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地球生命极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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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活出人样

530万年前,地球在越来越冷中进入了上新世,为了抵御寒冷,动物们加厚了身上的皮毛。南北两极的冰盖在逐渐加厚的同时逐步扩展到近极地区域。北大西洋的接连扩张挤压着非洲板块,使它与欧亚板块接触得更加亲密,在这种亲密的压力下,原本就已经非常伟岸的阿尔卑斯山脉继续隆起。至于阿尔卑斯山的邻居地中海,海水的重新注入已经使她恢复了往日的风采,此时,阿尔卑斯山的山脚很可能还泡在地中海里头,意大利、希腊、瑞士、奥地利等环地中海陆地在那时还是汪洋一片,不过它们即将露出面目。

天气的进一步寒冷干燥使草原与沙漠继续扩大,哺乳动物、鸟类和被子植物以其强大的适应能力,继续担当生物群落中的主力,当然,这其中还有顽强的、容易被人忽略的小强昆虫们。虽然生物们的日子有点窘迫,但是,有一件非常值得现代人类庆幸且高兴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我们早期的祖先----那些靠森林生活的灵长类动物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终于,有些猿类再也无法在森林中混日子了,它们被迫来到了草原上,开始了新的生活,其中有一支就是目前公认的人类的祖先----南方古猿非洲种,。

非洲南方古猿终于在我写了几万字之后出现,这很不容易,所以在这个重大时刻,我想再梳理一下人类诞生的过程。在5650万年前的古新世,那时候,印度大陆还没有撞上中国的西南,古地中海虽然支离破碎,但是仍然存在,在现在北美、欧亚、非洲大陆的广阔热带森林里,生活着大量的长尾啮齿动物,而其中有一支有幸演化成了包括古狐猴在内的副猿类,此时的地球总体上温暖湿润,它们生活的区域接近与北极区域。

令人不好意思的是,这些人类的先古祖先们只有猫、鼠那么大,只不过尾巴比它们长而已,进入古新世之后,玉皇大帝保佑,它们终于显露出了灵长类的特征:聪明且身体灵活,比其它动物更会想主意;在始新世中晚期,也就是距今4500万年到4000万年前的中国江苏和陕西,生活着大量的曙猿,令中国人自豪的是,这两支猿类很可能就是高级猿类祖先。在2800万年前,猴类的祖先出现,从家谱上看,猴类应该是人类八杆子才能打到的远亲。从人们搜罗到的当时猿类化石的分布区域可以看出,此时它们已经向南部迁移。

到了渐新世,猿类似乎都迁移到了非洲,估计那时候非洲是猿类生活的天堂,因此,这地方注定要成为人类的发源地。在距今3000万年左右,埃及生活着埃及猿、原上猿,而在2300万年前,也就是刚进入中新世的时候,离人类更近的祖先--原康修尔古猿--出现,它们主要生活在肯尼亚地区,1700万年前,非洲的原始古猿开始向欧洲和亚洲迁移,并逐渐形成两个种群,一是树猿,一是拉玛古猿,前者生活在丛林里,后者生活在开阔地带,人们曾经以为拉玛古猿进化成了人类,后来又把自己的结论推翻。大概1000万年前,黑猩猩、大猩猩与人类祖先分道扬镳,它们返回了丛林,虽然也学会了使用工具,智商的进化却比人类祖先慢了许多,无论如何,猩猩都是人类的近亲,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人们看到猩猩感觉亲切的原因。

学者们推测人类出现于700万年前,但是尚不能断定人类到底是如何出现或者从哪支古猿进化而来的,为了保证本书情节的完整性,我们姑且这么推测,就在700万年前,拉玛古猿中的一支或者亲戚进化成为地猿(埃塞俄比亚地区发现),地猿能够在树上直立行走,这种本领估计是长时间直立着够果子练出来的,随后,从地猿群落中又发展出一系列南猿,这些南猿大都在非洲生活,此时的它们已经能够被称作古人类,人们倾向于认为其中的阿尔法南猿是人类的祖先,而其它支派到现在由于尚未完全进化成人类,仅仅处于野人阶段。

一个物种一旦形成,觅食和迁徙将成为其生活的主要内容,上新世之前,南方古猿就应该已经开始四处迁徙,迁徙的原因除了环境所迫以及觅食外,被其它野兽赶得到处跑也是原因之一,要知道,我们的祖先远远没有咱们现在这么风光和霸道,它们几乎就是在野兽们的牙齿缝里求生存,但是,也正是严酷的环境,促使人类特化出比其它动物大得多的脑容量,并最终以智慧取胜,成为这个星球上嚣张的霸主。

