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总是会被深夜的月光照亮,几个路边的混混发现了两个优美身姿穿梭在路灯下,便上前拦住了去路,一股社会残渣的味道:“嘿、这么晚了去哪啊?哈哈……难道是这美丽的月光送来的礼物哈哈……”
杰里不想理会这样的败类扶着冷心策准备离开,却被另外两个混混拦住了:“小子,这月亮照的那么高你们也敢出来?呵呵……怎么现在害怕了?”
冷心策喝了很多酒,头很晕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打量了眼前的人,瞬间好像清醒了不少,扶在杰时的耳边轻声念着:“杰里、你快走!”
杰里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离开只是依旧扶着冷心策,冷心策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急忙推开了他:“走啊!”
那些混混嘲笑的围在周围:“你说让他走,他就能走啊哈哈…….”
杰里的脸在路灯下照的更为迷人,他静静的站着没有离开也没有话说,因为他知道此时不论说什么,也只是会增加他们的兴趣而已。
冷心策好像明白了,便走在杰里面前保护着他:“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那些混混慢慢的向他们逼近,杰里始终没有一丝表情的站在冷心策的身后,那些人动手了,冷心策慢慢地从酒精的麻痹中清醒,开始与他们对势,冷心策用力一击,面前的混混倒在了地上,其它的混混脸上的表情不是害怕而是更加兴奋的向他凑过去,一个一个的混混接二连三的倒地又爬起来,杰里被拉走了,冷心策脸上身上也到处都是伤,残渣的味道越来越浓,冷心策慢慢地倒地,看着眼前一脸悲伤的杰里,然后无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等冷心策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被关在一间黑色的屋子里,手脚都被绑着并被分开绑在屋子里的柱子上,屋子好像还在晃动,冷心策痛苦的睁开眼睛,感觉身体很痛并且动不了,他瞬间激动起来大声的呼喊着:“杰里、杰里、杰里……”然后看到杰里也是一脸一身全是伤的绑在旁边的柱子上,哭着拼命的想挣开绳子,可是并没有用:“杰里、杰里、你怎么样了?”
杰里只是安静的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并没有打算说话。
冷心策痛苦的看着他:“对不起杰里、真的对不起!”眼里泪流不止。
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两个混混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桶泡面跟两瓶矿泉水:“切、还真是晦气,一个要命的一个哑巴,吃吧!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冷心策感觉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在船上,是要去哪里的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船离岸了不管去哪里都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然后示意的看了看被绑着的手:“……这样我们吃不到!”
那两个混混看了看四肢被绑着的两人,不耐烦的走过去就给了冷心策一脚:“呵呵,你还成大爷了啊、好、我来喂你!”然后掀起了冷心策有点偏长的头发,露出了那双摄魂的眼睛,便停止了余下的动作。
另一个混混走了过来:“喂、我说你干嘛,被电了啊!呵呵被男人……”在看到冷心策正脸的那一瞬间也便停止了说话。
杰里一脸厌恶跟悲伤的闭上了眼睛。
冷心策恶心的看了看两人,怒气的吼着:“你们干嘛、放开我、我自己吃!”
两人反应过来了,猥琐的打量着他:“还真是浪费啊,要不咱两先爽爽?”“喂、他可是个男的”“男的怎么了,有多少女人都没他正点了!”说完还不忘在冷心策的脸上蹂躏了几下“你说的也对啊!”冷心策怒火拼命的想挣开绳子,手已经出血了,可是只有那两个猥琐声音带来的死寂。
正当那两个混混兴奋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暴躁的声音“里面的、吵什么吵?”两混混只好闭口不言。
突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异国语言大声响起:“请给我一块面包吧!”
此时所有人都静止了,明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彪悍的异国中年男人站在他们面前,当他看到那两个猥琐的混混时,一手提了一个丢向两边狠狠的撞到铁皮墙上:“没用的东西!”
