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古希腊斯吉塔拉人,世界古代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科学家和教育家之一。他是柏拉图的学生,亚历山大的老师。公元前366年亚里士多德被送到雅典的柏拉图学园学习,此后20年间亚里士多德一直住在学园,直至老师柏拉图去世。柏拉图去世后,由于学园的新首脑比较赞同柏拉图哲学中的数学倾向,令亚里士多德无法忍受,便离开雅典。
关于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师生之间的关系,有一句出自亚里士多德之口的名言:“吾爱吾师,但更爱真理。”柏拉图认为理念是现实的可感事物的依据,它们仅仅是分有或者模仿理念的结果。亚里士多德则抛弃了柏拉图的观点,认为我们所处的可感世界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它由质料和形式两部分组成。质料是事物组成的材料,形式则是每一件事物的个别特征。比如,这里有一只鼓翅乱飞的鸡,这只鸡的“形式”就是它会鼓翅、会咕咕叫、会下蛋等等。当这只鸡死了,“形式”也就不再存在了,唯一剩下的就是鸡的“质料”。在这里,“质料”虽然是前提,但却是不可缺少的载体。“形式”虽然是“鸡”成为“鸡”的内在原因,但如果没有“质料”,也无法成就一只现实的“鸡”。
亚里士多德不仅在哲学上造诣很深,而且还精通天文学、动物学、胚胎学、地理学、地质学、物理学、解剖学、生理学,总之,涉及古希腊人已知的各个学科。亚里士多德对世界的贡献,令人震惊,他一共撰写了170多部著作,被誉为“百科全书式的哲学家”。
●谁创造了伊壁鸠鲁学派?
伊壁鸠鲁是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伊壁鸠鲁学派的创始人。他的学说的主要宗旨就是要达到不受干扰的宁静状态。伊壁鸠鲁的学说和苏格拉底及柏拉图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强调远离责任和社会活动。伊壁鸠鲁认为,最大的善来自快乐,没有快乐,就不可能有善。快乐包括肉体上的快乐,也包括精神上的快乐。伊壁鸠鲁区分了积极的快乐和消极的快乐,并认为消极的快乐拥有优先的地位,它是“一种厌足状态中的麻醉般的狂喜”。
伊壁鸠鲁强调,在我们考量一个行动是否有趣时,我们必须同时考虑它所带来的副作用。在追求短暂快乐的同时,也必须考虑是否可能获得更大、更持久、更强烈的快乐。他还强调,肉体的快乐大部分是强加于我们的,而精神的快乐则可以被我们所支配,因此交朋友、欣赏艺术等也是一种乐趣。自我的欲望必须节制,平和的心境可以帮助我们忍受痛苦。
伊壁鸠鲁否定宗教,否认神是最高的法则制定者,因此也就蔑视必然原则。伊壁鸠鲁也同意德谟克利特的“灵魂原子”的说法,认为人死后,灵魂原子离肉体而去,四处飞散,因此人死后并没有生命。他说:“死亡和我们没有关系,因为只要我们存在一天,死亡就不会来临,而死亡来临时,我们也不再存在了。”伊壁鸠鲁的学说并没有发展出科学的传统,但它自由思维的态度和反对迷信的实践,一直得到罗马帝国早期一些上层阶级成员的尊敬。而在今天,“Epicurean”这个词已经具有贬义,用来形容那些追求享乐的人们。神不足惧,死不足忧,祸苦易忍,福乐易求。
●新斯多亚派的代表人物塞涅卡有何成就?
塞涅卡是古罗马政治家、哲学家、悲剧作家、雄辩家、新斯多亚主义的代表。他早年信奉毕达哥拉斯的神秘主义和东方的宗教崇拜,后皈依斯多亚派。他曾任帝国会计官和元老院元老,后又任掌管司法事务的执政官和后来的皇帝尼禄的家庭教师。尼禄继位后,他成为尼禄的主要顾问之一。失宠后闭门谢客,潜心写作,但仍被控企图谋害尼禄而被判处死刑。塞涅卡一生著作颇丰,触及到了可以作为研究对象的一切实际领域。他的思想对于后世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他的伦理学对于基督教思想的形成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他的言论被圣经作者大量吸收,他因此有了“基督教教父”之称。文艺复兴以来,他的妙言佳句在欧洲一直为人们广泛采用。“塞涅卡说”之类的话犹若中国的“子曰诗云”一般为西方人所耳熟能详。尤其是他的这部《道德书简》,历来都是为大家所公认的首选必读书。
赛涅卡一生漫游各地,勤于思考,经过几度仕途上的大起大落,因此见多识广,深通世事,能于平常的生活小事中挖掘出深邃的思想。他兴趣广泛,才能突出,并且著作颇丰,计有11部戏剧、14部问答体作品、一部书信集以及一些讨论自然科学的著作,特别是在他的书信集中,他致朋友吕西里阿的信件大多以自身或另外某人的经历开头,接着从哲理上对其进行严肃的反思和深入的分析,在叙事和说理的过程中展现细致的观察和深刻的思考。英国著名的哲学家培根曾说:“塞涅卡致吕西里阿的信是分散的沉思录。”
●谁是古希腊犬儒学派的奠基人?
