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神秘老婆,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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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目中无人

薄肆带着九儿到了自助餐厅。

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九儿只觉得肚子更饿了,当下整个人一心扑到了美食上,完全漠视了身旁男人略带了不爽的目光。

薄肆看着她,想起昨晚的事。

他本是信心满满的,没想到却根本什么都没能问出来。严刑逼供到大半夜,他手段用尽,她脑子里却似乎总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最关键的那句总是没有出口。

九儿一脸满足的将美食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薄肆并没有动面前的食物,看着她,忽而抬手,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

九儿闻声,抬头看向他,眼神里有疑问。

“说吧!”

她一脸狐疑更重,十分不解:“说什么?”

“前天,下午那段时间里,谁和你说了什么?”

既然用尽手段办法都问不出来,那他只好直接开口了,薄肆十分的理直气壮。

九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继而也就想起了昨晚的事,脸色一瞬间爆红,眼珠子闪了闪,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哼了声。

昨晚,倘若不是有某两只在身旁,或许她还真是有问必答了,可最后虽是避过去了,没将阿十和十一的存在抖出来,但罪魁祸首的某人还重提此事,九儿一下子便想起了被某两只念念有词的旁观了一******的场景,顿时真是羞耻度爆肝!

“脸这么红,是想起什么了?”某人玩味道。

九儿继续冷哼,移了下身子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薄肆还想说什么,旁边,东门脚步匆匆走了过来,看了九儿一眼,脸色有些为难。

九儿完全无视。

薄肆看了他一眼,将面前未曾动过的食物推开,起身。

“好好吃,多吃点。”

说完,和东门两人前后离开。

对于东门和薄肆有心避开,九儿并不觉得有什么,她如果有兴趣的话,薄肆的一举一动都别想瞒着她。

但,她并没有兴趣将他的行踪以及所做的事摸个透彻!

所以,薄肆离开后,她依旧自得其乐的用餐,过后,一个人到处瞎逛。

九儿离开餐厅,上了七楼,正随便乱逛时,听到了一道带着嘲讽的声音传来。

一转身,看到后面未关紧实的门。

九儿思索片刻,放轻了脚步大喇喇的走过去。

听墙角实在不算什么光明正大的举动,但是,在九儿的字典里,从没有什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些话,而只有她感兴趣和不感兴趣一说。

而如今,因为心里有几分兴趣,这个墙角便听得心安理得了!

将门推开少许,发现里面站了不少人,其中还有一位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之所以说是陌生,是因为她对他除了名字外一无所知。

君砚的侧脸落在九儿的眼里。

他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脸色十分难看。

九儿看的津津有味,里面的声音清楚传到她耳朵里。

说话的是中年男人旁边的年轻女子。

“说是世界名画家,却连一副女子肖像画都画不了,虽说画坛大师不少,但,别的都能画,唯独这女子肖像画成四不像的,恐怕也只有君少一人了吧?”

“什么只有女子肖像画不了,依我看,这么些年来,那些画是不是有枪手,我看还十分值得怀疑。”另一女子接口。

话里都是不屑。

对君砚实在是十分的不客气。

九儿有些惊讶,薄肆是什么样的人,她到底是几分了解的,连阿十和十一都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惹他,恐怕这整个A市也是无人敢随意招惹的存在;而这君砚分明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怎么这么容易被欺负?

而且这人还是国际名画家。

她实在是好奇,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她一直很认真的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那些人一人一句,说得十分的不客气。

九儿一直在等着君砚的反击。

毕竟是个男人,大不了打一架,被说得这么难听,被这样欺负还要继续忍气吞声,未免太小媳妇了!

“快反击,骂不过就揍他们一顿!”

人或许都有偏帮心理。

她和君砚也算不上熟稔,但好歹是见过一面,而且君砚和薄肆关系匪浅。所以,不分是非,不管缘由的,她下意识的就站在君砚这边了。

只是,九儿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本只是在心里说的话却不小心说了出来。

声音还不小。

里面的人显然也听到了门口这边的动静,冷嘲热讽的声音顿住,所有人都同时抬头朝门口处看来。

九儿只愣了一秒,就反应极快的跑了。

里面的人,基本都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却不知道是谁。

到底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所以她虽然不怕事,但也并不想惹事,别让自己成了箭靶。

九儿哪里知道,倘若里面的人知道是她,非但不敢将她当成新的箭靶,反而还得对她客客气气的。

游轮上的人,对于洛小姐这个人,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是薄帝的心头肉。薄帝的心头肉,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里面的人嘲讽的声音并没有停下,但是似乎还是注意影响的,看到稍稍打开的门,其中一人便走出来将门关上了。

而君砚,那些人在说什么,已经没有再听进耳朵里,目光一直放在门口处,脑子里都是她的那句话。

她那句话,他听得分明。

骂,骂不过就打!

君砚的嘴角难得的勾了勾。

她是谁,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是他也是看清楚了的。

想起初见到她的那一刻,她看着他,笑意飞扬的自我介绍。

洛家有兄妹九人,她排行第九,所以叫洛九儿。

没有人知道,那晚,他做了一个梦。

旁边的声音越发尖利,将他的思绪拉回。

“君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你真以为画画能画一辈子吗?”

君砚的神情,冷漠中带着不耐烦:“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是你父亲!”

“那又如何?我早已经成年了,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我该干什么!”

说完,转身离开,一身冷漠,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