瞬间传来那两个混混疼痛的尖叫声:“啊….”“啊…..”
那异国的中年男人身高一米九以上,暴躁怒火地声音再次吼起:“还不快滚、”只见那两个混混害怕地赶紧爬了出去。那异国的中年男人打量了一眼冷心策跟杰里后,来到杰里的面前蹲了下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面包递了给他,并用意大利语言说着:“给、这是我的早餐,我决定拿来分给你吃,孩子!”
冷心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
只见杰里微微的对着那人笑了,并用意大利的语言回应着:“我很幸运遇到你,也很感激你谢谢!”
那个异国的中年男人盘着腿坐在他的前面:“孩子请原谅我,只能做到这些!”
杰里吃了他喂的面包:“谢谢!也许我的未来会很糟糕,但是至少现在是美丽的!”那个异国的中年男人听完起身离开了。
然后就听到外面响起:“谁要再去给我闹事,我就让谁去喂鲨鱼,听清楚了吗?”“清楚了、清楚了…….”
从那以后就没有人再进来过,半小时过去了,门开了,莫言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一张冰冷的脸看着两人,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冷心策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杰里却是对他微微一笑。
莫言抽出军刀划开了两人的绳子,并各给了一件大衣蒋两人包的严严实实,然后搀扶着两人出去了了,在出去的那一瞬间眼睛的刺痛,让他们感受到了光的耀眼。
他们正处于一艘出国的货船上,杰里突然停下了脚步看了看旁边的桌子上正放着一杯的牛奶,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拿起了牛奶默默的用意大利语言念了句:“谢谢!”
莫言拍了拍他的肩:“快没时间了,走吧!”
杰里拿上牛奶回到莫言的身边,三人跳向了一艘小游艇离开了,一路上没有人说一句话,都只是静静的坐着。
游艇了下来,杰里先上岸了,莫言看冷心策不动,担心的走了过去伸出手:“走吧!”
冷心策没有伸出手,而是摇摇晃晃的从他的身边绕过:“…….莫言、一直以来…..对不起!今后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莫言伸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杰里拉过冷心策,看着莫言还呆在原地便叫了他一声:“莫言哥,走了!”
莫言收回了空空如也的手,紧闭着双眼:“你们先走吧!”
杰里痛苦的看着他,但还是牵着冷心策离开了:“心策哥我们先回去吧!”
冷心策轻轻的“嗯”了一声,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的回头痛哭,所以僵硬的向前迈着沉重地步伐,脸上刺动神经的痛直达心脏,那有点咸还有点余温的眼泪与伤口接触时,使局部水肿加剧压迫痛觉神经更是压迫心脏使疼痛加剧。冷心策感觉自己已经是恍恍惚惚眼前一片模糊:“莫言你知道吗?总是去猜测一个人的想法,那样真的很累……”念完沉重的闭上了双眼,眼角划落的泪水很咸经过伤口时很痛,却怎么也刺不醒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了。
当冷心策再次挣开眼时,他已经躺在了自家的私人医院里还是原来的病房号,窗外还是那一幕秋色,只是多了一层深秋的觉悟,该离开的落叶已经离开了…..身边的吴敏已经趴在床沿睡着了,他自嘲的冷笑了,笑的眼角泪水直流:“真的很可笑……”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惊醒了吴敏,她立刻坐直了身子强提起精神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少爷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通知医生……”
冷心策痛苦着一张脸淡淡的应了句:“嗯!”
吴敏走了,他静静的看着窗外,心里的痛没人能理解:“……莫言、你会来跟我做最后的道别吗?”
门开了吴敏带着一位老医生走了过来,冷心策很疑惑为什么不是穆少白,但是感觉自己的想法又很失礼,因为不管怎么说穆少白也是这里的院长自然是很忙,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问:“……你好!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那医生礼貌的向他走来,温和的给他检查着:“这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心策少爷躺好,我来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
冷心策很配合的做着检查:“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穆院长最近很忙吗?”
