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胡婷婷嫁到望城镇周家,与周继来结婚,渡过蜜月,日子进入到正常生活中后,随机便计划起往洛阳寻父亲李第一,搭救母亲胡美丽之事来。
这一日早晨,胡婷婷趁着两人亲热后,便在床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
“相公,你还记得在咱们没结婚前,我和你说过成亲后,咱们到洛阳看我父亲这事嘛?”
“记得,当然记得,美丽的老婆,这么重大的事,我怎么会忘了,怎么现在相去啊?”
“是啊,现在秋收已过,家里不是没什么事嘛,正好可以出外,一举两得嘛。”
“行啊,那我这就告诉父母他们去。”周继来说着便从床起来,梳洗了一番,往前院向父母地言谈往洛阳之事去。
胡婷婷跟随起床后,随机便收拾准备起自己,以及周继来两人路上换洗的衣服来。
话说周胜发、柳水娜夫妇知晓后,自也没有说啥,更深知穷家富路,随机便为二人准备起车轿及一切所有东西去。
周继来看一切准备妥当,择期选了个良辰吉时,让妻子胡婷婷及丫环春梅二人坐上车轿,自己骑了高头大马,带上刘黑、刘白二人,由车夫赶着车轿,离家动身,往北向洛阳城方向,出发而去了。
话说周继来一行六人,自离了望城镇自己的家,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在路上行走不到半月,这一日天将要黑之时,便进入了洛阳城去也。
洛阳城乃为当今的京城,皇帝的居住之地,市井之热闹,人烟之凑集、车马之軿驰,自非一般城市可比也。
周继来一行趁着黄昏由定鼎门入得城来,但见千门万户,朱翠交辉,三市六街,衣冠聚集,各种买卖自是应有尽有,市井之喧哗热闹,自让人无法形容也。周继来一行来城中,寻得一个名叫悦来的客店后,随机要一个单独的小院,六人便入住了下来。
六人一番收拾,将住处安置下来后,随机便吃起晚饭来,当用餐时,周继来趁机便向店小二打问起李第一的府第情况来。
店小二本是一个京城通,自是畅所欲言、言无不尽,三下五去二,便将李第一府第位置及怎么去的情况,讲了个清清楚楚也。
周继来、胡婷婷听罢后,自然高兴。六人吃罢晚饭,随机便上床休息去。一夜无话。
次日,六人从床起来,梳理清洗、吃过早饭后,胡婷婷在对李府内情不知道的情况下,深知跟去人多也没用,除让周继来陪自己去外,留下春梅、刘黑、刘白及车夫四人便在客店等待后,便有丈夫周继来作陪自己走出客店,按照小二昨晚所讲的路径,前往李府去。
沿途的大街小巷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自是闹热非凡也。
话说周继来、胡婷婷二人闪躲着路上行人,穿大街走小巷,慢慢由南向北往前行走着,就在他们行进到修文巷,快要到达李第一府时,一个花花公子引着一班闲汉,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嬉笑由他们对面走了过来,那年少公子当一眼看到胡婷婷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花羞月之容貌时,顿时便惊讶得合不拢嘴,馋涎欲滴间口水立时便禁不住流了出来。刹时,自也不管与胡婷婷并行的周继来在跟前,随机便目中无人、肆无忌惮地上前拦截调戏去。
“美女,你好,少停一下,借一步讲话,如何?”
胡婷婷二人说笑着正往前行走着,猛见一个面貌俊雅,体态斯文,垂涎三尺的少年迎头横刀立马挡了去路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胡婷婷少愣了片刻,随机便动问了过去,“公子,咱们素不相识,你这平白无顾挡我们去路,因何原故啊?”
且说这少年不是别人,乃李第一的儿子李俊昊也。原来李第一在考试得中头名壮元后,皇帝的女儿便相中了,当朝中重臣向其提亲时,其为了一生的荣华富贵,便一口答应下来,与皇帝的女儿结婚成了家,自生怕胡美丽知晓后,前去胡闹,于是,花钱便请了在济源山上修行的道士叶子枫前去除掉了胡美丽。这李俊昊就是他和皇帝女儿结婚后,所生之子也。这李俊昊便在这京城里倚势豪强,肆意妄为,专干一些沾花惹草、令人不耻之事也。
且说这李俊昊刚从家里出来,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自己家门附近,遇到如此倾国倾城、美艳绝伦,超凡脱俗的绝色之女子,决意要将胡婷婷据为己有后,刹时,皮笑肉不笑、故装斯文道:“美女,不要误会,我别无他意,只是想你交个朋友而已。”
胡婷婷面对其不怀好意之举,自无心与其纠缠,刹时,一口拒绝道:“对不起,公子,请你把路让开,我还有事,不能和你做朋友的。”
李俊昊道:“美女,别把话说的那么死,要知在这洛阳城里,还没有人敢拒绝我的。”
胡婷婷冷笑道:“公子,那是你没有早一天遇上我,否则,早就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李俊昊闻言,杀气腾腾道:“美女,如此说,今天你是不答应了。”
“那是当然,”胡婷婷为了让其死心,故意提醒道:“别说我不答应了,就是我老公他也不会同意的,对不?亲爱的夫君。”
周继来闻声,随机应合道:“是啊,平白无顾,素昧平生,和你做什么朋友啊。赶紧把路让开,别耽误我们办事。”
李俊昊自是生气,立时便恶狠狠地叫嚣开来,“你们什么东西,在这洛阳城里,竟敢对本少爷指手划脚,胡言乱语,来呀,把他们二人通通给我抓起来。”
“那个敢?”周继来怒吼一声,挺身便挡在了胡婷婷面前去。
李俊昊肆无忌惮道:“小子,知趣的话,最好赶给我滚得远远地去,否则,动起手来,老子剥你的皮,在这个洛阳城里都没人敢管的。”
胡婷婷怒声斥问道“你到底是谁?说出你的名和姓来。”
李俊昊得意洋洋、目空一切道:“美女,即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本人姓李名俊昊,家父乃当朝驸马爷,我母乃当今皇上的亲姐姐,美女,你只要跟了我,保管让你这一辈子吃穿不愁,穿金戴银不说,而且还让你人前风光,并亨不尽的荣华富贵的。”
胡婷婷道:“原来你是李第一的儿子呀,怪不得如此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可恼可恨呀。”
李俊昊盛气凌人道:“美女,你到底同不同意呀?如若不然,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胡婷婷深知打斗起来,自己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的,眉头一皱,刹时,便有应对之策,冷笑道:“李俊昊,你少等片刻,让我和我的夫君商量一下,如何?”
