值夜班。五个人而每个人轮流休息一天不用值夜班,每个人值夜班的时长为两小时。每次到技术员值班时,我都会主动起来帮他值班,如果刚好是两个人的班连在一起,他的班排在前面我就会主动提前一个小时起床让他去睡觉,如果他的班排在我的后面,我就会帮他多值一个小时隋后再叫醒他。养植场是有订购报纸的,我看着那些报纸就想何不顺手捣腾起那些水墨和书法。我进养植场时是有顺手带了一套工具的,就这样我一边值班一边也在捣腾这些玩意儿,时间感觉也过得特别快,可是不管怎么弄都还是人模狗样的,不过也还是很喜欢去捣腾。隋着我这样日复一日的帮他值班,他对我也产生了好感,这是一个冬天在我们交接班的时候刚好要需要喂饲料他问我:
你想不想学拌饲料?
想
那是这样的你先把饲料倒进铰拌机里,然后先倒入适量的水慢慢的把开关打开,开了就马上关,就这样重复操作几次等饲料与水拌成小块壮后,再取一瓢水在手里,然后把铰拌机开着让它不停的转着,一边转一边倒进少量的水,直至饲料变成一整块时再把他取进桶里,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他一边操作一边跟我讲解着。
嗯!!
也许是因为紧张的原固,我第一次操作铰拌机是没那么顺的,把整个粉壮的饲料倒进去,开起铰拌机忘了立刻关掉,结果两个人都被那饲料粉喷了一脸,对视着不禁的笑了出来,相互的指着对方,技术员给了我个脑门,你小子用心点。本来和技术员在一起喂养应该由我挑担子去喂的,结果他为了教会我拌饲料,自己主动挑了起来,我还跟他说我来挑吧,他说不用你先把这个学会再说,隋后第二袋、第三袋、若干袋…….我就这样在这一天里我就学会了拌饲料。由那天起,每天喂养的饲料就由我来担任铰拌手,这就意味着我不用再去挑那一百二十斤的担子。我负责的那三个池子由XX代挑,也算是苦尽甘来吧!!
等到了春夏交接的季节,是镘鱼最容易得病的季节,这一天技术员发现鱼食欲不振就叫我去抓了两条过来检测病因,抓鳗鱼可不比抓其他的鱼类,全身都是滑溜溜的粘液,豪不夸张的说可比泥鳅还滑,于是我就得用捕捞网去捞十几分钟才把这两条鱼给抓着。你小子抓两条鱼都要抓这么久又给了我个脑门。隋即我看着技术员分别从两条鱼里的鳃部和粘液各取少量在显微镜观察了起来。结果,发现鱼身有三代虫和居线虫,等找到病因后,他带着我来到药房,当然这个药房平时除了技术员以外,谁都严禁入内的包括股东在内,当我看到各式各样的鱼药莫然的兴奋起来。有什么诺氟沙星、高猛酸甲、西林、甲荃、强力克虫王等一系例的水产药品,还有一些高毒的药物他不让我动的。其它的药,他让我先把一些说明和配济量记清楚,比如一立方水需要放多少PPM,他让我先记下这些东西,这时我才明白他是想把真功夫教给我啊,这一天他还教会了我怎么样才能把三代虫和居线虫给灭了,这时我真的觉得我很庆幸,德在这里都住了快两年了,技术员什么也没有教过他,而我才来半年左右居然可以学这么深的东西,就这样我每天跟技术员拿钥匙,没事就跑到药房里去看那些说明和用法用量,我天性比较好奇,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跟他拿钥匙,进入了药房,而他去看电视了,我依然呆在药房里看那些配济量的读数,好奇的看了那个他从来不让我去动的药柜,不觉的走到柜子旁边,顺手拿了一瓶看了看,还有些是英文名字我看不懂,只记得顺手拿的那一瓶是消酸哑汞,不巧刚好他要去上洗手间被他发现,他很生气瞪了我一眼。晚饭后,他把我叫进了他的房间。因为有点激动大声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动的那些药一滴不小心就会死人的。
我心里一惊,脸都发绿了变得很难看
你先下去吧,我可能今天口气有点大了,以后别再去动那些威险药物知道吗?
好的,我以后会注意的。
就这样我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去动过那些药,自此除了那些药外我学会了大部份药物的用法,也从那开始只要一些基本病因都是由我去处理,除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病因他会自己亲自下场,基本可以说都是我在弄,重要的病因也就是要用到那些至命的药物,所以我也不懂,只有技术员自己知道。
这一年刚好是多雨水的年月。我们和往常一样看电视的看电视睡觉的睡觉,下棋的下棋,都感觉没什么事,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我这一生中最为难忘的一天也是我最想忘记的一天。因为雨潮一般都会穿着防水鞋去寻视池溏和养植池的动向,而今天刚好轮到XX值班,整个场布满了高压线,净养机是需要有三相电供应才能启动的,就这样他去寻池没有穿防水鞋,我和技术员还提醒过他,但是没有用,他还是吹牛B的穿着凉鞋就去寻视了。我正好和技术员正在下棋,呼然听到了一声惨叫声从远处转来,我心里一惊技术员也跳了起来,于是我和他马上穿上了水鞋,两人一起跳了出去,这一目我真的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和技术员瞪大了眼睛,还是技术员冷静马上冲到了电房,把总电闸关了,隋着电闸关后整个场子砘时寂静了下来,而我还是傻傻的瞪着那个快要跳出来的眼球,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技术员摇了摇我的肩膀,去把另外两个人叫醒,我们一起把他抬到宿舍再说吧!
我失魂落魄的来到两个人的房间,把他们一一叫醒,两个人还在柔眼睛。
什么事啊?
XXXX归天了
你在胡说什么呀?
我说XX归天了,技术员让我们几个去把他抬到宿舍过来,就这样大声的喊了起来
他们两这时才彻底的醒过来,也立刻陪我走过去,当我看到XX时他已经,整个人发黑两眼突出头发直立,我们四个人就这样一个扶一边,把他抬到了宿舍门口。于是打了电话通知所有的股东再由股东通知他的家人,把他的尸体领走。这一天这个平时寂静的养植场在瞬间氟腾了起来,而这群人们都是闭着眼睛不敢多望XX一眼,而我迷离了双眼,目送着他的哭衷的家人慢慢的把他的尸体抬上车。等车开走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这是我懂事以来的第一次落泪,心如刀铰班的疼,即使当出当古惑仔时三个人面对二十二个人的打架,打得全身是伤我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技术员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舒服一些
虽然那个时候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这并不是痛哭一场就能减轻的。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切生生的看到一个由活生生的人,一个会动的青年,变成一具尸体的过程。此后的几天里,我一直一语不发,像丢了魂一样,时不时的会想起我和XX在一起做事一起喜、怒、哀、乐的日子,就这样我一直失魂落魂着。每天都会从梦中醒来,我那个时候是和XX分在同一个房间的。望着空着的床位我每天真的要强忍着眼泪。于是,我经过半个多月挣扎的思考终于决定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离开了这个跟我一起走过一年半岁月的养植场,离开了这个青年培训基地。再见我的青年培训基地,再见可敬的养植场,XX虽然你走了,但是你永远活在我的心中。可是我没有想到这次回家老头子并没有怪我,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终于长大了。很多年后我也在想,如果当出不离开那里我今天应该是个技术员。这是我不忍多说的回忆,写这段往事的时候我心像是在流血像是无数的钢针在我的内心里狂乱的扎着。我住着这一年半的日子里我的薪资紧400块每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