那医生微微的停了一下又温和的应着:“嗯、很忙,对不起啊!是我来给心策少爷检查!”
冷心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窗外:“没有、我只是有点无聊想跟他聊聊天……你们做医生的都很伟大,谢谢!”
那医生给他做完了检查微笑着:“心策少爷都是些皮外伤,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我等下叫人送药过来,那我就不打扰心策少爷休息了,再见!”
冷心策脸上怎么也挤不出笑容,便淡淡的应了句:“嗯,谢谢医生!医生请慢走!”
吴敏送了送医生:“医生真是麻烦了,谢谢了!”
冷心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好像睡着了就能避开那颗沉痛的心一样……。
几天过去了,宁无鑫、杨忠他们都来看他了,可是他苦苦寻找的那个身影没有出现,杰里也没有出现,他坐直了身子静静的看着窗外,轻声的默念着:“无论曾经有多深刻,总有被遗忘的一天吗?”
宁无鑫有点痛苦的微笑着:“一个人在说什么了?”
冷心策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什么?杰里……”
杨忠凑了过来一脸失落的样子:“杰里没来、哎、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跟莫言都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宁无鑫一脸严肃的向杨忠示意了一声:“杨忠、我跟冷心策说几句话,你先去跟黄浩他们玩一下。”
杨忠一脸不情愿的应着:“哦……”
冷心策发现吴昊的脸色也很难看,感觉好像隐藏着什么事一样:“宁、到底怎么回事?”
宁无鑫冰冷着一张脸:“冷、你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冷心策好奇的看着他:“决定什么?”
宁无鑫担心的说着:“去北京!”
冷心策这才反应过来,然后躺了下去:“是啊、我已经决定了,可是为什么……”由于来上海后他总是出事,他要回北京王成淑当然是求之不得。
宁无鑫微微的笑了:“决定了就行了,没有可是!”
冷心策越来越担心莫言跟杰里,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难道是为了躲避自己故意不出现的吗?还是出了什么事?自己的担心又是多余的吗?自己已经给他制造了那么多麻烦了,是不是应该不去打扰他了?那么多问题使他只想睡去,睡着了就不用去想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冷心策惊喜的看着来人,秦有才跟王会微笑地向他走来,冷心策不知道开心还是委屈的走向两位老人差点留下了眼泪:“秦爷爷好,王奶奶好!你们怎么来了!”
两位老人堆满皱纹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微笑:“我们就是来看看你!”王会好像有点心痛地牵着他的手“孩子,听说你过几天就要回北京了,挺舍不得你的!”
秦有才拉起王会:“你这老婆子说什么了、这孩子去哪里那是孩子的梦想,看你别给孩子造成压力!”
王会微笑的看着他:“嗯,你秦爷爷说的对,孩子有梦想就要努力去捍卫它”
冷心策的心顿时抽痛了,因为这句话是那么的熟悉,那是他七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莫言也是第一次分开时,他爸爸冷浩文对他说的话,当初来到这里的梦想,曾经许下的承诺没有一样实现:“……秦爷爷、王奶奶…..”突然很想流泪。
两位老人知道他想说什么,王会先微笑的开口了:“你是想问莫言是吧!”
冷心策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心就不停的抽痛了:“…..嗯…..”
王会轻扶着他的额头:“孩子放心吧、莫言最近很忙,他说他会在他能看到你的地方目送你离开的…”说完眼泪从老人的眼里流了出来“…..好了孩子你好好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冷心策心痛的抓住了王会的手:“奶奶请一定不要骗我……莫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有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啊…..没事孩子,你奶奶她啊、只是舍不得你离开,好了我们该走了!你好好休息!”
冷心策认真的看着王会:“奶奶真的只是这样吗?”
王会轻扶着他的脸:“嗯、好了,孩子奶奶走了!”
