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抗不住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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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孙明被算计3

双江水库建设工程进展很快,堤坝开始浇灌混凝土基础了。这几天肖炳银从早晨一直忙到天黑才收工,他是混凝土浇灌的项目负责人,必须守在工地上。这天,他照例在堤坝上指挥民工用搅拌机拌混凝土,却发现水泥的牌号不对,忙问:“今天怎么用这种水泥?这种低标号的水泥怎能用来打基础?”

“仓库里发的是这种水泥,说是从今天起只有这种水泥用了。”民工刘小兵告诉他。

“先别用,我去问问看。”肖炳银说着,就往设在坡上的一排工棚走去。

建设工地临时在那条斜坡上搭建了一排工棚,作为民工宿舍和材料仓库。肖炳银走到水泥棚里,问看管员丁卫平:“老丁,今天怎么发那种无标号水泥?”

“我这里全部是这种水泥了。”丁卫平打开仓库的门给他看。

“这堤坝基础用无标号水泥怕不行吧?”肖炳银说。

“我也搞不清,反正公司来什么货我就发什么货。”丁卫平说。

“没问题,你只管用。”钢筋工老黑走了过来,从旁边的仓库里拖出几根钢筋,对他说,“老板只管省钱,用的都是一些等外品材料,我们做事的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出了事有老板负责,关我们屁事。你要是操闲心误了工,被监工撸一顿是小事,扣工钱就不得了啦。”老黑说着,朝他眨眨眼走了。

肖炳银想了想,觉得老黑说得有理,便转身回到工地,指挥开工。可他心里一直不踏实,总觉得这做法不对,可他自己又想不出一个条理来,也不晓得这大坝基础要用多少标号的水泥才合适,他只是凭自己这几年搞建筑工程的直觉感到这水泥不行。可你的职责是拌混凝土,材料行不行与你无关,你也没有权力去管。肖炳银只能把自己的忧虑放到心底,带着民工全力施工。在浇灌的时候,他发现做骨架的钢筋也不是很粗,且锈迹斑斑。他问老黑,老黑告诉他,这是城里一些材料公司处理的等外品钢筋,且规格也达不到大坝基础的要求,可公司把材料拉来了,要他们用,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用上去。肖炳银感到很困惑,水库建设工地不是还有一个区里的指挥部吗?那个指挥部门口还有一块安全监督的牌子,不时有人在门口出入,只是他们很少到工地来,就是来也是走马观花地看看,从不检查一下施工质量。当然肖炳银只是心里疑惑,他也不敢面对干部们问什么。

下午搅拌机出了点问题,修了一个多小时。趁这机会,肖炳银找到钢筋工李小春,他们是一对很要好的朋友,两个人在一起无话不谈。“小春,来,到那大树下面去坐坐,我同你说几句话。”肖炳银拉着李小春就走,一直走到坡上的一棵大樟树下坐下。

“炳银你这么急忙忙的,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呀!”李小春笑着问。

“不是什么好消息,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肖炳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他,“按理说,这大坝基础应该用最好的材料才能牢固,是啵?你看我们这些材料是些什么货色,都是些次品和等外品,这样的材料修起来的大坝质量有保证么?”

“我也有这个感觉,”李小春说,“象我们扎骨架的钢筋,强度和硬度根本就达不到要求,而且还锈迹斑斑的,好象就是人家处理的废品。我不懂设计和计算,可看图纸还是看得懂的,手中的材料与图纸上的要求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样的大坝肯定会要出问题的。”

“他们那些人,”肖炳银指了指挂着指挥部牌子的对面大屋,“怎么不管一管呢?”

