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站了起来,林卫国的手顺着她的背又再次到达她的臀部。
他惊讶地发现,原本覆在手上那平脚裤已没了踪影。
原来,她蹲下身是脱去最后的阻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林卫国开放了。
她伸手开始解林卫国的裤带,显得有来没有过的紧张与激动,好一会儿还没能解开。
林卫国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心嘭嘭跳得连自己也听得到。
终于,林卫国觉得腰上一松。
罗叶又蹲了下去,同刚才一样,大肉球顺着林卫国腰再次下降。
所不同的是这次再没了阻隔。
当林卫国长矛顶端再次触及山峰时,他竟不受控制喊了一声,身子一挺,顺着山峰间的夹缝,插入她深深地沟沟里。
过了很多年,林卫国才知道女人可以用自己的大肉球夹住,给男人另一种别样的享受。
当然这种方式女人的雪峰必须够丰满,不然是夹裹不住的。
林卫国也曾经试过这种方式,但玉峰丰满的女人很少沟沟会是紧密的。
因此,女人通常需从山峰两边紧紧向内侧大力地按着,才能裹得往。当年,林卫国与罗叶当然不会知道这些。
林卫国的这一举动完全是本能的生理反应。
她的山峰够大,因此把林卫国的东西几乎进入缝隙中。
更因为她玉峰坚硬,沟沟相当的紧密,根本不用手挤压也紧紧地夹住了的……。
强烈的刺激,让林卫国几乎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按在她的圆润的肩头,压制着她站起来的想法。
罗叶见到林卫国这样做,一时没有强行地站起来。
她双手扶着林卫国的大腿,一动不动地任他的在她山峰中间欢快地跳跃。
罗叶的玉峰是林卫国最留恋的地方。
瞬间冲动过去后,虽然林卫国打心里不清楚男女是怎么****。
不过林卫国总知道这不是正确的方式。
林卫国按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罗叶站了起来,又一次紧紧抱去他。
“你喜欢我,你要我,我就给你。”她在林卫国的耳边轻轻地说道。西北大地的女儿总是这么直爽,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打情骂俏。
当她们想爱时,却总是爱得那么轰轰烈烈,那么无怨无悔。
罗叶努力踮起脚尖,虽然她也有一米六八,但林卫国到高二已经长到了一米八十。
林卫国的家具滑过小腹,开始向神圣的处女地进军。
他们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彼此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着。
但当时他们都不知道。
在这个狭窄的小洞里,人只能直立站着,连弯腰都不能。
而直立交欢是所有做爱姿态中最难的一种。
必须双方有相当娴熟的技术、默契的配合才会成功。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对于他们这样的新手来说,难度实在大了。
良久,痉动终于复于平寂。
他们仍紧紧相拥,浑然不觉过了多少时间。
忽然,林卫国听到罗叶猛然大叫喊:“雨停了。”
她挣脱了林卫国的拥抱,冲出洞口,兴奋的又蹦又跳。
雨已经停了,山溪里的水虽然很高。
但不过多久便会退去,死亡的危胁离他们远去。
林卫国跟着出了洞口。
暴雨过后的夜空分外清郎。
一轮弯月那清冷柔和的银光洒在罗叶****的身体上。
她面若桃花,春情绽放,一圈银光围绕着跳跃舞动她,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当罗叶看到林卫国也一丝不挂,哈哈大笑起。
随即她也忽然意识自己也****着,顿时羞红脸,冲入洞中。
“把我的衣服扔出来。”林卫国在洞口说道。
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的林卫国与她同样的害羞。
当两人穿回衣服时,不觉相视一笑。
“我们走吧,下山去。”她大大方方向林卫国伸出手说道。
林卫国顺从地将手递给她,任她牵着我走在上路上。
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
但彼此好似有一种心灵的交融,语言仿佛已经变得多余。
从那一天起,他们除友谊又多一份心灵默契。
林卫国见到她,时不时有一种莫名冲动。
有时他们在旷野上抱成一团,互相亲吻。
她的嘴唇那么滚荡,她的胸脯那么丰满,她的大腿那么结实。
让林卫国沉醉、兴奋……
但他们那在最后底线面前,大家都保持一份理智,没有逾越。
虽然,史罗叶在林卫国的心里占据重要的位置,但他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
那雄伟的天安门城、巍巍的万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
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林卫国深深地吸引。
至此以后,凡是有关于北京的书、画报、杂志,林卫国都会千方百计地找来,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
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中萌发——我要到北京去。
不过,这个念头在当时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林卫国将它深深埋在心底,没有和任何说。
