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四维村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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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变态**》

百合垫起脚尖,提起群摆,蹑手蹑脚靠近窗户,用右手食指蘸香液在窗户纸上捅了一小窟隆,向房间里偷窥,不看则已,一看惊出了浑身鸡皮疙瘩,素闻日本人变态,没见过这么变态的狂魔。

疤脸和尚正在洗漱,一边哼着日本北海道小曲,一边漱口,“吧嗒!”一声假牙掉到便池里,那家伙用水冲洗干净,又咯嘣一声带上,疤脸和尚转身之即,百合看清楚了他的一张另人生厌的眉眼,他的左眼是一个****,他抓起桌上的假眼塞进眼窝,百合回忆起刚进庙门时,疤脸色迷迷的直盯百合的神态,搞完了卫生,疤脸一蹦一蹦的过去,一屁股坐床上,从床下扯出了一个义肢,就是假腿,用皮革制品与身体链接,日本男子的兜裆白布,是那样的抢眼,与现代日本相扑的标准配置如出一辙。

百合再也看不下去了,自己的使命是勾引这样变态的一个丑八怪,百合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又必须去接受现实,为了定社自己也要赌一把,无论是输是赢。

百合心想,自己如何才能让鬼子上钩呢?而采取的措施又不能太露骨,不然很容易被识破,别看抗日神剧看多了,始终认为日本鬼子智商为零,事实求是的讲,日本鬼子异常狡猾。

百合从小在日本长大,对日本的风土人情非常了解,她灵机一动,见门口有一双大号木屐,就把自己脚上的兔鞋脱掉,换上木屐,在院子里踩着节拍,跳起了日本艺妓舞,百合身材窈窕,除了有一点点罗圈腿之外,还真挑不出瑕疵,当初疤脸和尚允许百合同定社进寺,就是看在百合穿戴是和服,误以为是日本侨民,又见百合长相甜美,色心顿起。

今日小兔女郎主动送肉到大灰狼门口,焉能放过?疤脸和尚迫不及待,裹了件袈裟就窜了出来,与百合共舞,“咿呀!啦嗦!嚯嗨吖……啦嗦……”大灰狼和小白兔欢快地跳了起来。百合见时机成熟,使出浑身解数,周旋搪塞,疤脸和尚欲火焚身,对百合动手动脚,百合说:“横鹿君,去洗个热水澡吧!”疤脸和尚心领神会,这是要上床的信号啊!连声到:“呦嘻!呦嘻!”

疤脸和尚进屋塌入浴盆洗澡,百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糜香,点燃后往浴室里吹,自己用湿毛巾捂住口鼻,开始还用一些响动,过了一袋烟的时间,浴室里没了声音,百合知道是药效发挥所致,赶紧行动吧!百合换上自己的兔鞋,方便走路,她把疤脸和尚反锁在房间里,又跑到疤脸和尚的寝室里翻找东西,她从床下找到一口皮箱,打开一看是一些资料,百合提上皮箱就奔庙门前赶去……

那边,定社的进展并不顺利,定社发现庙里起码住了一个班,十几个鬼子,为了掩人耳目,多数人藏在密室里用电台联系外界,疤脸和尚和小和尚是哨兵,定社的行动引起了小和尚的注意,他总是暗中跟随着定社,定社明白,不割掉这个尾巴,自己的使命也是没办法完成的,但是自己如果与他打斗,肯定会惊动密室里的鬼子,只能智取,不能蛮干,定社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到两根小手指粗细的绳子,这是为小鬼子准备的牵命绳索。

《诱杀倭寇》

定社把绳索缠绕在腰间,披上外挂,一双赤手,就出了门,小个倭寇一见,远远尾随,他观察到定社没带武器,而个头也比自己高不了多少,胆子就大了起来,定社往庙后的果园走去,钻进了一堆假山里,定社找了一块平面石头躺在上面,将双手交叉置于脑后,呼呼大睡。

小个倭寇不明就里,在远处傻望,左等不出来,右等不出来,走也不是,守也不是,定社玩的是《三十六计》之一,以逸待劳,在煎熬中两个时辰过去了,小个倭寇实在坚持不下去,准备打退堂鼓时,定社又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他像打了鸡血一般,日本鬼子都是经过军国主义思想的洗脑,有效忠天皇的大日本武士情怀。

小个倭寇的特点是胆小谨慎,好奇心重,定社利用他的弱点,故意制造悬念,定社是牵着小个倭寇的鼻子在走,他掌握了小个倭寇的心理,不上战场立功受奖升迁的机会少,小个倭寇又立功心切,他见定社行动诡秘,以为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个倭寇做梦都没有到,死神正俏俏向他招手,牵命的无常凶神恶煞地逼迫临近。

定社见时机成熟,撒开脚丫就开跑,没有给小个倭寇反应的机会,定社这样做是为了赢取时间,给小个倭寇下套,定社一口气跑出八百多米,一片竹林当中,定社找了两根胳膊粗细,相聚七、八米的竹子,把事先准备好缠在腰间的绳子解下来,爬上竹竿,套在竹竿中上部位,用力往下拽,竹竿受力弯曲,另一根同样的办法,两条绳子的另一头是活套,定社在小个倭寇追逐自己的必经之路上,设下机关,这些方法定社是从定邦那里学到的守猎经验。

定社又找了一截竹竿,用随身小刀把竹竿头头削尖,做为武器,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坐下来靠着竹林休息,小个倭寇一路追踪,看到这片竹林,他根据经验判断,目标肯定是藏在竹林深处,他鬼鬼祟祟地试探着摸了进来,他捡了一块石头抛了出去,这叫“投石问路”也可以称之为“打草惊蛇”见没有异常,小个倭寇才放心的前进,定社装作被发现的样子,又开始跑了起来,小个倭寇心想:“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小个倭寇朝着这边扑将过来,“啪!嗖嗖!嗖嗖!啊!……”小个倭寇被两个竹竿的反作用力,蹦紧的绳索套牢,倒悬半空中,定社折回来,把竹竿锋芒毕露的尖部,用力捅向套住双脚,像只野猪一样的小个倭寇,一声声嘶力竭的嚎叫,一注污血顺着竹竿流了下来,侵红了地上的无名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