“你真是头脑简单。”李小春说,“吕世国能拉到这个工程,你晓得他送出了多少红包?从上头领导到这些普通干部,肯定人人有份。他付出了这么多,自然要加倍地赚回来呀!怎么赚,还不是靠偷工减料,假冒伪劣这一套。现在这些当干部的只要自己得了实惠,还管他什么质量不质量,反正出了事受损失的是国家。”

“难道这么个大坝就毁在我们手里?我们就这样辛辛苦苦造一个次品货?”肖炳银心情沉重地说。

“没办法呀,吕老板给我们的待遇算是很不错的,我们总不能辞工不干吧。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责任不在我们,有钱赚就行了。”李小春拍了拍炳银的肩膀安慰他说。

晚上回到家里,翠花就打来一桶热水给他洗澡,又端出丰盛的饭菜给他吃,使他心里感到暧暧的。吃完饭,看着儿子大波做了一会作业,就走到自己房里,从床头把一个笔记本拿出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圆珠笔,在本子上记了起来。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虽然他读书不多,初中还没毕业就回到家里务农,可他在学校时曾听一个老师讲过,每天记日记是一个人写作水平提高的最好方式,如此不管劳动多么辛苦,他每天都要在本子上记一记自己的感受,这一记就是好多年了。他把今天对大坝材料的发现情况和自己的感受记了下来,也把自己对水库建设指挥部的疑虑记了一段。

这时,翠花走了进来,笑了笑问:“你还不休息?”

“就准备睡了,大波同小丽睡了吗?”肖炳银问。

“我刚将他俩送到床上睡下。”翠花回答。

“唔,”肖炳银抬头看了堂客一眼,见她刚洗了澡,头发高高的挽着,穿着一件薄薄的花格衬衫,显出一种沐浴后娇羞鲜活的美。炳银心里一动,有一股躁动在心底漫延开来。自到水库工地施工以来,由于天天睡在家里,前一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爱,两个人干柴烈火般地缠绵了个多星期,才把以前分别的干渴弥补起来。这也难怪,两夫妻都是才30岁的壮年,正是对性爱特别需求的时候,一分别就是十天半月的,把自己抑制得太厉害了,有了这无遮无拦的暴发机会,能不尽情地享受么。“你先上床睡吧,我快写完了。”肖炳银笑了笑说。

翠花坐到他的身边,看了他一眼,说:“有件事得告诉你。”

“什么事?”炳银问。

“我今天听学校的老师说,你哥哥谈了个对象,也是学校的老师,叫什么杜小艳。”翠花告诉男人。

“这是好事呀!我早就听说了,只要是哥自己看上的,自己认为行好了,哥哥这年纪了,应当解决这个问题了。”炳银欣慰地说。

“当然是好事,我是同你说,你什么时候问问你哥哥,看他谈得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是在学校结婚还是在家里结婚,这样我们好做准备呀。”翠花说,“你哥哥就是你一个弟弟,我们结婚时他没少操心,现在就靠我们给他张罗了呀。”

“对!这个星期天我同他说说,现在我们有条件了,要把他的婚事办得风光一点。”炳银点了点头应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本子,转过身子将翠花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的好堂客咧。”

翠花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双手抱紧他粗壮的身子,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特有的体香汗味,身子酥酥的,痒痒的,一种激情在身上涌动起来,她感到双腿之间有点潮潮的了。

炳银将堂客放倒在床上,脱光了她的衣服,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游动摩挲着,对着她的耳朵说:“翠花,我讲个迷语你猜。”

“你说。”翠花兴奋地解着他身上的衣服,听他讲有趣的故事。每天晚上睡觉时,炳银总要讲两个他从工友们那里听来的奇闻异事,使她感到非常新鲜有趣。

“肚皮碰肚皮,一根棍子放在肚里,几推几揉,白浆就流。你说是什么东西?”炳银笑着问堂客。

“你坏,你坏,是不是这个东西。”翠花抓住男人下身那个东西问。

“不对,是我们家里用的东西。”炳银说,“与我这东西毫无关联。”

“那我就不晓得了,你说是什么东西。”翠花轻轻地抚摸着男人那东西,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中愈来愈粗壮。

“是石磨子。你说你用磨子磨米浆时是不是流的白浆?”炳银说着,一个翻身爬到堂客身上,象头豹子般地活动起来。

翠花快速地把男人那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舒畅地叫了一声,就一口咬住男人的肩头,全身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