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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1)

上梁不正下梁歪,学会摆脱劣势选择

孙叔敖是春秋时期楚国人。他青年时期随父亲到郢都求官,结果正碰上令尹越椒作乱,父亲被杀,伤心的孙叔敖就回家隐居了。后来,楚庄王在大臣虞丘子的推荐下,派人用王辇去迎接孙叔敖。楚庄王求贤若渴,拉着孙叔敖的手谈了整整一天,发现他很有见地,与他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于是拜孙叔敖为令尹。孙叔敖治国的最大特点就是施教导民,唯实而不唯上,也就是他从下往上看问题,更注重老百姓的意愿。

在孙叔敖的辅佐下,楚庄王把楚国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树大招风,钱粮都有了,麻烦也来了。由于实力的增强,中原各强国与楚国的冲突也增加了。打仗必然需要战车,但是楚国人喜欢坐矮车,民间牛车的底座很低,不适于在战争中用做马车。楚庄王准备下令使全国提高车的底座,孙叔敖说:“下的命令太多,老百姓会不知所从,这样不好。如果您想把车底座改高,我请求让各个地方的城镇把街巷两头的门槛升高。乘车的人都是有身份的君子,他们不能为过门槛而频繁下车,自然就会把车底座改高了。”

楚庄王听从了他的建议,命令全国当官的人改造高车乘坐,同时提高了城镇的所有门槛,只有高车才能通过,原来的矮车需要人抬才能通过。这样,过了不到三个月,全国的牛车底座都升高了。司马迁对此事评论说:“此不教而民从其化,近者视而有效,远者四面望而法之。”

想推行一项制度,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制度的制定人要首先作出正确的表率,这样下面的人就自然而然顺从了。如果一开始没有人引导,人们很容易无所适从。同样,如果一开始引导错误,后面的人也自然会错误。

霸业初定,齐桓公闲来无事,带着管仲散步。二人信步来到马棚,齐桓公见一个养马人在打扫马棚,便关切地询问:“马棚里的活儿很辛苦吧?这里大小诸事你觉得哪一件最难呢?”养马人过于紧张,一时说不上话来。管仲在一旁代他答道:“我以前也当过马夫,我觉得编排马棚周围的栅栏最难。”齐桓公很奇怪,管仲继续说道:“因为编栅栏时所用的木料曲直混杂。你若想让所选用的木料用起来顺手,使编排的栅栏整齐美观、结实耐用,开始的选料就十分重要。如果第一根桩用了弯的,接下来的你就都得用弯的,直木就用不上了。反之,第一根用了直的,接下来的必然是直木,弯的也就没用了。”

管仲说的当然不只是栅栏的编排,直木曲木一眼就能分辨,并没有什么难易之分。管仲在以木喻人:如果一开始就作了错误的选择,用了奸臣,那接下来就只能是将错就错,很难纠正过来。进一步,如果身居高位的人品行端正,君子就很容易接近他,否则,就会奸臣当道。

人们一旦作了某种选择,这种选择会依照惯性自我加强,有一个内在的东西强化它,一直强化到它被认为是最有效率、最完美的一种选择。也就是说,初始的选择本身具有发展的惯性,具有自我积累的放大效应。反之,就会顺势下滑,跌人糟糕的境地。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当然不是宿命,而是一种可以摆脱的劣势选择。

历史经验

初始的选择本身具有发展的惯性,具有自我积累的放大效应。这种机制使人们的选择要么进入良性的轨道加速优化,要么顺势下滑,跌入糟糕的境地,让人无法自拔。因此,在最初制定策略时,就要斟酌好,一定要选择良性发展的策略,这样才可能事半功倍,获得良好的效益。

将错就错,从劣势环境中突围

南宋时期,秦桧把持朝政,各地官员纷纷给秦桧送礼,甚至连给朝廷的贡品都要先送到宰相府,再送人宫中。叶绍翁的《四朝闻见录》记载:有一天,皇后召秦桧的老婆入宫,在赐宴的时候有一道非常名贵的菜——淮青鱼。

皇后很得意地介绍淮青鱼,又问秦桧的夫人王氏:“你吃过这种鱼吗?”

