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地不熟的找工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
讲好一百五十块一个月,我估算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才做了没几天,我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了他几次,才有所收敛。
但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
我拚命与他撕打,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才算逃过一劫。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没想他恶人先告状,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把我抓进派出所。
我原以为警察是伸张正义的地方,一五一实地告发老板企图强奸我的事实。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
把我铐上院子里的榆树下,用蘸了水的牛皮带抽我。
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
他们关了我七天,吃的饭比猪食还差,他们带话进来,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马上就可以出去。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我一直抗挣着。也许他们看我实在太倔强,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
我身无分文在火车站茫然无措地走着,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
到今天我还后悔,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
也许是走投无路吧。
我跟着她到了,来到他所说的毛衣厂。
那地方很偏僻。
一进里面我感到上当了,当我正想逃的时候,四、五个男人将我围住,把我往房间拖。
这个晚上,我永远不会忘记。
那些男人象野兽一般撕咬着我,我被剥光所有衣裤,
第一次在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面前赤身裼体。
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当时间的心情,当第一男人强行进入我身体。
在痛苦绝望中,我想到了你。
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我的身体不再沌洁,不再属于你一个人……
你可知道我那时痛苦的心情!
接下来好多天里,我被不同的男人强暴。
那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
这是一个人贩子的中转站,不断有人上门来,女人一个个被象货物一般被领去。
男人一个个挑选,我和其它的女人经常赤着上身,象狗一下被牵到光天化日之下,供男人挑选。
别的女人在暴力的手段下早已屈服,非常听话。但我始终不肯屈服。
有三个挑到我男人被我踢了,还有两个男人被我咬过。
为此,我没有少挨打,他们还灌我辣椒水,用针头扎我乳房与****。
后来终于有一个男人不顾一切的将我买走,绑着我走几百里的山路,到了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
一个多月后,我逃了三次,他终于忍受不了我,要求退货,把我仍带回了那里。
而在这时,他们发现了我秘密。
我怀上孩子,要打掉孩子。
我慌了,求他们不要。
当天晚上我第一次没被绑着被强奸。
当时有个妓院的老板看上我,把我买走了。
那是一家地下妓院。
我到了之后,生意顿时很火爆。
我只求先保住你的孩子,一切以后再说。
痛苦的日子在一天天地流逝,我抚着肚里的小宝宝,这是唯一的安慰与希望。
我七个月的时候还接客。不过在我争取下,一天接客不超过二个。
而有的男人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把我往死里整。
临产前,两个客人指名道姓的要上我,并出很高的价格。
老板让他们上我,两个人肯定是吃了药。
整整折腾了我一晚上,到天亮的时候下面已经见红了。
我难产了。
经过一天一夜生死边缘的挣扎,我活了下来,但孩子却没保住。
我的希望没变,心中唯一只有你,你支撑着着我活下去。
产后我恢复得很快,我变得十分温顺。
老板十分高兴,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
我终于于找到机会,打晕了老板,点燃了张幢黑楼,远远望着升腾的火焰,,我有新生的感觉。
这一年里我偷偷攒了点钱,到了北京。
我才知道,北京有这么大,在茫茫人海中又如何找寻。
经过无数次碰壁,我找到一份餐馆打杂的工作。
生活衣食无忧。
我偷偷地向家里打了电话,才知道父亲病了,需要一大笔钱。
我到了一家夜总会上班,做********的工作。
但我打定注意不再跟男人上床。
我一下子红了起来,可我就不肯和男人上床。
