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在俩人眼中的是一片死寂,对,死寂!
一阵风吹过,掀起几张撕碎的报纸,报纸随风飘又落。
偌大的街面上几乎没有‘活人’的影子,空荡荡的,让人心生寒意!
不远处还有一些撞在一起的汽车,冒着烟,双闪灯一直闪个不停,喇叭声也是叫作一团,还有一些撞在一起的车,应该是高速碰撞之后发生了爆炸,周围一片焦黑,浓烟滚滚。
路边的好多街户的落地窗也都被汽车给撞了一个大骷髅,玻璃散落一地,街边店面里的灯也是开着的。
许多路灯也是直接被汽车撞倒,吱吱歪歪的,倒在地上不成样,更可怕的是车上的驾驶员也血洒当场,整个前半身都无力的趴在破碎之后的前挡风玻璃窗上,看样子,十有八九是挂掉了!
街面上,到处都是一片破败不堪的样子,丝毫没有往日那般繁荣昌昌的气势!
要我说这像什么,我觉得和威尔史密斯的电影《城市猎人》一样,唯一的不同则是街面上没有横生的杂草和随处可见的驯鹿。
震撼,完完全全的是震撼!
”这,这,这发生什么事了?人类地球大逃亡了吗?那为什么把我俩丢下,是不是忘了!“邓灿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惊讶,不,准确的说不是惊讶,而是懵逼!完完全全的懵逼!
”我,我也不知道!“吴诗诗怎会知道,她也懵逼了好吧。
换做是谁一觉醒来看见街上世界末日般的景象恐怕都会懵逼的好吧!
”我,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好再睡一觉吧,昨晚可能太激动睡得太晚了,导致现在出现幻觉,走,回去你在我旁边监督我睡!一定要睡够!我们两一起睡!“邓灿自言自语的说着,回过头的他还第一次拉着吴诗诗的手,拉着她一起往回走。
懵逼的吴诗诗也没有做任何的抵抗,眼神直直的看着街面上的一切,任由邓灿将自己拉离原地,向着刚刚走过的路,走向电梯!
一路上,俩人谁都没有说话,皆是陷入到了触目惊心的沉默之中,‘盯~’的一声,电梯到了,邓灿拉着吴诗诗走进,而后邓灿按下楼层键,脑子一片空白的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没有焦点,!
‘盯~’再一次盯的声音过后,邓灿拉着吴诗诗的手两步化作一步的走向吴诗诗的家,进了门后,邓灿习惯的走到沙发边而后躺下,顺手拉倒吴诗诗,一手抱住她,然后盖上了毛毯。
光线变暗,两个人面对着面,皆是闭着眼,只有鼻孔不断呼出的二氧化碳表示着俩人内心躁动不安的心。
时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的过着......
大约十分钟后,还是吴诗诗缓了过来,脸蛋儿和耳根都红成不知什么样了,一下就掀开了毛毯,从邓灿身上挣扎着起身来。
邓灿还在‘专心入睡’,被吴诗诗这么来一下后,也是睁开了眼,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吴诗诗,好像在说:天,你在干什么,睡觉啊?
看着邓灿那一张懵逼的脸,吴诗诗大声的交出了邓灿的名字:“邓灿,邓灿!”
“诶!”邓灿下意识的回答,而后全身紧张的蜷缩起来,左看看右望望的,像个傻子!
吴诗诗心中也是很紧张,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毕竟又不是在电影里面,这可是现实啊!吴诗诗这样想着,然后对邓灿说道:“邓灿,振作起来,振作起来,我们要弄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吗?难道就这样一直缩在房间里?”
被吴诗诗一通话语警醒过后,邓灿猛地意识到,尼玛,自己才是男银啊,怎么也是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儿挺身而出将面前这个柔弱芊芊的小女子抡在怀中为其挡住万箭磨难的啊,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对调了!
想她一个柔弱芊芊的小女子怎会有那么宽厚的胸膛将自己这个七尺男儿给护在身下的啊?虽然她那胸脯是不小,哦不,是胸膛,胸膛是不小,可怎么说我也是个男银啊!
想到这儿,邓灿坐不住了,立马跳了起来,大吼一声:“诗诗,来,让俺来保护你,让俺来为你挡住前方的大风大雨,让俺来把你抡在怀中,好好珍惜,不受一点儿的伤害!来吧,诗诗!”
风,轻轻吹过,不带走一片云彩。。。
寂静,还是寂静!
吴诗诗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就跳起来胡言乱语的人,她发现,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不是邓灿,但他又的的确确就是邓灿,突然她感觉,这个人让她有种想要依靠的感觉,那种感觉很舒服、很甜蜜。
之前和邓灿相处下来,吴诗诗还没有这种感觉,从来没有,相互之间的,有仅有一点和多一点的好感,但就在刚刚,就在刚刚,眼前那个人儿说的那番话语,说进了吴诗诗的心里,有哪个女人不想要一座大山一样的怀抱,有哪个女人人不想要一个能随时依靠的怀抱,又有哪个女人不想有一个这样的男人?
不管刚刚的那番话是不是出自于邓灿的真心,但吴诗诗不管,她要的就是这样让她感到安全、感到安心的男人,和眼前这个人一样的男人,或许是邓灿,或许是别人!
但邓灿就在眼前,别人呢,在哪儿?吴诗诗不知道!
气氛,有点怪异!
吴诗诗听完邓灿神经质的话,显然是感性上头,情感蜂蛹,被感动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而邓灿说完话,按他心中所想,此刻的吴诗诗就应该猛地扑身上来,然后自己一把抱住,旋转,跳跃,亲吻,从此,俩人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然后两个人就过上了没羞没躁的辛福生活,世界也从此恢复了平静!
等等,世界恢复平静?
对了,这个世界怎么了?
邓灿装逼结束后回过神来,看着一脸感动的吴诗诗,右手挠挠后脑勺,心道:这姑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