两老人准备离开了,冷心策突然叫住了他们:“秦爷爷,王奶奶你们不要再骗我了,杰里这几天没来我这里也没有去学校,你们知道他们在哪里对吧!”
王会眼泪再次流了下来静静的立在原地不敢回头,突然杰里出现在了门口:“心策哥、你不要为难爷爷跟奶奶了……!”
冷心策惊讶的看着他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衫跟黑色的悠闲西裤:“杰里…….?”
杰里心痛的扶着两位老人离开:“爷爷、奶奶你们先走吧!”
杰里送走了秦有才跟王会后,再次来到了冷心策的病房:“心策哥已经决定离开了吗?”
冷心策看着他感觉心里很难受,但是如今他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嗯”
杰里天使的脸上变的阴沉跟冰冷:“那、提前祝心策哥一路顺风吧!”
冷心策看着杰里就快离开了,便立马叫住了他:“杰里、莫言……他还好吗?”
杰里没有回头只是冰冷地应了句:“心策哥已经决定了,何必再去问一些决定以外的人,好了、心策哥再见!”
冷心策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然后自己躺在了沙发上任泪水不停的流走:“莫言、你真的连道别都不愿意跟我见个面吗?对于你、我到底还只是一个路人……”
在一栋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抽着雪茄,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个伤员一脸的藐视,他身边站着两个魁梧的保镖,一个手臂上刺着目露凶光张开血盘大口的老虎,另一个刺着盯着猎物伸出血爪的豹子,悠悠的声音响起让人心里发寒:“你们是哪个位的?”
那几个伤员身体在不停的发抖:“三……三月种”
那豹子刺青的走在他们面前,伸手提起其中的一个:“说、你们里面怎么会混有雇佣兵?”说完狠狠的丢在地上再用力的踹上一脚,只见那人口吐鲜血已经说不出话来。
其它几个吓的更是抖个不停,连说话都打结:“报…..报…..告”只见一脚向他飞了过去,那人当场闭上了眼睛。
就如那豹子一样咆哮的声音响起:“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拿你们有什么用?”
突然夜莺的铃声响起,那抽雪茄的拿起手机:“喂、夜莺的声音我可期待很久了”旁边审问的颤抖声音不断……
电话那头经过变声的声音响起:“黄先生我们可是天天见面的,呵呵….最新通知、记着三人、秦莫言、约翰.沃尔杰里、冷心策上级有令,这三人留命玩!”
他放下雪茄沉稳的笑着:“夜莺、可是在当我跟我的兄弟们是路边的石子啊!”
那声音阴深的响起:“黄先生、你一点钟方向的红酒醒酒时间可是快过了哦,要是再不品尝可就是废水一杯了……!”
他只好又缓缓的拿起雪茄:“….明白了…….”
那声音客套的笑着:“接下来还祝黄先生工作顺利!”“嘟、嘟…..”电话那头已经挂了。
那个豹子刺青的来到黄先生面前:“大哥、雇佣兵是个意大利人,”
黄先生名叫黄道霸是他们的头目,夜莺只是他们相互利益的合作人,经过多年的合作让黄道霸明白了,那个叫夜莺的不光只是他们的合作伙伴,更是能掌握他们命运的一个庞大的黑暗组织,他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意大利…….一个人?…..不、那个秦莫言的命差点都被拿去了,一个人怕他没那本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豹子这事交给你了,一定给我查实了,进了老鼠不可怕,进了老虎可是会吃人的!”
豹子就是那个豹子刺青的强壮男人,也是黄道霸的左右手:“知道了!”说完就命人收拾了现场。
黄道霸一脸狞狠的拿起那杯红酒喝了一口:“对了、豹子、虎子你们最近多看着下面一点,做事动作小一点……秦莫言的命危在旦夕,金文涛那老狐狸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我们,这次虽然秦莫言不是我们所伤,但是难免我们不受牵连……!”