如果人类有恐龙那样庞大的体格、尖利的牙齿、凶悍的捕猎本领,那么就不会有如此发达的大脑,如果这样,说不定你我今天还在广袤的草原上追捕猎物,要么就是凭借庞大的身躯保护着自己,在那里悠哉游哉地吃草、啃树叶。人类之前的动物霸主无不是靠着这些本领一统天下的,虽然随着大脑的出现,动物们也具备了智慧,但是,这种智慧只是它们用来求生的辅助工具,除了维持基本的、原始的、本能的生存需求外,它们几乎没有用智慧做过额外的事情,所以,尽管它们的智慧也在进化,却极其缓慢,最终被使用工具的原始人类遥遥抢了先。

最早的能干南方古猿(简称能人)很可能在400万年前就已经出现,之所以称之为能人,是因为它们的脑容量要比南方古猿的脑容量平均大150毫升左右,使用工具比南方古猿在行,脑袋瓜比南方古猿转得快,顺便提一下,从猿到人类进化有关键的两步:一、学会直立行走;二、扩大自己的脑容量。

能人已经会完全独立行走,不用说,这本领也是被逼出来的。400万年前,在非洲的西边,北美洲和南美洲之间的巴拿马还是一个大缺口,大西洋与太平洋水体相连,二者盐度水平得以平衡。墨西哥湾暖流的北移能使北冰洋稍微暖和一些,这就间接导致了北非的潮湿气候,森林遍布北非大陆,此时的南猿还森林中比较舒服地生活着。然而,就在不久之后,火山作用使巴拿马缺口被堵上,形成地峡,墨西哥湾暖流盐度升高,海水密度加大,这波暖流向北移动时,不再走水面,而逐渐跑到了水底下,没有了这股暖流,北冰洋表面温度很快下滑,间接导致了北非的干旱(下文在讨论撒哈拉沙漠的形成时,会探讨这一原因),其结果就是森林萎缩,形成了草原与小树林杂间的植物环境,当时,本来就已经会半直立行走的南猿经常在小树林之间迁徙,在迁移过程中,它们觉得走路没有必要用手啊,于是,手脚并用走路的时间越来越少,并最终把双手解放了出来,从此,双手就是专意用来收集食物的天生工具。完全直立、双手解放以及工具的进一步使用,终于使南猿发现自己的智商比以前高了许多,并自此进入了能人的行列。

整个上新世是人类从南猿向能人进化的关键阶段,如果不是当时的区域性气候和草原,估计人类的进化还要晚上很多,甚至能不能进化成人都成问题。巴拿马地峡的形成,在无意中促进了猿类的进步,可是,南美洲的南方有蹄类和有袋类动物们却因此倒了大霉,较为进步的有胎盘类动物从北美沿巴拿马地峡进入了南美,抢了南美洲较原始的动物们的地盘,甚至吃了它们的肉,有袋动物们受害尤深,就这么地,它们很快悲剧地从南美洲销声匿迹,而它们的亲戚----袋鼠、考拉们----却在澳大利亚那片世外桃源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与人类祖先一起生活的,还有三趾马,当时的它们遍布世界,基本上有草地的地方就有三趾马,不过没有听说南美洲、澳大利亚有这些家伙,这是因为这时候这两块大陆还孤独在外。在晚上新世时,真马从北美迁入欧亚大陆,并最终淘汰了三趾马,这说明那时的北美和欧亚大陆还存在路桥。在此同时,非洲的真象、能人也开始了向全世界扩张的步伐。

上新世的海生动物和陆生动物都已经相当现代化,也就是说,它们的形象同现在相比相差无几,与它们相比,人类虽然还处于原始状态,可是靠着聪明的脑壳,人类祖先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立住了脚跟。虽然天气冷了,可是大自然不再像之前那么反复无常,生活稳定后的草食动物和肉食动物的体型逐渐变大,变大的原因是:草食动物为了抵抗肉食动物的攻击,拼命地让自己长个,而肉食动物看草食动物个大了,自然不甘落后,于是也逼着自己长个,两方相处促进,于是个头越来越大,当然,个头长大还有食物充足的缘故。

苏轼在他著名的《前赤壁赋》中言道:“..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天地之间万物瞬息万变,江河湖海如是,日月星斗如是,万物生灵如是,山川陆地如是..宇宙之中,没有永恒,只有周而复始的消亡和演进。你看看长江黄河,你看看咱们的海洋,说不定哪天喜马拉雅山脉和青藏高原还要回到大海之中,而在大海之中,新的陆地正在形成,智商较高的人类发明出很多方法来探索万事万物的过去,预测它们的未来,不过当未来真的到来时,估计那时候在陆地上横行霸道的,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当最早的人类出现的时候,它们肯定没有想到自己的后点能够像今天这样拉风,可以掌控几乎满世界的生物的命运,想灭谁灭谁,想吃谁吃谁,它们的生存状况和生活非常苦逼,当然,如今在城市化浪潮中随波逐流的我们比自己的祖先们强不了多少,因为我们无法享受祖先们那种光着屁股满世界狂奔的自由和畅快。在不会用火之前,人类只能在洞穴中像老鼠那样躲躲藏藏,危险无处不在,除了与恶劣的天气周旋,还要与那时候还很嚣张的野兽们斗智斗勇,被野兽们赶得四处乱窜是家常便饭,就像现在咱们赶野兽一样。

