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少女忍者剧痛缓缓的睁开美眸,淡淡的道“完了吗?累吗?”伸出皓腕帮名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名字微微喘息,“没事。”说完才注意到少女下体的异样,满眼的怜香惜玉道“你呢?疼吗?”
少女微微颔首,眼睫毛遮盖了那对晶亮的眸子……
一夜无话,名字第二天早上起的相当早,天还没亮,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被中间这些烂事给耽误了,但是钱府却是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名字召集好赵子龙他们,安排好了这里的事情,让赵子龙留在县衙,等着猴哥带着王大麻子回来了,让赵子龙逼着县官开庭审理,要严惩这恶霸。
自己带着安博他们哥几个来到县衙大门口,牵马坠蹬,正要离去,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尖利清脆的女声“吴郎,且慢!”
名字扭身观看,来人正是昨夜与自己缠绵的张翠儿,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头戴紫色发簪,加上满脸红晕,真像是一朵紫罗兰,淡淡的美,淡淡的滋味,令人心醉。
张翠儿踉踉跄跄的跑到马前,伸手递上了一个紫色小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有些东西,名字伸手就要打开,被翠儿一把拉住。
翠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名字的眼睛,轻柔的道“吴郎,保重!”说罢转身跑回了衙门。
名字愣愣的望着翠儿的倩影,小声自语道“翠儿,等着我回来娶你!等着我。”
说罢策马扬鞭,双脚一踹镫,俊马一阵长嘶,紧跟着一路狂奔,四蹄飞溅,直奔北方而去。
到了客栈先看了看晓晓,进门后名字傻在了原地,手指向前指着,僵在了半空中。只见晓晓蹲坐在梳妆台前,披头散发,就那样呆呆的坐着,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没睡,要么就是哭了半夜,屋中央桌子上杯盘狼藉,酒杯、酒壶摔的稀碎。
听到动静,晓晓疯了似的冲了过来,一头拱到名字的怀里,任由眼泪洒在名字坚实的胸膛,身子不停的耸动,抽噎着含糊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你跟钱家大小姐结婚了,你从此后就不再理我了,我拼命的拉着你,但是你就像一个陌生人般的逃避,我好害怕,害怕失去你,害怕刚刚过上的舒坦日子转眼间变成泡影……呜呜呜呜”
名字温柔的抚摸着她乌黑长长的秀发,不知如何安慰眼前的小女人,只是一个劲的叹着气“不会的,不会的”
轻轻的抱起晓晓,缓缓的走到床前,轻柔的将晓晓放下,生怕他一用力就会弄疼她。哄着晓晓入眠,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疼爱。名字不知不觉也倚着床榻睡着了。
渐渐天光大亮,苏打水进来轻轻的叫醒名字,他们几个一回来就急着去城里找了吹打班、八抬大轿、白马等等应用之物。
此时已经来到了楼下,就等新郎官一起出发了。
名字悄悄的来到隔壁屋子,生怕惊醒了晓晓。
几个老娘们给名字一顿的收拾,大红衣服穿到了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知穿了多少这个时代的服饰,名字一直是貂皮大衣,紧身牛仔的穿着,突然这么一身,真是浑身难受,感觉自己穿了一套裙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扮好了。
名字双手撩着前摆,跟刚上完厕所似的。这才能迈出步子,刚走到大街上,门口便是鼓乐喧天,苏打水牵来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刷洗饮遛完毕,披红挂彩,名字平地一跃而起跳上了马背,旋即一阵的喝彩。
白马后面是披红挂彩的八抬大轿,威风异常,八个彪悍强壮的汉子抬着轿子跟着名字的白马,前面是吹鼓手一路敲打,前去钱府娶亲。
迎亲队伍在保定城转了一大圈,才顺着西大街奔到钱府门口,钱府也是张灯结彩,管家带着钱府的仆人早就等在大门口,名字抬手抱拳,飞身下马,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双方免不了一番客套,
名字从怀里掏出二百两银子朝地上一扔,那些媒婆娘们一阵的哄抢之后,眉开眼笑。
钱百万正端坐堂屋偷着乐,心说以后有了这么个乘龙快婿看谁还敢欺负自己,以后在保定地界自己也算是首屈一指了,有那么一号了。
