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把我带回他的家,他所谓的家无非就是一间木屋子,大约有二十平方宽,周围就他一间屋子,可是说他是隐居山林。
耳朵:您一个住这种地方不怕吗?
小艾:你家里人呢,你儿子呢。
老人:我老了,我退隐江湖了,他们还要闯荡。
我:怎么听着那么想武侠小说里的。
老人:人生本是一个武林,活着就是不停地闯荡。
我:废话。
他把我们请进他的房间里,让我想不到的是,他一个老人家住的房间是这么的干净,丝毫没有老人的气味,更没有姥姥房间里的尿味。房里摆着许多的书,在城里的时候曾有一段时间被父亲逼着读过一些书籍,可他房间里都是父亲对我设的禁书。。。。武侠小说。父亲说这些书不适合小孩子看,看了会胡思乱想。他的厨房也在房里,三角灶上放着一口锅,锅显然被烧过很多次,说明他来这里住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因为我想没有人山长水远地把这么黑的锅搬到这里来。小艾是个好奇的人。
他揭开那口,他立吗叫起来:哇。如果你能看到小艾的表情,肯定以为锅里有什么神奇的东西,
耳朵:怎么了。小艾:你过来看啊,他吃的是什么。我凑了过去。锅里装着发黄的菜,是什么菜,至今我还是不知道。
我:他怎么吃得这么差。
小艾:会不会他是个疯子。
耳朵:会不会吃人啊。
我:应该不会吧,你就看见人家吃莫名其秒的东西就说人家这样那样的。
小艾:那可不一定,奶奶说山里常常有吃孩子的老人。
我:扯淡。
耳朵:宁愿相信他是疯子。我们得防着他。
我:既然你们怀疑,那不如我们测试他一下。
小艾:我觉得不对,他也不肯告诉我们他叫什么,为什么在这里,他家人呢。
我:问清楚,如果觉得不对劲,我们就跑。
小艾:可以。老人在翻阅着某本书,他在查找有关石头的来源,所以他并没听到我们的议论,如果听到,应该有反应的,可是他继续翻阅着他的书。我慢慢地靠近他,老实说我也挺好怕的,如果小艾和耳朵说得是真的,我真怕他咬我一口,要在我的脸上,或者把我耳朵咬掉,甚至把我变得和他一样靠吃人过日子。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次时我的心跳是平时的两倍。
我靠近他:神仙爷爷,您查到了没有。
他头也不回:快了。
我:神仙爷爷能不能告诉我你年轻时候是干什么的。他:我年轻干过的事多着呢。
我:怎么多法说说看。他:木匠,工人,生意人,甚至老师,老师就做了几个月。
我:那你为什么来这里。老人:看你这孩子这么城心,我就告诉你吧,在我来这之前是个科学家,如今我老了,不喜欢城市的繁荣,太吵了。所以挑了这个清静的地方。度过最后的日子。
我:你是科学家。小艾和耳朵立马凑了过来:什么是科学家?
我:科学家就是懂很多东西的人。老实说我真的不知如何去解释这个词。
小艾:老头你是科学家,你懂很多,你蒙人的吧。
耳朵:你不是神仙么。
老人:我懂得不多,但确实也是个科学家。
小艾:扯淡,他都说了科学家懂得多,你懂得不多算那门子答案。老人:你们不信么。
我:确实不信。老人从抽屉里拿出一颗莫名其妙的东西,丢到水里。
老人:你信不信我可以让水消失。小艾和耳朵:不信,你不是神仙,也不是科学家。老人:我已经从科学家练成仙了。老人说话间难出一个盒子,把水连同水杯放进去,结果一会就没水了。小艾和耳朵欢呼雀跃,这是发生在我眼前最神奇的事情。
小艾:你真历害,您真成神仙了。
小艾摸着老人的胡子,我们已经对老了没了戒备,甚至把所有的信仰和信任都交给了他,此时他就是我们的神,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神仙爷爷你查出来了这是什么石头了没,老人摸着胡子笑了笑,
他:恩,我查到了。
小艾:那是什么。我们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让我们折腾了这么久的石头,他究竟是什么
。我:你快说话,它是什么。小艾:说话啊。
老人:其实,它是一颗神石。我:神石?