不过,当350万年前会使用工具的能人出现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聪明的人类结成原始的团体,用粗糙的工具抓捕他们能够抓捕的一切猎物,明的不行来暗的,单个不行就群殴,猎物们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斩杀殆尽了。相比上一代人类----南猿,能人的食谱更丰富,几乎是吃遍一切可吃之物,不过,动物是他们的主要食物来源,所以,尽管我们的祖先时常上顿不接下顿,可一旦吃起来,招呼的都是咱们眼中的山珍海味,并且更过瘾的是,这些食物新鲜、无污染、不加热,绝对地营养丰富。

说起祖先们的童年生活,南猿那一代要凄惨一些,但是也更刺激,它们的幼年期很短,恶劣的生活环境使仔仔们很早就离开了自己的母亲独立生活,若是像现在这样儿女们得跟随父母生活个十年八年才能凑合着独立,那么,南猿的繁衍生息将会很成问题,后代们在尚未长成之前就会被残酷的大自然淘汰掉。后来的能人比南猿生活得安逸多了,仔仔们不必那么急着独立,因此,它们的幼年期延长了,这样,父母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来照顾幼儿,较长的照顾期不但加强了后代与父母之间的联系,也使父母们能够将更多的信息传递给下一代,这种原始的传承加速了文化演化的步骤,人类文明就在这其中悄悄诞生。试想一下,如果今天全世界的父母都将自己的孩子在幼年时期遗弃,那么这些孩子即便能够生存下来,也会成为野孩子,一帮没有道德、文明观念的野孩子组成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估计就是现代版的原始社会。再看看中国千千万万的、与父母难见一面的留守儿童,他们虽然没有成为野孩子,但是他们的教育几乎荒废,他们的童年里父母的影子非常淡薄,他们幼小的心灵世界不再完整,他们中的很多人,道德意识丧失殆尽,打架斗殴还不说,年纪轻轻就学大人们去抢劫,我们正眼睁睁地看着这一代中许许多多的孩子被”留守“二字毁掉。

能人的智力接近于现在五六岁大的孩子,他们会捕杀中小型猎物,会搭建简陋的窝棚,甚至能够进行简单的语言交流,受语言的限制,他们平常唠嗑的内容可能非常简单,不像现在人,坐在一起连续扯几个小时都扯不完的淡。生活环境的改善使能人的寿命有所增加,繁殖速度也比之前快了很多,人口多了,食物也就不够吃了,很多种中小型动物因此被人类灭掉,变成食物、粪便、白骨、骨质工具和装饰品,资源的匮乏使部落之间的争斗日益剧烈,有很多能人被赶出了非洲,当然,这其中不排除自愿走的,走出非洲的人们越过埃及,有的去了欧洲,有的去了亚洲,其中有一部分人越过当时还不算高的青藏高原,分别在中国的四川、云南等地定居下来,大熊猫的祖先很可能成为过他们的盘中餐。总体而言,向外迁徙的能人很少,可是,它们的双脚却几乎走遍了欧亚大陆,这足以说明生物迁徙能力之强。

200万年前,非洲大地上生活着四种古人类,其中副人南猿两种,另外两种是形态相似的能人和鲁道夫人,后来,受环境所迫且积极上进的能人进化成了直立人,到了100万年前,能人基本被直立人完全取代。能人可以被称作第一代人属动物,那直立人便是第二代了,直立人意即完全直立行走的人。直立人完全解放了自己的双手,智力也有了很大升级,能人在直立人面前渐渐显得笨拙,工具没有人家造得高级,捕猎没有人家在行,走路的姿态也没有人家帅,在弱肉强食的年代里,他们的生活空间不停地被直立人压缩,近百万年过去,它们终于消亡,身影被抹去,身体化为尘土,只有个别幸运的能人,留下了它们的遗迹,勾着如今吃饱了没事干的人们产生无数的遐想。

一个物种,会不会以多点开花的方式同时在世界多个地方同时出现?生命方式比较简单的生物大分子、原始生命体、原始的原核单细胞生物或许可以做到,38。5亿年前的地球就像一个大试管,满世界都在进行着创造生命的化学反应,随着试管环境的变化,这些化学反应产生的生命物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聚合,聚合成原核单细胞生物时,生命结构已经十分复杂,遗传信息初步固化,此时的生物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迅速、随意地改变自己的功能甚至种类以适应新的环境,它们只能通过学习,慢慢地逐渐增强自己在某一方面的本领来争取在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权利,而那些学习、适应能力较差的,就惨遭淘汰被逐出了生物圈。