安提斯泰尼,雅典人,古希腊犬儒学派的奠基人。因为母亲是一位色雷斯女奴,所以他不是全权的公民。青年时期曾跟随智者高尔吉亚,并传授智者的学说,后来一直跟随苏格拉底学习,自视为老师的精神传人,曾亲见苏格拉底饮鸩而死。
安提斯泰尼约长于柏拉图20岁,是一个非常引人注意的人物,在某些方面,他有些像后来的托尔斯泰。直到苏格拉底死后,他还生活在苏格拉底贵族弟子们的圈子里,并没有表现出任何非正统的征兆来。但是有某种东西——或者是雅典的失败,也许是苏格拉底之死刺激了他,也许是他不喜欢哲学的诡辩——却使得他在已经不再年青的时候,鄙弃了他从前所重视的东西。除了纯朴的善良而外,他不愿意要任何东西。他结交工人并且穿着和工人一样。他进行露天讲演,他所用的方式是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也都能理解的。一切精致的哲学,他都认为毫无价值;凡是一个人所能知道的,普通的人也都能知道。他信仰“返于自然”,并把这种信仰贯彻得非常彻底。他主张不要政府,不要私有财产,不要婚姻,不要确定的宗教。他并不是一个严格的苦行主义者,但是他鄙弃奢侈与一切人为的对感官快乐的追求。他说“我宁可疯狂也不愿意欢乐”。
●夜晚睡着棺材里的哲人是谁?
第欧根尼是哲学上“犬儒学派”的代表人物。
第欧根尼主张自律,推崇通过简单生活获得德行。他晚上就睡在一个大瓮里,而当时的这种瓮是用以埋葬死人用的,用我们的话说,是蜷着身睡在棺材里。白天,他以行乞为生,边行乞,边还要宣扬友爱,这种友爱也常常包括了人与动物之间的爱。他在活着的时候,就有许多尽人皆知的传说。据说,他曾大白天在雅典街头打着灯笼寻觅诚实的人,看到农民用手掬水喝便抛掉仅存的生活用具——杯子。还有一次,他见到一个达官贵人正让仆人帮他穿鞋,第欧根尼对他说:“他为你揩鼻涕的时候,你才会真正感到幸福:不过这要等到你的双手残废以后。”
第欧根尼说,他决心像一条狗一样的活下去,这就是他的哲学之所以被称为“犬儒”的原因,这个词在希腊语中还含有“玩世不恭”的意味。这一词的意味与当今所理解的贬义不仅无关,而且与之相反。它是一种“德行”,这一德行能在财物面前无动于衷,是追求从欲望之下解放出来的道德自由。
●谁开创了盛极一时的罗马雄辩之风?
西塞罗,是罗马元老院的贵族、雄辩家,罗马斯多亚派的领军人物。公元前88年,他与一个叫做迪奥多徒的著名斯多亚派哲学家相交,熟知斯多亚派的理论。但在公元前78年,他去雅典听到了学园派领袖安提斯泰尼的讲演后,自称为学园派的信徒。西塞罗对斯多亚派的一大贡献在于以同情和理解的态度记载了斯多亚派的观点,把斯多亚派反对者的驳论和斯多亚派的辩解都加以公正的叙述。
作为雄辩家的西塞罗,开创了盛极一时的罗马雄辩之风。西塞罗推崇雄辩的理由与斯多亚派有密切关系。斯多亚派重视个人的社会责任,西塞罗也认为哲学家应该把国家的公共事业置于个人思辨之上。雄辩术正是影响和说服公正、履行社会职业的必要工具。再者,斯多亚派认为语言是“内在逻格斯”的外在化,语言的意义在于模仿自然声音,语言表达的理性和世界的理性具有同一“音调”。如此看来,雄辩的气势和流淌的声音不正是理性的表达吗?没有这种力量,演说的低级技巧就像没有出鞘的剑一样无用。西塞罗开创的雄辩之风直接影响了当时的社会政治生活,对于以逻辑思辨传统为主流的西方哲学而言,也是一剂不可多得的泻药。
●骑在马背上的哲学家是谁?
马可·奥勒留是罗马帝国最伟大的皇帝之一。他不但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君主,同时也是一个很有造就的哲学家,有以希腊文写成的著作《沉思录》传世。在整个西方文明之中,奥勒留也算是一个少见的贤君。更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他向往和平,却具有非凡的军事领导才干,一生戎马生涯,因此被称为“骑在马背上的哲学家”。
从《沉思录》的字里行间,我们很难找到奥勒留对其“帝王身份”的所谓认同感。因为作为哲学家,他始终是以“人”的身份来思考人生,并对自己的生活和人类的生活始终保持一种间离的心态,或者是一种谦逊而又极为冷峻的超拔静观,以至于其帝王身份倒像是个“业余的兼职”。这对一个身居皇位的人来说是极为难得的。英国哲学家罗素认为,身为帝王的奥勒留感到自己公共职责的负担沉重,并且还为一种极大的厌倦所苦恼着。这应该说是相当准确的判断。作为西方历史上最著名的、也许是唯一的一位“哲学家帝王”,身处乱世和颓势中又同时兼有双重身份的奥勒留,不能不在一种“分裂的状态”中生活。尽管他总是摆脱不了想退隐到一个宁静的乡村度过余生的愿望,但直到死,他也未能如愿。
●谁被誉为新柏拉图主义之父?
