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和妖孽合资的事物所开张了后,我们的生意那是非常少的。实在看不下去的我,把妖孽从日本抓回来,并且勒令他在生意没有红火起来之前,不准回日本。妖孽终于在我的淫威之下同意了,但是妖孽说我们事务所要招人,我当时就震惊了,这娃脑袋是瓦特了哇。明明生意不景气,还招人,工资还是八千块一个月,这个亏的不是一点点哇。妖孽说我们事务所招人要招只能招有本事的,而且招来的人可能会在某种程度上帮我们,关键是我们武力有限,上次水原茂山劫持我,把妖孽吓惨了,查案的队伍也理应扩大了。并且妖孽经常在日本,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个事务所,还要进行日常打扫。在妖孽列出了招人后的便利之后,我答应了。毕竟我是冲着我是不会打扫这个地方,急需人来打扫来的。说干就干,我马上把我们的要求打印出来,贴在门口,就等着人来应聘了。
结果贴出去没多久,就有人来了,然后是挡也挡不住的人,那场面简直不得了,可想而知现在工作不好找啊,关键八千块一个月啊。结果什么人都来了,有个很奇葩的小混混,衣服穿得特别的社会,身上纹身不是一般的多,他的自我描述是这样的:“我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道上没几个人敢惹我,而且我打架特厉害......”诸如此类的,妖孽只是不耐烦的问:“你怕鬼么?干这行是要摸死人的,而且我们只处理凶杀案,有时候惹怒凶手,可能连名都没有,干这行要签合同,这合同不是一般的合同俗称生死状。”此话一出,来应聘的人少了一大半,小混混非常销魂的甩给我们一个背影。
就这样我用了我一辈子都没有过的耐心,面试了一下午,直到黄昏都没有一个我们满意的,我在想可能今天就是这些了。妖孽已经趴在桌子上力尽而睡了,我开始整理东西,我看着实木地板上那一串串脚印,我好想哭,这要弄多久?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叼着雪茄,一声军大衣的大叔进来了,踩着一双军靴,由于大叔脸上胡子太多,头发太长,我无法看清楚脸。大叔看了我一眼,眼神直指已经睡死的妖孽。然后转身,拿过椅子,坐下,退放在我们的桌子上戏谑的开口道:“小妹妹,你们老板睡着了,我现在需要份工作,要不要工资都无所谓,让我住下就好。你能做主吗?”
我看了他一眼开口:“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既然你来了,那就是要面试了?”
他抽烟的动作有些停顿:“哈哈哈,真是后生可畏,是要面试,问吧。”
“姓名,哪里人,之前干什么的,有什么特长,对这份工作有什么要求?”我比较官方的问了。
“舒晓,我习惯别人叫我舒爷,山东人,之前待在部队,干了好几年特种兵,要求也简单就是需要一个住的地方。”他声音低沉,:“你们是查案的,我有一定的用处,这里环境挺好,比较适合我。”
我看着他眼睛都不眨的说:“你的要求说完了?我的要求你也该听听,第一戒烟,这里不允许抽烟我讨厌,第二把自己整理干净,我不喜欢跟不干净的人合作。第三必须服从我的所有要求,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不得对我有任何关于案件的隐瞒,在遇见凶手时,绝不能私自行动。第四你要负责这里的所有卫生打扫,要绝对干净。第五以后进门必须换鞋,不准弄脏这里。这就是我对你的所有要求你接受么?”
大叔有些吃惊说:“我一个干特种兵的,你居然叫我干老妈子的活?”
我淡淡的说:“等到招到其他人,你就可以把你的活分一半给他。”
大叔将烟一丢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答应你,但是你为什么不问我的来历,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我在找合同,头也不抬的说:“没关系,慢慢来,你不是也不知道我的来历么?你全身只有特种兵的身份让我比较满意罢了,你身上有什么隐疾么?”
大叔立马起身说:“你看我这么健壮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有隐疾呢!”
