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晚我敲门怎么不开!”....
“你有敲门吗?”一听昨晚,裕美就跟着看了眼床左边装满水的缸,想到那副一时间难以从脑海中甩出的缠绵画面,稍稍调整:“肯定是睡着了,昨晚我守着那小子,迷迷糊糊小睡了一会,哎呦,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应赢在仔细盯着裕美看了1分钟后,转身出门:“我今天要回去上班,你们在这住着,我已经付了一个月的房租,这里偏,但家家户户有电视,少不了看见通缉你的照片,尽量别出门,以免被人发现,三餐我会定时给你送过来,至于晚上,如果保姆不请假,我就过来陪你。那小子什么时候走?”
“他。”裕美脑中又像回放一般,联想到昨晚二人在缸中的画面,立马清清嗓子:“他同意收我为徒了,估计不把绝学传授给我,轻易不会离开。”
“他收你为徒?”应赢想到幕北拿枕头砸坏他手中的凳子的事情,心下为裕美感到高兴:“那你可要用心学啊。”
“我知道!你快去吧,我好饿...”裕美摆摆手,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气。
房间因为应赢的离开彻底安静了下来,她脑海中想着应赢黝黑如阳光般英俊相貌,又穿插进枫叶行不行男孩秀气稚嫩的面庞,继而是父母慈祥宠爱的眼神,在脑海中反复回放,泪水也随之夺匡,鼻子一个劲发酸,
她想念逝去的父母和居住了20多年但已烧毁的房子。
“你,醒了。”修炼差不多的慕北穿着已经干透的白衣踏进房中,咽了口仍残有裕美气息的唾沫,直觉嗓子一阵干燥,连忙倒了杯茶水,仰头而尽,继而再倒一杯,抿一小口,走到床边:“觉得饿,喝杯茶填填肚子吧。”
“哦...”裕美接过茶杯,饮下。
“你,很想做我徒弟?”慕北接过空杯,望着裕美。
“想学师傅那身本领,为父母报仇!”气若游丝,眼角还有自眼中滑下思恋双亲的泪痕,裕美四肢酸软,是昨夜自缸中她与慕北的缠绵所致。
“那之前说唤我老公你可答应?”慕北问。
“好。”裕美盯着慕北那一身白衣说。
“叫我听听。”慕北反身将茶杯放到桌上。
“……老公。”裕美感觉这俩个字叫的很别扭。
“嗯。”慕北应到。
“老公。”裕美试着再叫一遍,心中自动脑补:老公是师父,师父是老公。
“干嘛?”慕北红着脸,坐在床沿上看着裕美。
“老公!”裕美叫着叫着,也没刚开始那么别扭。
“是不是又想我呢?”慕北伸手把搭在裕美额前的碎发弄到一边。
“才没有!”听到对方这样问自己,裕美赶忙背过身,不去看他。
“背对着我做什么?害羞啊?”慕北抓住裕美的肩膀,想把她搬过身来,这样就可以看见她的脸,知道她的表情。
“没有!噢!对了!慕北。”裕美挣脱开他的钳制,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叫老公!”慕北提醒到。
“好好好好,老公老公。”裕美投降,继续说:“应赢在这可不许让我这么叫你啊。”
“呵!那你得再答应我一个条件!”慕北颇有心思的说。
“什么?”裕美心下一冷,感觉自己被对方掌控,心道:他可以借此威胁我一次,那下次,下下次,岂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行!一定要抹杀在摇篮中!
于是裕美准备大呼‘做梦’!转而又不得不为在天之灵的父母考虑,她在求慕北教她武功去报仇的,现在又不照以往,自己受了什么欺负委屈可以有父母的庇护,如今孤身一人,只有自己保全自己了。于是问:“什么条件?”
“呃,暂时还没想到!想到了再跟你说。”慕北盯着裕美,似把她的样子牢牢印入脑中。
裕美为了能学的慕北的武功绝学,为父母报仇,她稍加思索,便道:“只要不违背天理,受世人的唾骂,我可以答应。”
“这条件,应该不会大到天理不容的境地,你放心。”慕北面带笑容,说道。
“那行,我相信你!”裕美说完。
就听慕北这样说:“今天就走。”
“去哪?”裕美靠在床头问。
“去云海拿地图,找幽暗之谷。”慕北说。
“那应赢?”裕美问。
“别管他,带着他也是个累赘!”慕北站起来,走到门口:“走,等下我再给你吞几个精珠!”
“精珠?”裕美没有从床上下来,问:“不等应赢跟他告别吗?”
“他来了,只会又浪费些时间。”慕北开始在房中打包一些赶路的必备品。
“我还是觉得跟应赢打声招呼比较好。”裕美仍不见动身,坐在床上,抱紧自己的膝盖。
“留张字条!快!”慕北说着,已经麻利的从梳妆台上拿了纸笔放到桌上,“过来写!”
“我…”裕美不忍不辞而别。
“那我写了!”慕北拿起笔,开始刷刷刷写了几个字,说:“你若再不跟我走,我就只好打晕你,背着你离开了!”
裕美一听,赶忙下床,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有好大一部分原因,她想等应赢拿来干衣服换上。
刚站在地上,慕北一把牵起裕美的手,向屋外奔去。
房间里瞬间失去生气,独留床头上的帘子一晃一晃。
茶桌上流有一张笔墨未干透的字条,上面写着:去报仇,勿念!
二人匆匆出了这个四合院的私人旅馆,早晨的阳光洒在裕美慕北的身上。
“往这边!”慕北向来时的路走了两步,转而拉着裕美反身同相反的方向走去。
两人脚步急促,彻底走出这个家家户户连在一起的地方,到达车马穿行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时,裕美已经差不多要垮了,她又饿又累。
“慕北!你身上哪有钱?”裕美望着小卖部的美食,一个劲吞口水,再才想到前天搜他荷包里面空空如也。
“……”慕北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衣服:“那天跟人换了身衣服,钱都给他了。”他拉着裕美往前踏了两步,回头望着裕美。
裕美激动的看着身背包袱的慕北,瞪大眼睛:“怎么?是不是偷了应赢身上的钱,要买包子给我吃!”
“你好像又忘记了,叫我老公!”慕北摇摇头……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