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歌声一停，韩光辉就夸张地鼓起掌来，扭脸朝张子杰做了一个羡慕的鬼脸。
“谢谢！唱的不好，请包涵！”端庄女孩弯腰一礼，缓缓回到张子杰身边，紧挨着张子杰坐好。
温热、滑腻，张子杰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女孩子特有的体香，禁不住身子微微一颤，顿时面红耳赤。但他没有声张。
“韩大哥，你就这么干坐着啊？”韩光辉身边的女孩搂住韩光辉的脖子，嘴巴几乎靠在韩光辉的脸上，眼神烁烁发光。
“还要做什么？是不是急不可耐了啊？”韩光辉裂开嘴在女孩脸上亲了一口，伸手在她臀肉上狠狠抓了一把，“哟哟，屁股又变大了，这段生意不错啊！”
“啊呀！你再这么粗暴，我不搭理你了！”女孩嘟起嘴，胳膊上移搂住韩光辉的脖子，两张脸紧紧贴在一处。“你真难伺候！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韩光辉脸上笑得跟绽放的花一样。“这么晚了，我还没吃饭呢！我要是饿坏了，你就不心疼啊！”声音让人骨软筋酥，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何勇跟他怀中的女孩不管他们，只管自己玩得风声水涨，不亦乐乎。
张子杰身边的女孩只是轻轻地笑着，好像这一切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哦！想喝酒吗！可以的，可是今天喝不喝，我说了不算，得听老大的。他说喝咱就喝，他说不喝咱就不喝。”韩光辉干脆把皮球踢给了张子杰。
“你。真有你的，哪有这么对待自家老大的，是你请老大，还是老大请你啊？”那女孩一下子皱了眉头，看着韩光辉有些失望。
她们搞不清谁请客，是不敢乱上酒菜的。
“不是这个意思。单还是我买，但是喝不喝酒是老大说了算。明白不？”韩光辉解释。
“哦哦，这样啊！老大，我们第一次相见也算是缘分了，喝点酒祝贺一下怎么样啊？”那女孩恍然大悟地一笑，然后扭脸看着张子杰面露乞求的神色。
“说说话吧！我们刚才刚喝了的。你要是想喝，就自己要。没有关系的。”张子杰轻轻一笑。
“哦也！”那女孩一下子跳起来，屁颠颠跑了下去。
“老大，你还能喝吗？要是不能喝，我们就算了。”张子杰身边的端庄女孩双手环住张子杰的胳膊，很亲昵地看着他的脸。
“不怕。我可以少喝。有你替我喝，就没事儿了！”张自己微微一笑，想用手刮她的鼻子一下，可还是忍住了。
“那行！你喝不了就跟我说，我帮你喝！”端庄女孩爽快地答应着，脸上红霞飞飞。
“嗯！忘记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能喝多少酒？”张子杰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侧脸对着端庄女孩的眼睛不眨一下，满怀情意。
“嗯！我叫，叫李玉，今年二十三岁，家里这里不远，也就是三百来里路。酒啊，我能喝半斤白酒，啤酒不知道。”
“哦哦！”张子杰的精神终于全部放松，说话也自然起来，“叫我张哥吧！别老大老大的，搞得跟黑社会一样。”
“行，我以后就喊你张哥了！”李玉说完，把头靠在张子杰肩头，静静等待酒的到来。
“这两个女孩叫什么？”张子杰伸手摸了摸李玉柔顺的披肩发，轻轻地问。
“嗯！下去的那个叫龙鸣，这个叫刘贝贝，都跟我距离这里差不多远。只不过她们来的比较早。我来这地方没几天，第一次上班就遇见你了。”李玉似乎情绪很好。
“哦，她们俩会更能喝吧？”
“也就是这个量了，再多，谁都会醉。”李玉咧嘴露出两排贝齿，熠熠发亮。
“也是，喝这么多的酒会伤身的！”张子杰说。
“没办法啊！干这一行的，一般是两种原因。一种是跟家里闹矛盾跑出来的，这种还好，就是玩玩，玩够了就回家了。还有一种，就是家庭条件比较差，只能选择这种玩命的办法。”张玉说着，身子往张子杰身上靠了靠，脸上挂出隐隐的忧伤，显然她属于后者。
“是啊！现在的钱不好挣啊！”张子杰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李玉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
“张哥，你的手这么柔滑，跟女孩子手一样。是不是在家，嫂子舍不得让你干活啊！”李玉发现新大陆一样，把张子杰的手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慢慢看着。
张子杰的手被李玉抓住，只感觉一股难以名状的温热只从某个部位升起，迅速扩散到全身。
“别在那里卿卿我我了，帮忙啊！累死我了！”一声喊，跑下去搞酒的龙鸣搬着啤酒上来，跑楼梯的缘故，气喘吁吁，俏脸通红。
张子杰抬眼看去，她比李玉要成熟好多，周身上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异常明显。
“我来！”刘贝贝从何勇怀中出来拧身抢了过去。把龙鸣手里的酒接住放在茶几旁边。
“还有呢！李玉，菜啊，去接一下，服务员不够用，老板娘亲自往上送，在后面呢！”龙鸣见李玉没动，脸上有些着急。
“嗯！我去！”李玉起身，快步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跟老板娘走个对面。
“你们玩吧！我收拾就好！”老板娘很客气地把房内的三个男人看了一遍。
何勇和韩光辉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表情。倒是张子杰初次到这种风月场，被老板娘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大姐！我来吧！”李玉跟过来，从老板娘手里把饭菜盘子接过来，一个个摆到茶几上。然后把空盘子交给老板娘。
“需要什么就喊一声，不用下去，我能听得见。”老板娘点头拿着盘子离开。
老板娘刚一下去，龙鸣就飞了起来。伸出红润的小嘴在韩光辉唇角啪的一声，眼睛里满是柔情。
“开始。老大，往中间靠一下吧！”韩光辉抹抹嘴，扭脸对着张子杰一笑。他的酒劲儿早就没有了。
韩光辉从心底里对张子杰尊重，这么多年丝毫没有减弱。只是行业的缘故，他越来越开放，张子杰有些封闭。
“何勇，往里靠。”张子杰看一眼何勇，朝他摆摆手。自己用力拉着沙发往前挪了一下。
何勇没说话，在靠近茶几之后，看着那箱啤酒抿着嘴发笑。
“你笑什么？”刘贝贝一屁股蹲在何勇的腿上，伸手抄起一块生姜鱼片塞进何勇的嘴里。
这种场合不同于饭店，吃的东西虽然昂贵，却极其简单。无非就是靠着酒水和小姐来赚钱。
“嗯嗯嗯！”何勇想说点什么，可是被嘴里的鱼片塞住，只好呜呜几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