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古代衣袍,面戴獠牙的男子站在我面前,气质清冷站在那里,仿佛都成了一幅画。
“区区亡灵,也敢缠吾妻。”祁凡不屑一顾的蔑视秦娜,我微微张嘴想告诉他惹怒了秦娜很麻烦的,但是我却注意到秦娜的手有些发抖就像是在害怕,在害怕祁凡。
秦娜强忍镇定,狰狞的面孔,冷笑道:“你狂什么,现在不也变成了鬼。”
“对付你,绰绰有余。”祁凡手一伸一把剑凭空出现,他把剑竖立空中,手不知弄什么手势后一把拿下剑向秦娜刺去。
“噗!”秦娜吐出了一口黑血,不甘的看了几眼祁凡后看向我阴森森的笑了,“她的血,我会来取的,晓晓,等着我。”
说完,秦娜就立马闭上眼昏过去了。
她的事解决,了可是祁凡的事,比她还要诡异!
“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还有,你刚才的妻是指妻子吗。”我对着祁凡问了一大堆,他却像没听到一样挑挑眉走近我身边,“你变矮了。”
“雾草你大爷!我没叫你说这个!”
我狠狠的朝祁凡瞪了一眼,明明看不见祁凡的脸,但我却似乎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怎么,现在不怕我了?”
怕,怕他?我仔细想了想,他好像是比秦娜更可怕的来着。我吞吞口水,退后几步,他却是步步逼近。
“我可是,比她还要可怕的。”好听的嗓子如魔音入耳,满脑子都是这句话,祁凡搭上我的肩,眼前景物一闪我回到了我的床上,不过祁凡也跟着来了。
现在这个姿势,怎么形容呢,应该是我在上他在下,他躺着我坐着。
“内个,我真的对你很怕很怕的,所以你就不要拿你是受来刺激我了。”看看祁凡的浑身气质怎么能做个受呢,可是他却用行动来证明了,他是个受!
“受?”祁凡有些疑惑的眯起眼,伸出手抓住了我的头发,轻轻一扯使我整个身子倾倒在他身上,“不要吵,会把她们吵醒的。”
祁凡说着身子一番压住我,把头抵在了我脖子上,那处就是被秦娜划伤的地方。
“纯阴体质,麻烦,不过也有好处。”他说完,我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伤口处,这个触感就跟白天我睡觉时那个感觉一样的,那这么说我没记错的话他似乎是,口勿遍了我的全身?
这种感觉,真的是,好…尴尬!谁特么能和一个口勿遍自己全身的陌生人平静的交流,反正我不能!
我想挣扎,但是身体就像被打麻药一样没了力气,不是之前害怕的腿软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传来一阵阵酥麻。
他的舌尖滑过我的伤口,残留下的口水就像寒冰般,冰冻着我的伤口,吻过伤口时,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个尖尖的利器在血管边上,仿佛随时都能刺破要了我的命。
这种刺激,危险却让人忍不住的迷恋,就像罂粟沦陷后不可自拔,上了一种别样惊悚,独属于他的瘾。
“睡吧。”他宽大的手蒙上我的眼睛,但嘴还是很不安分,我明明半点困意都没有却在恍惚中睡着了。
这一觉,我无梦。
第二天的清晨,我是被一个尖叫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