老人:对。我扯了小艾衣角:他看过求雨祭祀礼么。
小艾:应该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我:哦。我很不了解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我:神石是什么?我故装不知,因为我想听听他的解释,我不希望三人成虎其骗了自己。耳朵突然冒出一句:真历害。
老人:神石乃天上神灵身体的一块石头,用来打坐。
小艾:天上真有人嘛。老人:当然有。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称科学家的人说天上有人,我想我回去可以推翻哥哥的科学主义论。
我:那神石怎么掉在这里。老人:许多年前上天发生叛乱,然后神石被一些试图控制上天的叛徒把神石丢下来。
小艾:你怎么知道。
老人:书上这么说的。
我:然后呢。老人,本来掉下来两块,一个公的一个母的,看形状这是个公的。后来武林中掀起一场争石记,书上说那时死了许多人。
我:这么像故事。
老人:传说中,如果拣到神石的人,会让神石显灵,将会法力无穷。
我:这样。我是不太相信的,当祭祀礼后的那场雨,让我不得不承认。
我:怎么样才能让它显灵,小艾和耳朵:对对。这才是我们都想问的问题
老人:天上掉下来两块,由于受神的感染,他有了灵性,母的单独可以发神力,可公的不行,公的必须和母的在一起一段时间才能发显灵,但威力比母的强多了。
我:就这么简单。老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他是天上的东西,劣气重,必须用乌鸦的血,和黑色的蛇血拌在一起,滴在石头上面,把他放在母的身边,然后念*+#*#*#,就显灵了.
小艾:那我们去找乌鸦和黑蛇吧。
我:那里有黑蛇和乌鸦。老人:乌鸦倒是不难,不过黑蛇就难找了。
我:唉。。。
如果我不是个白痴的孩子,有点判断能力的都可以感觉得到老人在撒谎,他其实是个疯子。但是我还真是个白痴的孩子。
耳朵:老神仙那你知不知道那里有黑蛇。
老人思量着。
我:一定要让它显灵。小艾:恩,我要干很多事。
老人:知道是知道,不过,,,,
小艾:不过什么说了。
老人:不过黑蛇有巨毒,它还躲在悬崖上,抓他很危险的。
小艾:我不怕危险。
我:我也不怕,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找到。
老人:这次我带你们去,你们救过我,再说这是件多么有意义的事。
我:好,我们去吧。老人现在还不行,要等到明天早上,日出的时候,黑蛇的毒性是最弱的,反应最慢的,我们可以把他熏出来。
我:听起来这似乎是个很刺激的事情。
小艾:肯定好玩。耳朵在翻着老人的书,尽管他看不懂,但他还是很开心的,他笑着说:这画的是什么。。。。。。回家后,第二天,东方揭晓,天边一娄泛白,太阳悄悄露出半个头,这里的早餐真美,没有宣闹的吆喝身,没有早餐的味道,没有气车动机的声音,这里真好。有的东西是一些世人庸俗得无法理解。我们三个早就做好准备,在等老人家。
老人又背着他的竹框。我们就此出发了。我们跟着老人,我觉得自己在干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我想我将会推翻老师们的科学论,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去学习了,再也不用做那没完没了的做业。小艾拔了一颗狗尾草,他耍弄着狗尾草,学着那个地方戏里的武生。耳朵摘了一朵花朵插在小艾头上说:这才像武生。
老人催着:快点别玩了,等太阳烈就抓不到黑蛇了。小艾和耳朵都丢掉手里的东西,跑了起来。
小艾:快啊,不玩了,等神石显灵了,想怎么玩怎么玩。
不一会,老人把我们带到峭壁下,峭壁还不算太斜,上面长满了植被。
老人:敢不敢爬。
小艾:爬这点东西算啥,他抓住一棵杂草,一下登上了一米高的地方,老人:你们先上,我跟在后面看着你们。
我:好。耳朵跟着小艾,我跟着耳,我开始爬这峭壁,我说过我喜欢爬东西,善于爬东西,所以这对我来说是那么的容易,而耳朵感觉像在登天。我时不时的回过头看看老人,我怕他会突然消失在我的身后,像个灵魂。如果没有了他,我们的神石就又成了个迷,毕竟这里没有人知道什么叫黑蛇小艾在山腰间大叫着:喂你们看这是什么洞.耳朵趴在懂口:可能是黑蛇的。
小艾厥着屁股,在往里面看,他像一个分到糖的孩子一样开心。