李俊昊深知在自己人手众多的情况下,对方是玩不出什么花招,还当其知晓自己的身份后,心动呐,立刻便同意了下来,“行啊,那你和他商量,爷,等着你。”
胡婷婷用言语劝停了李俊昊的行动,正愁无法接近李府的她面对着这绝好的机会,又岂肯错过,随机便周继来拉到一边,悄声低言安排去,“相公,你知道他是谁嘛?”
周继来道:“他不是已经自报了家门嘛,乃李第一的儿子嘛。”
胡婷婷道:“相公,即然他是李第一的儿子,那咱们此次是为何而来呀?”
周继来道:“找你父亲李第一,怎么啦?”
胡婷婷提醒道:“相公,即然李第一是我父亲,也是他父亲,那细究起来,我们俩不是姐弟关系嘛。”
周继来道:“是呀,可他竟然要娶你为妻,这不是**嘛。”
胡婷婷道:“这主要是他不清楚,如果知道的话,他就不会了。相公,我想利用他不清楚这件事,跟他进李府,先和我父亲李第一见面后,再请你进府,你看如何?”
周继来担心道:“娘子,这好是好,只是我怕他、、、、、、”
胡婷婷道:“放心吧,相公,我们是姐弟,他不敢把我怎样的。”
周继来道:“娘子,即然你去意决,我也就不劝了,可我怎么办呐?”
胡婷婷道:“相公,你嘛,先回客店等消息,请你相信我,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是爱你的。”
周继来道:“放心,娘子,我永远都相信你的,那我回去了。”
胡婷婷道:“行,切记,一定要在客店等我。”
“我会的,”周继来点头答应后,转身便回客店去。
李俊昊见之,自然大喜,随机便走上前夸赞胡婷婷来,“美女,离开他,这步棋你算走对了,跟着我不仅保证你穿金戴金银、吃喝不愁,而且,还能让你风光无限的。”
胡婷婷开言制止道:“好了,李俊昊,别在姐面前吹牛了,姐不喜欢你说的这些的。说吧,让姐做什么?”
李俊昊自没料到她会自己的所说这一切不感兴趣,刹时,冷笑道:“美女,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对,等你看到那些金银财宝时,自会喜欢的,走吧,跟我回家吧。”
“行啊,头前带路吧。”胡婷婷说着跟随在李俊昊后面便往李府走去。
话说李俊昊眼见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美女,乖乖跟自己回家时,自是高兴,进得府门,自也不往别处带,直接便领到了自己的书房里,止留几个丫环在书房后,按耐不住的他禁不住便上前亲热去。
胡婷婷见之,立刻便喝止住了他,“李俊昊,你要干什么?”
李俊昊冷笑道:“美女,进得我家,你说我要干什么?”
成竹在胸的胡婷婷不慌不忙、从容不迫道:“李俊昊,想要我和你结婚也行,但你必须得答应我一条件,否则,如果你施强的话,我手中这把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李俊昊猛然看到钢刀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诧异道:“是嘛,那什么条件?”
胡婷婷道:“那就是让我见一下你的父亲李第一,我向其说明了一切,然后,咱们再说婚论嫁之事,否则,这把刀,它可是不认人的。”
李俊昊沉思片刻道:“见我父亲,这个没问题的,只是他现在不在家,晚上才能回来。”
胡婷婷坚定道:“那咱们就等到晚上,只要他见了我,什么事都好说的。”
“行,那晚上就晚上吧,到时,如果你还不同意的话,那就怪不得我了。“李俊昊面对着明晃晃,亮晶晶,寒光碜人的匕首,自也不敢硬来,无可奈何下,也只得答应了胡婷婷要求。眼见天色已是中午,随机派人便为胡婷婷端取午饭去。
胡婷婷看饭菜端摆上来,自也不搭理李俊昊,随机坐下去,便在众丫环的伺候下,独自一人狼吞虎咽吃将起来。
李俊昊虽然恨得咬牙切齿,痛心疾首,但心中苦无良策,自也没有办法,气恼下随机便走出房屋,另想别法去。
胡婷婷吃罢午饭后,不急不躁,不吵不闹的她,随机靠在椅子上,便闭目养神、养精蓄锐起来。
时光如箭,光阴迅速,不知不觉间,便已是黄昏时分了。
胡婷婷当听说李第一,已回来时,吃罢晚饭的她跟随便见李第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