后来经理给了我一支烟,我抽着抽着就上瘾了。
后来才知道是毒品,而我已经深陷其中了。
当毒瘾发作时,我没有了任何尊严,成为男人的玩物。
认识豹哥是很偶然的机会,他救了我,他很喜欢我,对我倒是真心的。
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只有选择同意。在他的帮助下,我戒了毒瘾。
与他们起经历很多风浪,他问我愿不愿和他永远在一起,我说了我们的故事,他无言。
他答应找到你后由我来选择。
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地方相遇。
你不知道,在黑道中,讲的是义气,收了钱而不履行承诺是犯忌的事。
豹哥很犹豫,我只得答应和他在一起作为交换条件,放过你。
他同意了,只要豹哥肯放过你,北京的黑道没人敢动你。
但我还是担心秦老板一定会报复你,我想你先到外地避个一年半载,这样会安全得多。
抽屉里有十万块钱,该够这段时间用了。
林卫国,不知道今生是否有相见的机会,不过只要活下去,会有机会的。
正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渡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
我会努力的,希望你也不要放弃
罗叶即日。
林卫国已经无法说得出看完这封信的感觉。
我他不吃不喝在宾馆里整整呆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他才振作起来。
他准备按罗叶说的,要活下去。
火车长笛声象一曲悲壮的长吟,林卫国又一次离开了这里……
在欣欣村的黄金大酒店里,钱东照的办公室兼卧室里。
钱东照正在翻看着桌子上的报刊杂志,一会儿的时间,他脸上的肌肉抖动了起来,他皱紧了眉毛,用手去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钱兴祥手里捧着一大叠的文稿,打开门走了进来。
“爸爸,你怎么了?”他一看到自己的父亲这样的衣服十分痛苦的样子,就大步的走到他的身边,搀扶着他,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问道。
在钱兴祥的帮助下,钱东照有坐好了身子,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钱兴祥说道:“阿祥,你放心吧,没事的。”
说着,他就伸手去办公桌上拿茶杯,钱兴祥急忙把茶杯递到父亲的手上。
钱东照从儿子钱兴祥的手里接过茶杯,望着他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咕嘟咕嘟”就喝了几口,放下茶杯,拿过面巾纸擦了一下嘴巴和手。
“阿祥,你来有什么事情吗?”他看着钱兴祥说道。
“爸,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关切的说道。
“你怎么也变得这样婆婆妈妈的了?我不是说没事的吗?”钱东照很不以为然,而有很有点不满的看着儿子钱兴祥说道。
“爸,是王晓宏他已经写好了这些稿子,,他说让我们帮他看一下,有那些地方还需要修改,让我们给他提提意见。”
看到父亲也有温怒了,没办法,钱兴祥也就重又拿起办公桌上,刚才自己拿来的那些稿子,看着父亲钱东照说道。
钱兴祥说着,就把稿子放到了钱东照面前的办公桌上。
“呵呵,这样的字我看不懂。你不知道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吗?我这不是在班门弄斧吗?得了,你去看吧。”
钱东照拿过稿子看了一下,又把手里的稿子放到桌上,笑着说道。
钱东照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颇有点自嘲依偎的说道。
“好。”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微微一笑说道,然后,就坐到一边的少发上满,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看了儿子钱兴祥一眼,钱东照就在自己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来到饮水器旁边,给他倒来一杯柔水,放到他身边的茶几上面。
“爸爸。”钱兴祥抬起头来,来看了钱东照一眼,幸福地甜甜地叫道。
钱东照伸手在钱兴祥的肩膀上面,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看了他一会儿,若有所思的微笑着点了点头。就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面去了。
这边,钱兴祥又开始看起王晓宏的手稿来了。
他一页一页的看着,渐渐地,钱兴祥脸上的表情丰富了起来,时而抿嘴微笑,时而吃惊,时而又……
很明显的,此刻的钱兴祥已经完全被书中的情节,和人物的活动多紧紧地吸引和感动了。
他已经情不自禁的融入到小说中去了,把自己跟小说中的人物结合起来了。
此刻,他在为书中的人物的高兴而高兴,为书中的人物担忧而担忧。
他也深深的为王晓宏的文学功底,和文字的驾驭能力所深深的折服。
能把书中的情景如此巧妙的安排好,一开始就能这样紧紧地吸引人,让读者与书中的人物共呼吸,同命运。
相信不久之后,此书一定会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