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体育我的篮球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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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一次打架了

汪诗言走后我们也就没有再休息了,直接回去洗澡。可以看到姚江他们的失落的表情。

看到于晴和汪诗言后,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很迷糊。更重要的是在似懂非懂中,一个人又浮现在眼前。我尽力用手挥之,但是并没有任何用。她的长发,她的身姿,她的笑容,就像幽灵在眼帘的世界飘荡。我是有些对此感到不满了,有些东西是不是装在心里,就拔不出来了。

也没有跟他们一起去吃饭,他们好像也都没有什么心情的。自己去食堂吃了一点就回到了寝室,百无聊赖不知做些什么。我没有电脑,看着他们的电脑我似乎想借来用用,但是在他们的游戏世界里我却了步。桌上的各种教科书,本是可以一看,但是这又好像不是大学应该干的事情。好在还有一本小说,还是那本《牧羊少年奇幻之旅》,静静地躺在桌上,像极了尘俗中的一股清流。但是,我还是没有去动他,我怕过早的看完之后的时间的打发成为问题。

所以,我决定去图书馆。上次的球赛视频还有些没有看完,而这些篮球视频中真的能看到快乐。其实图书馆电子阅览室是一个很好的网吧,除了不能打游戏和浏览黄色网页,其余的在真正网吧能做的都能做。只是我还不知网吧的功能也就这些,什么查质料,什么阅览新闻,等等,都不是网吧的功能。我是很满足的,我不会玩游戏,游戏对我也没有诱惑力。而至于黄色网页,我实质上内心是有渴望的冲动,但是我是属于那种较为闷骚的类型,即使让我在网吧里,我也没有勇气浏览,什么在寝室或者在任何人前。所以图书馆里的电脑能不能的都就无所谓了。

电子阅览室在一楼,是由玻璃将其和一楼大厅隔开的,而且整个很大的玻璃门是平滑着敞开着的。整个电子阅览室也就像是毫无遮拦的感觉,这大概是便于图书馆管理员监管的缘故吧。因此,楼上的借阅室自习室的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同学,都尽情在我的眼角闪烁。

我不觉间,喜欢上了注视着这样的人来人往,看着他们平静、严肃、或单或双或结队,手里捧着书,背上背着包,带着耳机,深思前行。形形态态,可谓丰富。忽然想起了一句卞之琳的诗:“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这也就是所谓的一眼一世界吧!

所以周末的两天里,我都是在训练完了之后,都到图书馆的这个位置坐上一会儿。

周一的球赛如期举行,因为周一上午我们班只有前两节有课,后两节课没课,所以我们都提前到了场上热身,只是赵泽今天还没有来。田干坡这两天都有在练习运球,两天练下来把气练消了,又回到了以前的兴致,在场上与我们开着玩笑逗着乐。

不过他貌似高兴的有些早了,或者说又要忧伤了。在下课后,对手班级的球员来到了场上,两个班上的拉拉队也陆续到来。比赛快要开始的时候,赵泽从操场边上走了过来,跟他一起的是我们的班长于晴,两人好像是手拉着手过来的,但是在快要到场边的时候把手分开了。不过还是被很多同学看到了,田干坡自然也看到了,他并不想过多注意赵泽,但是于晴的吸引他是避不开的。班上的同学都跟着起哄,赵泽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而于晴则是红着脸低着头浅浅笑着。我看着田干坡,他脸上刚才的嬉戏表情没有了,而是很严肃很安静的表情,不过没有咬牙切齿,也没有暴跳如雷。当然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暴风雨的前面就是平静。

好的是他们来之后我们并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比赛立刻开始了。从裁判吹响比赛开始的哨声的第一秒开始,田干坡就开始暴怒了,他应该是把愤怒洒在了篮球上,他的攻击欲望十分强烈。因为他是我们队的控卫,所以球基本上都是在他的手上,他有分配球的机会。但是今天,他拿到球运到前场之后,就是一头扎进人堆里,选择突破上篮,感觉就是***抱着炸药包往上冲的节奏,一种视死如归的劲头。在防守端,他直接是人随球走,也就是谁持球他防谁,谁进攻他防谁,防不住拉人打手犯规也不顾。在开始,对方球队还不适应,很多次都险些酿成冲突。后来他们也看出了些什么,很快做了调整,效果很好。由于田干坡的情绪,我们队进攻不畅,防守混乱。渐渐地被对方拉开了差距,分差一步一步扩大。最后,我们以大比分输球结束比赛。

我们全队的情绪都不好了,对田干坡是有意见的。赵泽想跟他说些什么的,最后也没有说。而且今天赵泽对全队的指导也少了很多。

我们队情绪不高,可是对方球队的士气很高,他们开始不明所以地被莫名犯规,对我们不存在好感,后来拉开分差,自然免不了过来一番炫耀。他们的体育委员叫于达,跟赵泽是认识的,也是他们队打得最好的。他走过来看着赵泽,对着赵泽说话,但是他的声音全场都听得见,他的目的也许是要我们都听见吧。

“赵泽,你们班打得啥呀!你们班就这水平,我听说你们上一场赢了,假的吧。”

