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错啊!皮痒了呀!”唐汝阳笑着在朱鼎盛的耳朵边笑到。
嘭嘭嘭……
听到皇上的呼喊声,一大堆士兵就冲了进来,便看到皇上被人挟持着,大气也不敢喘。
这四人,两女两男,三少一幼。男的妖孽,女的妖娆。看到这一幕,士兵们都猛吞口水。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救驾,啊……”朱鼎盛刚刚说完,唐汝阳那刺在自己肾中的刀子猛的用力一插,便刺的更深,血流的越多,叫的声音更大了。
朱鼎盛的皇袍后不断地流血,脸上那俊俏的五官也因为疼痛而扭曲了,双唇也因流血过多而发白了,朱鼎盛知道就算叫来那么多人也是无用,便吃力地张来双唇,“你们先给朕退下去。”
“皇上,这……”
“滚啊……”唐汝阳的刀子又往肾里一刺,整个人都无力地要倒下了。
痛啊……老子的肾不保了啊。这死丫头居然下那么狠的手,不过这也难怪了,这下就可以出去眼中钉了。不过,老子的肾啊!这下可就……
士兵们听到皇上的话,也只好退了一下去了。唐汝阳猛的一抽,从肾那里就狂流血,紫曦过去简单的为他包扎了。
朱鼎盛捂着疼痛的腰部走到一副画前,对着唐汝阳说,“朕可以告诉你们井宿在那里,但是朕要你。”朱鼎盛指了一下唐汝阳,“朕要你杀了唐保恒。”
“没问题。”杀了那个孬种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朱鼎盛按了一下画中的朱雀的眼睛,不远处的书柜便挪动了一下,一条通道变出现在了眼前,朱鼎盛捂着眼慢慢走了过去,唐汝阳一行人也跟着走了下去。
整天通道的斜度都快接近九十度了,每隔十米都会有一盏油灯。墙壁上凹凸不平地似乎雕刻着什么。
“花千夜,你这是怎么了呀?”突然在通道里穿来了一声冰冷入骨的声音。
花千夜?谁啊?五人中并没有一个叫花千夜的人呀!莫非这皇帝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是……
朱鼎盛听到通道下面传来的声音,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就连眼睛也流入出一丝欢快只感。到底下面是何人?居然能让朱鼎盛如此快乐。
“老子肾不行了,还不快出来帮我治疗啊。”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速度快步地往下走,甚至都无视掉自己身后的几个人。
唐汝阳一行人也加快步伐走了下来。只见一位身着紫色月牙袍,眉宇之间流入出丝丝寒气,三千青丝用发带轻轻捆住。高坐在太师椅子上,手中握着一个装有酒的玉壶。右眼下方有一个淡淡的金黄色的“井”字。看来他就是井宿了。
肾不行了?
男子起身双脚轻轻点地,手一揽,身子一转,整个人便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只不过在他的腿上却多了一个人……朱鼎盛。
男子放下手中的酒,将手掌放在朱鼎盛的腰上,手一用力,金黄色的光直接缠绕这这男人的手。仔细一看,朱鼎盛的伤口不再流血,也在慢慢愈合了。
这男的比小蓝还要叼啊……
男人见自己腿上的人表情不再扭曲便随手把他一丢走在唐汝阳的身边,“你就是守护者……朱雀,是吗?”
唐汝阳点了点头。
男子走到唐汝阳的四周看了看,发现唐汝阳这十岁小娃的身体还真是糟糕,在看了一下紫曦,便明白了,原来紫曦是唐汝阳的贴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