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派来的杀手我把他们打伤了就让他们回去了,有的时候可以从他们那里打听到项夫子的动向。”
舞熙说道:“他们追到你的方法就是因为路上有那么多被你打晕的人吧?”
“恩,是吧,反正我出现的地方都会有一些路人甲乙丙丁的被我打晕,他们能够追到我也不是很难。”
这不叫做“不是很难”,这叫做“一点也不难”。
舞熙只能写一个“服”字给南宫淼了。
知道有人在追杀他,还敢这么明目张胆。
舞熙觉得自己和他比起来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了。
南宫淼和她打地赌也是事先就有准备。
他和云傲天不愧是一个祖宗的后代。
“喂,你们告诉我项夫子在哪里我们就放你们走,不说就刨开你们的腹部把你们掉在城门上面。
我下手很有轻重,保证会让你们在那上面带上几个时辰也死不了。”
“可是……可是南宫淼不是不会对项夫子派来的刺客下杀手的吗?”
他们就是相信这一点才来试试的。
反正失败了不会被南宫淼杀掉,也不会被项夫子责骂。
成功了就是一夜成名,在这一行当里面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舞熙耸耸肩膀,说道:“他是不会杀你们,但是我又不是他,再说了我也没有说要杀你们啊,我只是把你们的肚子打开而已,打开以后好几个实诚你们才会死。
所以我也没有下手杀你们啊。”
四个人面无血色。
这比直接杀了她们还要恐怖,亏得这个女人还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好像很简单很轻松,就像是吃一餐饭说要去听戏一样简单。
“我数三声,你们不说我就杀了你们要是不说我就动手了,一、二……”
“我说我说,项夫子在月碗,至少跟我们做交易的时候他的人还在月碗,现在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