“行了啊,你们赢了就赢了,说这些干嘛!”赵泽显然输球了心情也不好,而且显然别人过来是不怀好意的。

“额呵,还生着气呢!……不过也是,要是我我也会生气的,队上有一个爱出风头的家伙,关键是还没有什么实力的家伙,却是可气的。”于达是挑衅着的。

“你说什么,你说谁爱出风头,你把话说清楚。”田干坡显然知道是在说他,在场的都知道是在说他。

“哟哟哟,我说你了吗!你这么快站出来承认干什么。垃圾!”于达不屑,还骂道。

“你说谁垃圾,你再说一遍!”田干坡急了。我们也都很气愤,虽然田干坡有不对,但是我们对于别的队说我们的队友我们也是忍不过的。

“垃圾,垃圾,你们都是垃圾!”于达的高傲全然不知他已经点燃了一场大火,一场愤怒的大火。

这时就不止田干坡想动手了,我们都想动手了,不过最先冲上去的是赵铁,他的拳头要是给于达一下,我估计是有他好受的了。不过赵泽把赵铁拦下了,挡在了身后。他的这个举动我们有些看不懂了,说心里话他要是害怕的话我会看不起他,我们都会看不起他。虽然我从来没有打过架,而且要是我一对一跟别人约架的话,我必然是那个没有胆赴约的那个。但是在今天的场合,一是我的怒火被激起,而是我们是整个球队,整个班。所以要真正打起来,我肯定是会上的。

赵泽很平静却有一股气势,我想也正是这一股气势才能挡住赵铁的吧!他注视着于达,对着他说道,“你再说一遍,谁是垃圾?”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同时他还把他的手指向于达的眼睛,达到尽可能近却不碰着于达的距离,就像要戳于达一样。

“垃圾,垃圾,怎么啊!”于达看着气势,不甘示弱。

“哦,你说我指的就是垃圾啊,也对,就是垃圾!”赵泽调戏道,他的意思是说于达是垃圾。

“****,你TMD才是垃圾,我最恨别人用手指着我。”于达怒了,他一把把赵泽的手打开。

“哎!你打我,大家看到了,他先动手打我的!”赵泽边说着,便把早已握好的拳头挥向于达的大脸。

就这样赵泽跟于达动起了手来,我们早也就憋着了,自然不会旁观,冲上前去。他们班的其他队员也都过来帮忙。一时间,整个操场乱成一团,撕咬着,扭打着,有劝架的,有拉扯的,也有看热闹的。这景观,我身在其中是没有办法观赏了,我也是第一次打架。我也不知道打了些什么,反正是到处挥拳了,自己也挨了不少打,脸都肿了。

很快,学校的保安赶了过来,把我们拉开,辅导员也赶了过来,把我们两个班的同学分开在操场的两边。让我们冷静着,也等待着处理。

这是我的第一次打架,我本以为我会害怕,会有自己被学校开除处分的担心。但是没有,我们坐在场边的地上,静静地坐着。于晴带着班上的部分女生用着纸巾和矿泉水擦着我们的伤口。我也许有些疼痛,但是在这时候已是毫无感觉了,心里根本不会在乎这样一点小伤。

一会儿过后,辅导员带着一个院领导似的人物过来把对方班上的人都叫走了,让我们继续等着。我想应该是院领导分别叫去了解情况,以便对我们进行处分吧。

又过了一会儿,辅导员跑过来把我们也叫走了。我们到的是教务处主任办公室,因为人多,整个办公室都挤满了,有的都到外面的走道上了。想必于达他们班上的同学刚刚也是在这个屋子,还有一些嚣张后的妥协后的软弱的气味在飘着。

“你们说说吧,怎么回事儿?”教务主任让我们站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微胖型的老师,涨涨的肚子在胖胖的身体中倒也显得不是很突出,但是我确定他是有啤酒肚的。干练的寸短发,凸显着行政型老师的特点,而戴着的眼镜又显示着书生气息。

我们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回答。怎么回事儿他应该也已经从辅导员那里听说了,而且于达他们在前面肯定也说了不少。而此时,我们所有人都是低着头的,这样的事情总需要一个人站出来代表。

“怎么,没人说?都谁打架了,谁先动的手,谁带的头?主动交代了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罚的,你们可要考虑清楚,如果不承认的话,学校可是对打架事件处理很严肃的。”教务主任严肃说着。

“是他们班先动的手。”我都没想到是我先说出口了,要是以前我肯定没有这样的勇气,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他们先动手?他们还说是你们先动的手呢!你是吧,叫什么,是你带的头吧?”教务主任根本对我的话没有理会,他所注重的是有人站出来说话。找出带头的,或者说找出一个代表。因为法不责众,但是总会挑出一两个代表出来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这是我这样的愣头青没有想到的,完全没有枪打出头鸟的危机感。

“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只是自卫反击。”赵泽也站了出来。我不认为赵泽不知道教务主任的想法,这种套路他也许比我懂,所以他站出来应该就是为了承担责任,又或者有其他的想法。

“好啊,你也动手了是吧!他们先动手你们打架也不对。”教务主任应该是已经知道哪一方动手在先。但是打架的参与方总归也是要受到惩罚的,不然学校的管理会混乱的。

田干坡也想说话,不过被赵泽把他的手给摁住了,示意他不要说话,田干坡这次没有反抗,听了赵泽的话。其他同学想说话的见状也就没有说了。

“好了,基本情况我也已经了解了,你们回去等着严肃处理吧。具体的处理意见要等院里和学校领导研究之后才能决定。总之你们的大家事件影响非常恶劣,学校一定会从严处理的。”教务主任给我们透着话,暗示着事件的严重性,加重着我们的心里负担。他说完话后,让我们离开,留下了辅导员和班长于晴,之后于达他们班上的班长也又回到了教务主任的办公室,讨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