豹子礼貌的应着:“是、……”一脸疑惑的想问但是迟迟又没开口的低着头。
黄道霸阅人无数,眼前的这道景象他当然一目了然:“豹子,我们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防直说”
豹子看了看黄道霸好像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的样子,便问道:“大哥、那个金文涛不是一直都在怀疑秦莫言吗?如果秦莫言真有什么事,那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吗?所以说他不会动怒才对啊?”
黄道霸放下酒杯来到窗前深深的看着外面阴沉的天:“……如果连个怀疑的对象都没有了,那才是失败!…..不过那个秦莫言到是个不省油的灯啊!如果这次的事件能让他消失…..我也就能省心不少啊!不管是敌是友他都是架在脖子上一把锋利的刀啊!”
全都一脸佩服的弯腰行了个礼,虽然不明白话中的意义,但是总感觉那句话的份量不轻。
黄道霸转身深沉的看了看两人:“豹子啊、虎子啊、我们多年的感情了,这么多年来,你们有什么感想啊”然后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黄道霸跟平时相差太多:“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有什么事你直管吩咐,我们兄弟二人只要大哥一句话,哪怕是立马去死,眼睛也会不眨一下!”
黄道霸好像很累:“啊…..好兄弟啊!”然后坐了起来微笑着“……呵呵!曾经我们跑街卖笑、被打到伤残住院、我们无家可归能避雨的地方都是家……”突然迟迟不再说话,两人看着一脸回忆跟痛苦黄道霸,他沉重的又开口说着“…..我们身边的亲人都被牵连的家破人亡。如今站在这里的我们到底还有什么……。”
门口传来了斯文微笑的中年男人声音:“哈哈…..黄先生这是在感叹人生啦哈哈!”
黄道霸看到来人立马微笑着:“原来是甘先生来了,欢迎、欢迎啊!请坐、刚刚失礼了,来人给甘先生沏茶”
甘文轩是一位博士,喜欢文学,为人总是慢条斯理、和善可亲:“那就谢谢黄先生的招待了,感觉好久都没来跟黄先生喝杯茶了,心里确实挂念啊!”
黄道霸见到他就像见到自己的伯乐一样:“甘先生确实好久都没来了,还以为甘先生把小弟忘了啦哈哈……!”
甘文轩笑着:“黄先生对人坦诚相待、平易近人,我怎么会忘记这么好的良师益友了哈哈…..对了小姚最近过得怎么样啊!她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之一啊”
黄道霸陪他喝着茶:“嗯、姚律师确实是难得的一位奇才啊,还真是感谢甘先生的介绍啊!不过最近姚律师手上好像有一个挺棘手的案子在忙所以我最近就不好去打扰了!”
甘文轩意会的点了点头:“哦、这样啊!本来这次从英国回来还想去看看她,看来还是算了吧!”
黄道霸高兴的看着他:“一直以来多谢甘先生的指导了,要不是甘先生的指导,只怕我跟兄弟们可能都见不今天的日出了哈哈….”
甘文轩谦虚的微笑着:“诶…..黄先生这话我可受不起啊,你们能有今日啊,是命运让我们认识,更是现实中你们的勤劳跟魄力啊哈哈来、来、来喝茶!”
黄道霸开怀大笑:“好、甘先生说的对,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哈哈…..豹子、虎子,安排一下,今天晚餐我跟甘先生好好品品茶!”
两人都很感恩甘文轩:“是大哥”两人就出去了。
甘文轩开心的笑着:“还是黄先生了解我啊哈哈…..!”
黄道霸玩笑着:“甘先生如果是道上人我肯定叫你大哥哈哈……”
甘文轩笑着:“这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请我喝的是茶,别人请我喝的是酒,哈哈……”
时光如针,刺痛心扉。生命的悲伤总是连着牵绊,一颗苍白的心如何撑得起未来。上一秒也许还是血迹斑斑,下一秒有可能是欢乐一片,事过境迁,物是人非,生命不会因任何人停留,唯有不变的是心灵深处那堆凸起的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