林卫国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唯一的途径就是考上大学。
在这个信心的支撑下,林卫国发愤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
但这么多年来,他们学校能考取北京大学还从没有过。
为此,一种深深地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林卫国的心头。
罗叶的成绩属于学校里中下,到高三时,他们分班了。
她考大学肯定没戏,她的父母已经张罗着给她在镇里工作。
经过一番拚搏,高考考完,林卫国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知是因为罗叶的影响,还是这年高考特别难,林卫国考了五百八十分了,最后只被省里一座小城的专科学校录取摄影专业。
虽然村里的同龄人都那么羡慕他,但林卫国却很失落,因为离他的目标太远了。
那个时候还没象现在可以高复重考,林卫国收拾行装行,准备离开并没给他多少好感的村庄。
罗叶当然没能考上大学,在林卫国拿到通知书时,她跟着乡里的投递员一起来的。
很多为祝贺林卫国,但在她的欢笑后面,他察觉出一丝忧郁。
在以后的十多天里,她没来找林卫国,他几次去找她。
她父母说她到亲戚家去了,但却不肯和林卫国说到哪个亲戚家。
林卫国怀疑是不是她有意躲着他。
还有三天就要报到了,同乡的春梅捎来话说,叶子在山后腰的小木房等他。
林卫国心头一热,撒腿直冲后山。
从村里到后山腰有七、八里地。
直到黄昏时分,林卫国才到了那里。
这里十分僻静,木房以前是给护林人住的,已经荒废了好一段时间,一般很少人会上这里来。
林卫国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罗叶,
有些疲乏的我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
夕阳将云彩染成一片绚丽的艳色。
云霞涌动,时而象陡峭的山峰。
时而奔驰的骏马。时而又象盛装艳丽的姑娘,幻化万千。
最后,彩霞幻化成巍巍的天安门城楼。
似乎触手可及,这一刻林卫国心驰神醉,竟忘记了罗叶失约带来的沮丧,身心充满对未来的无限渴望与憧憬之中。
正当林卫国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住林卫国的双眼。
“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林卫国惊喜地跳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问道。
“我在上面,我想看看如果你找不到我会怎样?”罗叶偷偷地笑着,用手指了指头顶的大树说道。
“你没看到我刚才急得什么样子吗?”林卫国没好气地说道。
“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我该怎么办?”罗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会的。你怎么会找我不到呢?”林卫国的心中一动,不假思索的说道。
罗叶柔顺将头靠在林卫国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彩霞道,天上的云彩直看。
林卫国目光落在罗叶的脸上。
夕阳如血,染红她双颊。
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七彩外衣。
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
林卫国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他们两人。
低下头,林卫国在深深的热吻中。
时间似乎凝固,他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着真爱,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交融。
在情的交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腾。
林卫国解开了罗叶布衫的钮扣,扯下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抚摸着坚挺的玉峰……
不知过了多久,嘴唇分开的时候。
天色已经一片昏暗。
林卫国已经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雪峰仍令他沉迷。
罗叶好象没没回过神来,躺在林卫国怀中,在林卫国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都忍不住轻轻的喃呢。
“叶子,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林卫国忍着强烈的冲动,将手缩了回来,为她拉好衣衫,轻轻地说道。
“跟我来。”罗叶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说道。
说着,她拉着林卫国进了小木房。
“卫国,你要去读大学了,你会不会离开我。”她点亮一支蜡烛,与林卫国并排坐木床上看着他说道。
“不会。”林卫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