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与杨柳的缠绵感觉像是一场梦。
事情的发生犹如梦境,不过却真实经历过,我记不清昨天晚上我们做了几次,沙发上、地板上、床上都有我们爱的味道;最后我们俩人都累得瘫软无力,趴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
醒来时不知何时,不过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的阳光让我感觉不是很早,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浑身软绵绵使不上气力,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二十分。杨柳还在沉睡,头发散乱,我撩起她的长发,精致的面容展现在眼前,只是娇美的容颜上此刻布满了疲惫感,似乎是秀发黏在了脸上,杨柳皱了皱眉,似要醒来,不过很快又陷入沉睡,昨晚实在是太累了。
我轻吻下杨柳的额头,又再次躺在床上,抚摸着杨柳光滑的肌肤,再次贴上杨柳的香唇,这次杨柳是真的醒了过来,睁着大眼睛望着我。我伸出手抚摸着杨柳的脸,她顺势闭上眼睛,深情投入激吻中。
兴致再起,我翻身把杨柳压在身下。
……
一番云雨过后,杨柳无力地瘫在我的身上,犹如八爪鱼一般将我缠住,看我的眼神柔情似水,又相似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亲爱的,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我说完就欲起床,杨柳没有回答我,只是把我又拽了回来,在我脸颊上轻吻一口才放我离去。
我抚摸着被杨柳亲过的地方,感受到她浓浓的爱意,很是温馨;兴许是因为爱赐予的力量,我用极短的时间完成了买菜、做饭的工序,我推开杨柳的房门,发现她已经睡去。
我走向前去,蹲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杨柳,却不舍得叫醒她;我捏起一缕杨柳的秀发,把它放在杨柳的鼻子上不停撩拨,随着一声喷嚏打响,杨柳也醒了过来。人在熟睡的时候被吵醒,总会升起怒火,刚要发怒的杨柳看到我后,压制了已经涌起的愤怒,不过却并没有轻易饶过我,尖长的指甲暴力地扎在我身上,疼得我直求饶。
“姐姐,我的好姐姐,我错了,停手吧。”此刻我感觉眼泪都将要流下来,只得赶忙求饶,若是在杨柳面前疼得落了泪,那可真是太没面子了。
“哼,再有下次,我就让你好看。”杨柳气嘟嘟地恐吓我一句,终于撒了手,我不停搓着胳膊,残留下的凹痕非常明显,皮都已经破开,“不用下次,我哪天都好看。”我小声嘀咕一句,却又不敢数落杨柳下手太狠。
不过杨柳的听觉非常灵敏,我的嘀咕声并没有绕过她的耳朵,“陈默去死,你这个自恋狂。”枕头伴随着杨柳的咆哮声砸到我的脸上。
我乖乖拾起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回床上,一脸无辜地看着杨柳。
“娘子,咱们去用膳吧。”我模仿着戏文的语调说出这句话,直接把杨柳逗乐了。
“讨厌,我的衣服在沙发上,你去帮我拿来。”杨柳娇羞不已,红着脸跟我说。
我这才想起昨晚在沙发上我就对杨柳下了手,杨柳的衣衫还被我丢在那里,想到此刻杨柳身上没着衣衫,我又动起了坏心思,“不用穿,咱们一家人害羞什么。”我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掀被子。
“陈默,不行!”杨柳紧紧拉住被子一角不肯撒手,我只好就此作罢,怏怏走去客厅去取衣衫,拿起杨柳的衣物,我不禁停下回去的脚步,把杨柳的内衣凑在鼻前闻了闻,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我想入非非。
“陈默,你快点儿。”从房间里传来杨柳的催促声,我才回过神,暗骂自己真是变态,匆忙回到房间。
“娘子,要不要相公帮你穿衣呀。”我手拿着衣衫并没有放过这次调戏的机会。
“滚!去门外呆着。”杨柳夺过衣衫,就要赶我出门。
我并未死心,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看到杨柳即将爆发的怒容,我识趣地走出门去。
很快杨柳就穿好衣衫走出房门,不过看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一瘸一拐的,我慌忙上前扶着她,“你怎么瘸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很疼的。”杨柳气愤地白了我一眼,在我的搀扶下走去梳洗台洗漱;此时我很尴尬,不知如何安慰她,似乎此刻我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好在我还是比较有眼色,把杨柳伺候地无微不至,才没招来怒火。
杨柳可能确实是饿了,也可能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亲密,吃饭时杨柳全然不顾形象,狼吞虎咽放开吃起来,风卷残云地结束了午餐。
“陈默,你手艺这么好,我都好久没吃过这么多了。”杨柳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拍着鼓起的肚子懒懒说道。
“那当然,不是我跟你吹,我最拿手的就是这炖鸡了,专业炖鸡三十年。”我得意地跟杨柳侃了起来。
杨柳噗呲一笑,“三十年?你今年才多大,生出来之前你就会炖鸡呀。”
“呃……对,没错。”我有些尴尬,吹得有点过头了。
“陈默。”杨柳忽然神情严肃地叫了我一声。
“亲爱的,怎么了?”我有些疑惑,什么事情使得杨柳这么严肃。
“一会你就离开吧,这两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说完此话杨柳双手紧张得抓住裙摆,轻咬下唇,似乎是很不舍得,却又不得不说出口。
杨柳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亲爱的,为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一定改。”此刻我很是慌张,紧紧抓住杨柳的肩膀不停晃动,希望杨柳能告诉我刚刚的话是在开玩笑。
杨柳轻吟一声,我剧烈的摇晃弄疼了杨柳,我赶忙松开手,“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杨柳轻轻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很好,我从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好的人;是我的问题,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杨柳说完后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不!我不要分手!杨柳,我爱你,我要跟你结婚!”我情绪很激动,冲着杨柳咆哮起来。
“陈默,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虽然我也爱你,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杨柳终于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
“你也爱我,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我紧紧抱住杨柳,不肯放手。
“对不起,若是以后见面还想做朋友,我们就分手吧。”杨柳哭喊着说道,不停地抽泣,声音断断续续,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