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迟暮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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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出江湖

看守的打开沉重的大门,点上烛光:这里面的宝贝还真多。古玩奇画,要有尽有。进来之前,小跟班是无意识,想跟帮主完成任务。进来后,小跟班看到一些字画,被随意地扔在角落。他选了几件宝贝后,便到那字画旁,捡起一张画,用手弹了弹上面的灰土。正准备打开看看。那看守的说话了:“大人如是看中,可以拿几张去,当作功劳费用。”啊,这个也可以有。“这没用的纸放在这里占位置。上面都吩咐我们,找个时候,把这些没用的纸给处理掉的。”那看守的继续说到。

那就拿一张吧,小跟班其实也不喜欢这些字画。喜欢那些拿在手里有感觉的,比如玉器,珠宝什么的。这不好保存的字画,他也不怎么喜欢。他倒是想起一个人,可能还喜欢,而且极有可能帮他做一件事。他从些字画里拿了两张,也不想多拿。便出去了。在门口,看守得在一个帐本上帮他做好登记,两张画,看守的也不做登记。

小张便问小跟班说:“大哥,你知道在哪换吗?”小跟班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小张心想:“我换这些东西的时候,你还没出来混呢。”也不作声,叫小张明早早点起来叫他。

第二天,小跟班找到那个贩卖古董的,然后要小张在外面候着。进里屋去跟老板谈价钱去,因为不是自己的东西,小跟班便跟他要了认真些。告诉那老板,在跟别人做事,做不好,会弄丢饭碗。然后又跟那老板送了一幅字画。经常一些字画在常人的眼中如废纸一般,但识货人的眼中便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这老板见了那字画,欣喜若狂,给他的价钱,又比常人高出了几倍。小跟班便匆匆跟郭帮主买了蛇,便回帮复命去了。

自此,帮主见他办事,比别人要的办得妥帖些,便把这一项事便交与他办去了。

过了一些时日,小跟班便自己一人找到那贩卖古玩的,便要他帮着自己办一件事。自然古画是少不了他的。这贩卖古玩的却也答应他,但并不是单单看着他的古画这一方面,还看中他的侠肝义胆。不日便联系李洪奶奶家乡的一戏帮千里来寻这个孩子。

那戏帮的帮主正是当时的在李洪奶奶娘家那一方有名的:“智多星”。人们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有传闻说他曾在仇家做军师十年,而后成功地灭掉仇家。武功不高,一介书生。这“智多星”就是李洪奶奶哥哥的一个儿子,因为跟李洪洪祝寿时。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他当时正在一仇家那儿隐性埋名做着军师,后来成功灭掉仇家。

当时那一方的乡人还以为他一家已经在李洪奶奶这一方落地生根了。“智多星”正感怀少了一仇家又多了一仇家。世间事你不去惹它,它还是有办法来惹你。怨怨相报,怕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了了。他虽不是很想参与世事的纷争,但他这远房的侄子是非找到不可了。况他这一族可能就李洪和他堂弟是他的亲人了。

“智多星”一找到李洪后,便要李洪认了那贩卖古玩的做了他父亲,这是后话。

“智多星”一帮人赶到庙里,别人是不知道屋檐的顶上还有这俩人在那猫着呢。但“智多星”用脚指头便知道俩兄弟在上面蹲着呢。只是白天不方便。也不出声。戏帮的一帮人,一连成几日疲于赶路,正困顿疲乏,这一日好不容易有个落脚了地方。天一擦黑,便东倒西歪,倒头便睡。李洪见一帮人沉沉睡去,便带着堂弟,身如轻燕,落在地上。蹑手蹑脚地到外面。轻手轻脚地准备离开此地。却听见马车内有一人轻咳声,也轻言轻语地叫他的名字:“李洪,表叔在此。”话音未落,只一身白衣服的男子,轻漂漂地从车内一点动静也没有地出来。李洪和堂弟正移动的脚停下来,不动声响地转来头,仔细打量从马车内出来的此人。李洪和堂弟仿佛从奶奶那里听说过一表叔,偶尔曾听奶奶夸耀过此人。平日里很少提起,李洪他们再打听时,奶奶却感到分明不能说。李洪他们也不再追问,以为只是奶奶太想念娘家人。奶奶身上有一半块玉佩,娘家人身上也有半块。在奶奶祝寿那日。李洪葬掉奶奶时,在奶奶身上取下,随身藏好。

李洪见此人在地上行走,轻漂漂的,便知道习得也是家传的轻功。也不敢多言,也不敢轻信,只是不作声。堂弟也不作声。

李洪虽也去过奶奶娘家人那儿,但路途遥远,只去过一次。那一年,年幼,对表叔没半点印象,况且那时与表叔也未曾谋面。

那时表叔正在做他的事,自然也未曾见过李洪。表叔只是猜测出。这俩兄弟便是李洪兄弟俩。于是试探着叫李洪的名字。能叫出他名字来的人应该不是外人,李洪想到:因为李洪父母家自李洪小时,怕仇家寻仇,家中人是知道他和堂弟的名字,外人很少知晓。就是仆人,也少有人知道。

他表叔也不多言,走到李洪面前,抓起他胳膊,掀开他的袖子看了一下,李洪和他的堂弟的胳膊分别都有一个印迹。刻着一个小小的人字。他家人都有这印迹。打他们记事,就有这个记号。但是什么刻下时,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以为自己从小就长有此物,以为他们这个家族是世上的奇人呢,就会在胳膊上长这个呢。

“智多星”把半块玉佩拿到李洪面前。然后要李洪兄弟俩跟着自己来到马车里。

李洪终究信了他,因为他眉眼处,很有奶奶的模样。

自这以后,就在离庙不远的地方,不多日便多了一处院子。“智多星”安排事宜,还是吩咐家人不要叫起李洪他俩的名字。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李洪成了贩卖古玩的少爷,“智多星”又多收了一徒弟。而堂弟便成了李洪的书童。

后有了师母病倒,余皓千里为师母草药。这一晃又多年,黑鹰帮终在“智多星”和小跟班的联手下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