我:这洞这么大肯定不是黑蛇的。
小艾: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黑蛇的。
我:你也没见过,你怎么知道是。
小艾:我捕蛇比你吃饭的处数还多,所以这叫经验。
耳朵:是不是等老人上来不就知道了。
我:肯定不是。
小艾:肯定是。他转过身对着山下在向上走的老人喊道:老头,快点,我们找到了蛇洞了。我们在周围围着那个洞,像一个好奇的老太婆观察别人未来的媳妇一样仔细。
小艾:看这洞这么大,蛇肯定很大。我拔开洞口的草丛,我想看得更清楚点。老人爬了上来,他放下他的竹框,
老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艾:老头,你那里穿的是铁鞋,再说就你这慢吞吞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也能踏破铁鞋。
我:晕死,没有文化的,这叫比喻。
小艾:我还没上过学,那像你命那么好,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比喻。
我:教教你,比喻就是把这个东西当成那个相似的东西。耳朵:哦,我懂了,那我也会,说一句给你看看我爸像我,不对,是我像我吧,哎,也不对啊,应该说我和我爸长得很相似。这样说对么。
小艾:别丢人。
我: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你确实挺像你爸的,耳朵都很大。
老:别逗了孩子们,这就是黑蛇洞了。小艾:我历害吧。我:知道你历害了。
老人:看旁边的土是新的,应该有蛇。我突然感到不太对,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因该这么容易找到,应该像电影里一样,经历千山万水,和万般苦呢,甚至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斗争,好多年后,我才发现,现实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我:神仙爷爷,那我们该怎么把他弄出来。
老人:这容易啊,听我话,我叫你们干嘛就干嘛。
我:没问题。
老人指着我耳朵:你两个去拣点叶子回来。
他指着小唉:你拌点泥桨,竹框里有水。我们一群欢乐猴子一群散,我很耳在旁边找晒干了的柴和叶子。
耳朵:你得小心蝎子,蛰都你很痛的。
我:哦。我对他这样平淡的关心满不在乎的。我们拣到了许多干枯的的树枝与叶子。老人清理着洞口。小艾拌好了泥桨。
我:神仙我们该怎么办。
老人:你们先坐一会。我们如同锅上的蚂蚁,怎么可能安静地坐着,小艾在拔着旁边的草丛,我厥着屁股在看来人干什么。老人拿出一盒火柴,我很是惊讶,他是要把黑蛇烧死么。老人点燃了我们拣来的干树枝叶子,
我:您要把蛇烤熟了么。老人:不是,我不是说过把他熏出来么。
我:哦。我看到激烈染烧的火苗刹那间熄灭,变成烟气,只见烟气从好多另一个洞里冒出来。小艾迅速地用尼土把懂都盖上,只留下一个。这可能是我看到现实中最酷的酷刑。可我却是哪样的开心。
我何时变成了一条狠心的毒蛇,对杀害其他生命却是如此的冷淡,是什么把我变成这样的,是谁?什么时候?
老人:快拿叶子过来。我把树叶都丢给他。耳朵在旁边开心得跑来跑去,一会儿看看小艾守着的洞穴,一会儿看看老人点火,袅袅炊烟,却不是哪家媳妇在煮饭,而是几个迷信得异想天开的人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做着一些无聊的事,杀害一条无辜的生命。老人一边点火一边用扇子把火扇大,然后赛进洞里,产生更多的烟气。
不一会儿小艾喊了起来:老头有个东西在动。老头丢下手中的扇子:你先看着火。他跑到了小艾守的那个洞穴前,我也跑了过去,他说:在哪里?小艾指着洞穴:那里那个黑东西。老人用树枝搓了一下那个黑东西,一个黑色物体从里面摇曳的爬了出来,我看清了,小艾看清了,他惊叫起来:妈呀蛇啊。他跑开了,我也跑开了。
我讽刺他:你不是很勇敢么。小艾:一时反应不过来。黑蛇加快速度爬了出来,一条黑色长一米的大蛇,头显三角形,看起来就不是善良的东西。老人也不知所措,我明白再英勇的人在面临突如奇来的危险也还是很怕的。人就是这样,急中不是每个人都能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