普罗提诺,是新柏拉图学派最著名的哲学家,更被认为是新柏拉图主义之父。他是晚期希腊哲学中无可争议的大师级人物,堪称整个古代希腊哲学伟大传统的最后一个辉煌代表。
普罗提诺生于埃及,早年在亚历山大学习、研究,直到公元243年到罗马定居。普罗提诺的学说融汇了毕达哥拉斯和柏拉图的思想以及东方神秘主义的流溢说,视太一为万物之源,人生的最高目的就是复返太一,与之合一。他认为世界横跨两极,一端是上帝的神圣之光,另一端是完全的黑暗。灵魂受到此神圣之光的照耀,物质则位于不真正存在的黑暗世界,自然界的形式则微微受到神圣之光的照射。真实世界就像一堆野火,发出熊熊之光的是上帝,火光照射不到的是构成人与动物的物质,最接近上帝的是永恒的观念。普罗提诺的比喻与柏拉图的洞穴神话相似,愈接近洞口,愈接近宇宙的源头。不过与柏拉图二元论相反的是,普罗提诺理论的特色在于万物一体的经验。普罗提诺称自己就曾有两次灵魂与上帝合而为一的体验。这种带有浓厚宗教色彩的神秘主义体验对中世纪基督教神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希腊最后一位护教士是谁?
德尔图良,是基督教著名的神学家和哲学家,因理论贡献被誉为拉丁语宗教之父和神学鼻祖之一。德尔图良所使用的神学方法,主要以写作思辨性的基督教神学与反对异端的著作为主。有人称他是“希腊最后一位护教士”,亦有人说他是“第一位拉丁教父”。
德尔图良对于三位一体与基督的神人两性这二个教义的阐明,为后来东方与西方两个教会的正统教义奠定了基础。因他首先发现理性有极限,人在冲破这个极限的时候,就应该有信仰做指南,发展人生的未来,他以为在人性的能力中,除了感观之外,还有理性,在理性之上,还有信仰。人的感官所不能达到的极限,由理性可以补足,在理性所不能达到的极限,便由信仰可以补足。当他在世的时候,那些新约书信的原本仍然存在,他称基督教的经典为《新约》。他的著作中曾引用《新约》一千八百多处,有消极反对当时的异端又有“护教学”,积极地为教会的学说辩护,将自己的信仰用希腊哲学、罗马辩论的形式表现出来。
德尔图良是被誉为教父时期仅次于奥古斯丁的神学家,可以说是北非神学派系的代表,也是第一位以拉丁文写作的重要作家;现存之著作约写于196-212年间。他在基督教历史的长河中占有一席之地,以智慧、广博学问、缜密的思想,借由文字、丰富情感、敏锐的观察力,来辩解、维护真理,使他所处时代的那段历史更加辉煌、精彩,也为正统神学立了一块基石。
★中世纪欧洲
●从浪子到圣徒指的是谁?
奥古斯丁是欧洲中世纪教父哲学的集大成者。他提出了“在信仰的基础上去理解”的观点,旗帜鲜明地把对上帝的信仰摆在高于一切的位置。但我们所不了解的是,这位基督教的圣徒,在早年的时候是一个恣情纵欲的浪子。据说,他17岁的时候就交了女朋友,18岁就有了私生子。
奥古斯丁虽放纵情欲最早,但追求真理也觉悟最速。他皈依基督教的奇迹是哲学史上有名的“花园里的奇迹”。他在他的《忏悔录》里回忆说:某日正当他在住所花园里散步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罪重重地压在心上,便倒在一颗无花果树之下,不住地叹息流泪。他一边流着泪,一边喃喃自语:“主啊!你的发怒到何时为止?请你不要记着我过去的罪恶。”过了会儿,他呼喊起来:“还要多少时候?还要多少时候?明天吗?又是明天!为何不是现在?为何不是此时此刻结束我的罪恶史?”他的哭声在空旷的花园里回荡。
正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清脆的童声:“拿起,读吧!拿起,读吧!”他急忙翻开手边的《圣经》,恰好是圣保罗的教诲赫然在目:“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邪荡,不可争竞妒嫉,总要爱戴主耶稣基督,不要为肉体安排,去放纵私欲。”奥古斯丁年轻时候生活放荡,他感到这段话击中要害。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顿觉有一道恬静的光射到心中,驱散了阴暗笼罩的疑云。”几天后,他放弃了待遇优厚的米兰国里修辞学的教席,离开他年轻的未婚妻,决心走上十字架的道路,跟随上帝。公元387年复活节,他接受安布罗斯洗礼,正式加入了基督教。
●谁被称为“最后一名教父和第一个经院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