我看着有些激动的他,心中有些了然道:“男人的自尊心,没什么问题就把这个签了。”我将合同交给他,并提醒一句:“这不是普通的劳动合同,在你当我们员工时期,必须把你最重要的东西抵押给我,防止你的背叛,而且你的生死跟我们没有任何法律关系,如果你不幸在查案过程中死亡,与本事务所毫无关系,一切后果自己负责。”
大叔挑挑眉说:“哎呀呀,这门无情啊,好吧,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笑着笑着签下了这份合同,从此我们的命运就与他的命运绑定了。他交给我一样东西,包得很严实,我接过后就让他去楼上的浴室打理自己,衣服等会会给他送去。上楼之前他指着给我的东西说:“这是我唯一的一张全家福,上面的人都是因为我的任性死了。”他的声音很低沉,淡淡的说着,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是依稀知道这个坚毅的男人哭了。
他上楼后,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人笑得很开心,有他的父母,有他的爱人,还有两个孩子。也许他离开家只是不想面对那些过往,我又把照片收好,锁在了书柜后面暗房的保险箱里。刚出来,一个身高和我差不多的男生走进来,他背着书包,对我礼貌性的笑笑。他表明他是来面试的,他长得很精致,也算是帅哥一个。我邀他坐下开始了正常的询问,他说他叫谭皓,之前念警校的,很爱打篮球,后来跟家里闹翻,放弃警校和家人的安排,一人出走,急需这份工作。他的侦察和反侦察能力很强,专业性很好,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会煮饭,如果收了他就不用吃外卖啦,经济又实用。我跟他声明了所有要求后,叫他签字,他给了我一根项链。项链的外形是篮球,里面是他当警察却牺牲了的父亲,我还是赵莉收了起来,带他去了他房间,嘱咐他等会出来开会。
大雨滂沱,等到妖孽醒来后,我告诉他我招了两人,他问我有什么特点,我说一个会打扫,一个会做饭,多棒,然后妖孽差点把我杀了。我们开始开会时,一一介绍了他们,正在说到注意事项的时候,一个满身泥泞,的人冲了进来,怀里死死抱着一个布袋,已经看不出颜色了。他看着我大喊:“帮帮我,帮帮我。”就晕死过去,之后我听到舒爷一声怒吼:“妈的,这要咋打扫啊!”看来生意来了啊。
那人醒来后,神情有些恍惚,不停的叫我帮他,谭皓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很激动的抓住谭皓说:“帮帮我,帮帮我。”舒爷一上来就扇了那人一耳刮子,那人吃痛醒了过来。我见状就问:“这位先生你是哪里来的?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事务所能帮的一定帮。”
那人把布袋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了,有很多钱,几张纸,两张照片,开始了他的描述:“我冯丰,是A市边上的和安村的村民,前几年村里一直太太平平的,自从我隔壁的寡妇死了之后,村子里的怪事就越来越多。那寡妇长得很漂亮,村里很多男人都喜欢他,这寡妇是有些风流的。起先是有些村民家的鸡和狗莫名就是死了,开膛破腹,还被挂在村东头那颗黄果树上,那树就是寡妇上吊的那棵树。当时村民都以为是寡妇回来作祟,请了好多道士,但都没有用。有些道士还死了,死得都像是自杀,但又很奇怪。接着跟寡妇有过关系的男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有些人认为和安村不能待了,想要搬走,结果想要离开和安村的村民也都死了,之后黄果树下有一行用血写的字‘出村者死’从那以后村里人心惶惶。村长决定一定要叫一个人逃出去,向外面求助,村长说不能报警,只能找事务所,这件事如果闹大了,这个村就毁了。于是村民们开始纷纷凑钱,我自告奋勇的决定跑出来,出村口的时候,出了车祸,我差点就死了,但我不敢停留爬起来就跑,我赶了三天三夜才到这里。你们一定要帮帮我们村,求求你们了。”
看来这个案子不是那么简单,我带谭皓和舒爷到暗房里,里面全是我们需要的所有的东西,舒爷说这里比特种兵库房里的东西都全,只是全是麻醉枪。收拾了东西,我们就决定去和安村。开张以来的第一笔生意当然要积极点,为了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