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子见到父母家的丁时,勾起了李子思念父母的心思。李子便和
师伯跟着家丁回家去看看自己已经年迈的父母。因为前一晚都没睡,一到回家
的马车上,便打起瞌睡了。
李子父母本是想着到李洪那里拿些银子来周转生意。只是去的家丁来回要
些时日。李子父母不得已,自又在本地的另外的钱庄里贷了款。等家丁回到家
时,又才付了息及本金给了别的钱庄才算了事。其实钱款这么一折腾,花费的
银子也是差不多。只是有时候银子要了急,反而去李洪那里拿银子很耽搁事。
李子父母本来跟家丁,吩咐他自去跟李洪商讨免了这一项,以后那小镇的钱庄
的银子要是太多了,还是请镖局押运算了……
李子的父母本是有着事,和李洪商议做些事,没料到,这次家丁去的时候
,让李子动了思乡之情,想起了自己年迈的父母。等李子回到家时,见过自己
的父母,看见父母的头发都已花白,非昔日的模样,举手投足之间已然到了暮
年。李子看到没由心酸起来。父母见到李子后,也落下高兴的泪水,只见李子
已然长大成人,不由得十分高兴。余皓在李子家歇息了三天,又回到已经以前
他师傅的老屋那儿,余皓回到老屋后,也感叹良多:老屋也是物是人非的景象
。周围的树林和小河还是儿时的模样。余皓自此在树林子呆的时间反而比呆老
屋子里呆的时间还多了些。他在从仙树上下到凡境来,又几年的时间已经过去
。他用过轻功,也用了平凡人寻人的法子,下一界掌管三界的神仙还是没有寻
着。见过神仙,见过半仙也见过半妖,就是对下一界掌管三界的神仙却豪无头
绪。这一日傍晚,余皓又在树林里呆着。说也奇怪,以往在路途中奔波的时候
,也曾望过天境:然而他看到的境象也只是象凡人看到的一样。圆圆的或者弯
弯的月亮,从未看到过月亮里天境的模样。今晚他一抬头看时,分明又看见了
天境里,神仙大人在对他笑。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再定神看时,却是真
的。余皓弄不懂为什么在这老屋就能看见天上的神仙呢。他不由得多望了一会
月亮出了一会神。看到老神仙打着哈欠去休息了,他也才感到自己困了,才慢
慢进了院子里去歇息去了。
李洪把他的在小镇里的钱庄越做越有规模了,他感觉小镇的钱庄很稳定之
后。他想念起了老屋。他把钱庄的事安排妥当合,他也准备找一个日子回乡去
呆一阵了,这是后话。
李子这一回看着自己的双亲已经年迈了,好玩之心收敛了许多。终日陪伴
在自己的双亲左右。李子父母虽说生意有人帮着打理,但见李子已经成年了,
好歹让他学着一些简单的生意。李子虽说对生意不大热心,但碍于父母,只得
假装很认真地跟着一些帮着父母打理生意的人学习起来。父母走得动的话,李
子也让自己的父母也在一起显得热闹。那一日父母不想动了,李子也就待在家
里侍候父母。父母问起来,李子也说那些事不重要,用不着他。父母见李子这
样,自是很高兴。
一日很早,李子在自家的院子的高大的树上,很闲散地倒在树桠上。李子
这一日是已经练了很长时间的轻功了。见到日头已经出来,趁着树桠的阴凉倒
在树桠上歇息。过了半时辰的功夫,就见他家丁在到处寻他。等家丁走了后,
李子就坏笑着落下地来。知道是自己的父母寻他有事,他直到父母的房间,只
见父母拿出一堆的票据给他,要他收拾好,放好。李子又以为是父母要他学着
做生意的一些票据给他过目,他见了这些未免有些头痛,但见父母神色凝重,
自是不敢造次了,就耐着性子在那儿站着,看父母要说些什么。却听见他爸爸
说着:“我和你母亲恐怕不久于人世,幸亏老天垂怜,中年过半,才有了你。
我们也知道你对这些生意上的事,从未有半点上心,我们也只图你身体健康就
行。我们其实也在生意上没什么天分,只是老天垂爱我们,给我和你母亲一世
富贵荣华。天降给我们的财富,我们也不曾十分去争,自然就有的。虽知你对
财产不是十分经心,但这些都是老天要赠于你,你只管放着,也不要你去挣。
还有家里院子里的那六口大水缸,一般轻易不要移动它们,它们这样放着也是
老天的意思。如果那一天你实在没有银子花费了,已经山穷水尽了。可以移开
这六只大水缸,每只水缸底下都藏有一些珍宝,你可换了以些来度日……。”
李子第一次听父母如此动容地说出这些。李子他想他只是不爱做生意而已,何
曾想着去做个败家子,还把家产败完后,拿出老祖宗放在地下的财产败。却又
觉得无话可说,见到父亲说到伤心处,不忍泪水直往外面涌。又要父母放心,
不会落到如此败家的情况。父母见伤心,也不十分再说了。只得要他把这些票
据放好。
李子听了他父母的把这些票据用了不漏水油布袋包裹好。在夜半时分,然
后再在院子的中央也挖了深深的坑,把这油布袋再放到一个瓷瓶里,然后封好
封口,再把坑埋好,最上面再恢复了原样。李子研究了一下这些票据,用不着
的,是些财产上的数据证明,他想着他不会拿着这些来换银子,所以他埋起来
放好。把另外一些需要随时用的票据,他放在了他睡觉的里屋,也藏在一个地
方,如果真要用了,他也会拿出来,如果用不着的话,他会一直藏好。他自己
其实怎么做都无所谓,他免得他父母担心他不够细心处理这些事情。其实他父
母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收藏这些票据也放心了不少,当然不知道他还把一些埋
在了院子的中央了。
李子,然后也亲自处理父母钱庄的一些大小的事宜,而且也是处理得精细
恰当。比他的父母,他更是做好了每一项,大小银项的出处。自又比他父母更
有生意人的天分。他父母见他处事沉稳,不像他那么大年纪大小所处的事,而
且有些地方比他们做得更好。父母更是安慰了不少,自此家中大小事,更交于
他去处理了。
虽说李子对生意不感兴趣,但看得父母只是担心自己年少不更事,少不得下
功夫多着手了生意上的事。他本性精明,加上又努力,生意上的事自是比他父
母做得好上几分。
李子正开始上心打理父母的生意:一日早晨三更天,他早早地起来,正准备到院子里去练轻功,就仿佛听见窗外有人语声,靠近窗户,似听见有人窃窃私语:“今天该收了那两人了回去了,那死神那儿我们已经要交差了。死神也放过我们好几次了,就是看在这小主人的份上了,我们死魂界已经在这小主人的身上破了几次规定了。再说这小主人也不是凡界的人,他终究是要回到天界了。我们今晚再不收了他们,那又要几年后,才能收走了,再说死神那儿管帐本的已经空了有些时日了。”李子分明已经听懂,两个小鬼是要在今晚要收看着他父母的魂魄。那一个人如果没有了魂魄了,那还是什么,李子懂这些,想挡在两小鬼的前面,却分明走不动。他心里急得要哭出来,却也是出不来声。着急之中,忽一用力,人醒了过来,却是一梦,窗外已经灰蒙蒙地亮了。李子喊声不好,没穿鞋子就往父母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