钱婉君由两个丫鬟搀扶着款款的从房子里面走出来,钱婉君大红锦绣飘扬着,寒风呼啸下凸显出了她的曼妙身姿,一块红纱盖头,遮住了一张俏脸。
名字心里面一阵激动,他以后就要和这个女子共度一生,心中涌起一股神圣之感。
起哄声、道喜声形成了一部神圣的交响曲,钱婉君被人扶进了花轿中,名字朝众人拱手道谢,飞身上马,一朵大红花在胸前一阵的飘动,配上名字英俊成熟的面庞真是更显帅气。
吹鼓手打头,围着保定城游行了一圈,保定府很大,临近中午才回到了名字住的客栈。
中午就在客栈大摆筵席,宴请各位街坊邻居,虽然还没自己的府邸,只能凑合着在这客栈举办婚礼了。猴哥、赵子龙他们也带着一百弟兄回来了,这么一帮人给捧场,哪里还有老百姓的位置,关键是大家伙怕跟土匪扯上关系,官府查办下来,自己百口莫辩啊。
钱婉君已经进入新房,众土匪嚎叫着将名字抬到了楼下名,楼下地方倒也足够宽敞,厨子、店小二忙里忙外的张罗着。
名字一下来,众弟兄纷纷道喜,名字一一拱手还礼,累的脖子都酸了,好容易才落座。七荤八素端上席面,名字手一挥,大家伙开席。
名字先给岳丈大人敬酒,钱百万乐的胡子撅起老高,一个劲的乐。接着名字一一给赵子龙、猴哥他们哥几个敬酒,哥几个干了以后还不忘回敬名字一个,名字挨桌敬酒,十几张桌子转上一圈,好悬没趴那。
兄弟们免不了要给名字敬酒道贺,名字一一接受,好在没人强灌,要不然今晚就成软脚虾了,一圈下来之后,他还是晕头转向,浑身飘起来,好像一根手指就能把他顶起来。
对兄弟们人拱手作揖后,名字才在赵子龙等人的搀扶下,朝二楼的新房走去。
真可谓是:
繁华落尽马蹄衰,樱花佳人入梦来。
落英缤纷忽觉醒,深巷杏香释君怀。
名字摇摇晃晃的咣当一声就推开了新房门。
钱婉君的贴身丫鬟玉儿循声望去,一眼瞥见了醉醺醺的新姑爷,偷偷的掩嘴一笑,咯咯的笑声传到了名字的耳朵里,名字眼神迷离的瞪了她一眼。
玉儿假装害怕立马止住了笑,赶忙过去搀扶住了名字,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架住名字的右胳膊,吃力的向前挪动着脚步。亏得这时候的女人还没有裹小脚的习俗,要不然别说扶人了,自己站在原地能站稳了就算是她的本事。
好不容易把姑爷扛到了桌边的坐墩边上,名字一屁股就蹲了下去。
赵子龙他们在窗户前偷偷的瞧着,眼看着名字安全进去了,才放心的下楼喝酒去了。玉儿打来开水给名字擦了脸,又沏了杯铁观音茶才一脸诡异的跑开了。寂静的新房此时仅剩下了名字和钱婉君二人。
日头西转,气温也逐渐的降了下来,保定今年的冬天也够怪异的,雪一场接着一场的,天气刚好转,雪一化,第二天紧接着又来一场,看来明年注定是个丰收年了。不过最成一滩烂泥的名字可没注意到气温的变化。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就呼噜呼噜的睡过去了。
说话间又过去一个时辰,名字在桌子上这一觉睡到了日落西山,突然一个激灵,自己噌的站了起来,感情他做梦梦到自己入洞房了,恍惚之间一下子惊醒了,亏得没睡太死,要不然大喜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多没趣啊。
不知道玉儿什么时候掌灯了,粗大的裹金蜡烛照的整个房间亮如白昼,名字感觉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看东西都恍如云里雾里的,再加上头痛欲裂,肾部隐隐发热。
咕噜噜的一声轻响,声音很轻微,但名字听得真切,沉神感觉,不是自己啊,这才想到钱婉君自从上午到现在都没怎么进食,当然饿的不成样子了。
名字突然阵阵愧疚,心说也难为这小女子了,平时泼辣无比,到了这时候也得乖乖的坐在床上,温顺的像只猫,等着自己来给他宽衣解带。一想到这,名字一阵的窃笑,没想到自己来到保定没多长时间就接连搞定了三个美女,而且都是阴差阳错的,没想到自己的命还真挺好的,老天爷对自己不薄啊。
名字朝着楼下喝道“老板,给我弄一桌上好的酒菜上来,要快!”说完转过身来,看到钱婉君的身体极其不自然的扭了一下,旋即坐正,估计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体贴。
老板扭头朝着后厨吆喝着“楼上一桌上好的酒菜。”
不大一会,一桌香喷喷热气腾腾的酒菜就端上桌来。
钱婉君一身大红丝绸,外面绣着一只只金色蝴蝶的衣服端坐在梨花木大床沿,不停地卷着自己的衣角,白皙细嫩的手指都被他扯红了,名字恍恍惚惚的神智变得更加迷幻,轻手轻脚的迈步到了床前,钱婉君拽的频率明显每秒慢了一拍,衣角都皱出了一道道褶子。名字心说:原来拽衣角自古就有啊,不是民国时代的女人才有的。
名字有点小激动,毕竟这也是他的第一次结婚,说是双方自愿的吧也带着一些强迫,毕竟那次是去人家钱百万家打家劫舍的时候看上人家闺女,逼着人家老钱答应的这门婚事,人家姑娘愿意不愿意还不得而知呢,看来需要安慰一下这颗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