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夏栀雪猛然惊醒。
“这……我怎么回来了?”夏栀雪两手撑着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现代家里的床上,抓了抓头,感觉头痛得很,一个翻身就从床爬了起来。
“栀雪,唉,你这孩子,怎么起来了?”夏栀雪的妈妈卓琳娜拿着一碗粥,打开房间门走了进来,看见自己女儿起来了,忙把手中的粥放到床头柜子上,略无奈地扶住站着都有些摇晃夏栀雪坐到了床上。
“母亲,我怎么了?”夏栀雪现在脑子完全是懵的。乱七八糟,跟一团浆糊似的,根本领出一点思绪,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回来了,不应该灰飞烟吗?
“你呀,昨天上课在课桌上睡着了,一会儿叫冷一会叫热的,同学们就把你送到了医院,医生说你发烧了,发高烧,可吓人了!整个脸通红通红的,还说糊话呢!”夏妈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女儿,你吓死妈妈了!”
“母亲,我错了!”夏栀雪低下头戳了戳自己的手指。
“你呀你!把上官教授吓得够呛!哈哈……”
“真的?”
“可不是!”
娘俩笑闹了一阵。
“快把粥喝了再休息一会儿,听话!”卓琳娜摸了摸栀雪的头。
“好……”栀雪不再言语,接过自己母亲递过来的粥,开始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对了,栀雪,这个是昨天我从你手上取下来的,能不能跟母亲讲讲这是什么,我看着这个东西有点像玉但又不是玉……”卓琳娜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串手链,放到手心里仔细地看了看。
“这是……”这是师傅给自己的东西,是亲传弟子的信物!夏栀雪把碗推到床头柜上面去。
手微微发着颤,接过手链,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母亲,这真的是我手上取下来的吗?”
“对呀!这串手链是谁送的啊?”卓琳娜狐疑地看了夏栀雪一眼。女儿至于这么激动吗?
“母亲,我……”栀雪不知道如何开口,“母亲,让安然哥哥来一下好吗?”栀雪忽然一把抓住了自己母亲的手。
安然是全国都很有名的阴阳师,是夏家专门重金聘用的私家阴阳师。安然不仅会道家术法,而且还是风水师,可以说他什么都会。这样厉害的一般不会给别人家做专用的阴阳师,只是安然的师傅安广年轻时候给别人算错了一次命,给人家支了一个错误的做法。
害得人家四口人都出了事,那个来算命的几个黑道上的亲戚来找到安广,把他弄到偏僻的地方打了一顿后还要杀了他。夏栀雪的爷爷夏专育赶去公司开会,因为时间不够就抄了一条到公司的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