进入真核单细胞时代之后,遗传物质被锁进了细胞核,构成细胞的生物大分子的功能被进一步细化,膜、线粒体、细胞质、DNA、RNA..总之生命已经足够高级,高级到每种生物都有了自己的个性,这些个性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且万分复杂的,大自然不可能在不同的地方同时创造出完全相同个性的生物,虽然存在这种概率,但是这概率的值是无限小的,对于多细胞生物而言,这种希望更加渺茫,你若问我渺茫到什么程度,我会说,噢,这个,差不多渺茫到没有。

之所以这么唧唧歪歪讨论生物多点起源的问题,是因为我想说:人类就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并且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这个很可能地方就是非洲。说人类诞生于非洲,种族主义者肯定不服,打死他们都不愿相信、不愿承认自己竟然是非洲黑娃的后代;本土主义者也不服,他们认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就是从这片土地上起源和发展的,与非洲没有半毛钱关系,说本土居民是舶来人,会挫伤他们的自尊心和自豪感;外星移民论者更不服,地球是外星人的殖民地,我们都是殖民者的后代,什么进化论,什么非洲起源,全扯淡;还有些人仅仅是基于科学的角度,纯粹是因为不服而不服。

而我们这些非专家非教授人士呢?教科书上说什么(思想政治除外),我们就信什么,步入社会之后,我们又天天奔波忙碌,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关注这些无聊的事情?可是,这阵子我的确闲到了放屁都要脱裤子的地步,所以就想本着科学严谨的学术精神理一理这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在400万年前到20万年前之间,森林、草原、沙漠相间的非洲就像是一个造人工厂,一代又一代的人猿和人类在那里诞生。非洲南猿、能人这两代准人类算是比较老实,他们基本上都是在非洲这块大陆上晃悠,其中有一小部分南猿或者能人可能迁移到了亚洲或者其它地方,在我国巫山和云南曾发现能人的蛛丝马迹,可以勉强算作是能人曾经在中国南方生存过的证据。

能人之后的下一代人类----直立人,在200万年前的非洲出现,在能人和直立人之间还存在过渡人类----匠人,由于匠人的生存时期很短,因此可以将他们算作是早期的直立人。直立人的双手不但完全解放,而且其脑容量已经接近于现代人,那是相当的聪明,工具制造工艺、狩猎技术、语言技巧、寻找和建造房屋技能等等生存生活本领都要比能人高出一两个档次,能人只能捕杀中小型动物,而直立人已经不再把大型动物放在眼里。

在直立人诞生后的不过二三十万年间,不但基本上杀光了非洲大陆上所有可杀的动物,而且其出色的生育能力也使人口剧增,食物的匮乏、人口的暴涨、生存空间的严重压缩、部落之间争斗的惨烈促使人类不得不向他处迁移。此时的欧亚大陆格局已经与现在相差无几,中东地区的沙漠化很可能还远没有现在严重,地中海应该比现在要大很多,意大利、希腊、保加利亚、土耳其等国家的大部分地区还在地中海之下,地中海、黑海、里海很可能还连在一起。直立人穿过埃及走出非洲之后,有的向北,绕过地中海进入欧洲,有的向东,越过两伊荒芜之地,从巴基斯坦或者印度经南北两个方向绕过喜马拉雅山脉,来到中国,先分别在云南和陕西建立了根据地,而后再向中国其它各地扩张。

人类迁徙的浪潮是一波接着一波,他们走走停停,看到哪里适合生存就在哪里定居下来,占据地盘,捕杀猎物,一般都是强者占据好地盘,而弱者继续迁移,当某个地方的猎物几乎被吃干净之后,就继续迁移,所以,在这个时期,人们迁移的过程,其实也是寻找猎物的过程。许许多多的动物在人类手中走向灭绝,

可以说,人类今天的成功是建立在无数灭亡物种的尸骨之上的,我们吃它们的肉,穿它们的皮毛,拿它们的骨头当装饰品,我们用的石油、煤,也是大自然拿无数物种的尸体炼成后赐予我们的,虽然自然生存的法则是弱肉强食,但是,我们有智慧的人类不能像恐龙那般在享受猎物的时候心安理得,恐龙再强大,不会使所有的地球生物走向灭亡,但是人类可以。当然,大自然并不怕我们毁灭,它有再造能力,也有保护生命的能力,生命走到现在,经历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灾难,但是大自然都挺过来了,所以,人类在干坏事的时候,需要担心的是恰恰自己。千百万年之后,如果地球还在,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加先进的物种,研究我们的化石,或者他们根本不稀罕咱们的化石,只喜欢拿着咱们的头颅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