王氏想都没想,就说:“吃过,比这更大的都吃过。改天我给您进奉几条更大的。”

王氏以为自己奉承了皇后,回到相府后,立刻告诉了秦桧。

秦桧听了勃然大怒:“你这个蠢货,怎么能乱说话呢?我们家的鱼比官里的还要大,皇上会怎么想啊!你想为我们招来灭门之祸吗?”王夫人听了,吓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秦桧见事已至此,骂老婆也不顶用了,只好自己想办法。

第二天,秦桧叫人准备了100条腌青鱼送到宫中。显仁皇后听说后,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秦桧的夫人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果真如此啊!这王氏要是有比皇宫更大的淮青鱼,我倒真要相信人家说的秦桧贪污的话了!”

青鱼和淮青鱼长得很相像,但个大,遍地都是。夫人说错话了,收也收不回了,解决问题是最要紧的了。这个时候,着急申辩只能越抹越黑,所以秦桧将错就错,送了便宜的腌青鱼充数,挽救了危局。

历史上有名的“神童”甘罗以过人的机智,也曾经利用“将错就错”的计谋,借助一个巧妙的比喻,使秦王收回了自己荒谬的政令,帮助爷爷解除了困境,同时还起到了讽谏的目的。

甘罗是秦国下蔡人,祖父甘茂曾担任秦国的左丞相。“将门出虎子”,在祖父的教导下,甘罗从小就聪明机智,能言善辩,深受家人的喜爱。

有一天,甘罗看见爷爷在后花园里走来走去,不停地唉声叹气,就问爷爷是怎么回事。原来是秦王要吃公鸡下的蛋,如果三天内满朝文武找不到,就集体受罚。

甘罗决定替祖父解难。第二天早上,甘茂没有上朝,甘罗来到宫殿里替爷爷拜见秦王。秦王很不高兴,问道:“你一个孩子来捣什么乱呢?你爷爷呢?”

甘罗答:“大王,我爷爷今天来不了了。他在家生孩子呢,托我替他上朝来了。”

秦王听了哈哈大笑:“你这孩子怎么胡言乱语呢!男人哪能生孩子呢?”

甘罗说:“既然大王您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那公鸡怎么能下蛋呢?”

秦王沉默半天,说道:“孺子之智,大于其身。公鸡的蛋就不用找啦。”

甘罗从此得到吕不韦的赏识,十二岁就做了吕不韦的门客,并奉命出使赵国,游说赵国攻打燕国,为秦朝获得了十几座城池,秦王遂拜甘罗为上卿。

任何人都难免犯错误,问题在于如果别人犯了错误,如何让犯错的人意识并改正错误;如果是自己犯了错误,如何避祸趋利。错误已经发生了,意味着开始存在的优势环境已经不存在,甚至转化成了劣势环境。这种情况下最忌讳的就是怨天尤人,而不去着手解决已经发生的新问题。用将错就错的办法巧妙应对,让错误造成的损失得以挽回,是不错的解决办法。

历史经验

错误已经发生了,意味着开始存在的优势环境已经不存在,甚至转化成了劣势环境。将错就错,不是破罐子破摔的消极等待,而是积极地应对,转化思路,在新的局势下寻找最佳策略。

因时而变,风口浪尖上顺流而下

叔孙通,又名何,今山东滕县人,以文学见长。秦末时,叔孙通因学问渊博,被朝廷征召到中央政府任待诏博士。

司马迁在《史记》中给叔孙通立传时,开头就讲了这样一件事: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陈胜、吴广率农民起义,官吏几次上奏,秦二世都不当回事,召见博士、儒生时,就顺便问他们怎么看这件事。在场的三十多个博士儒生都连忙说道:“做老百姓不知道顺从,哪里有反叛的道理啊;一旦发生这样的事,就是谋反,就是罪该万死,理应得到王师讨伐。”秦二世见这些儒生和官吏们说的话都是一样的,而他却觉得自己刚做了皇帝,怎么会有反叛的事,不禁勃然大怒,朝堂上下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叔孙通见状,赶紧说:“这些人真是睁着眼睛瞎说,现在天下平定,海内统一,兵器也都销毁了,哪里还有战争呢?上有英明天子,下有忠臣志士,更赖国家法度维系,哪里还有人敢造反呢?

虽有一些人滋生事端,但也不过是强盗行径,就像老鼠和野狗偷食罢了,不足挂齿!况且现在县令们已经在搜捕了,皇上不必担心。”这番话说到了皇帝心里。秦二世高兴地说:“嗯,这话说得好。”接着他又问诸生,有的改说“这些人确实是阿猫阿狗一样的盗贼”,但仍有坚持说“反叛”的。二世令御史以“说话不合时宜”为由,判那些说“反叛”的人有罪,并罢官。赐给叔孙通帛二十匹,衣一袭,拜为博士。退朝后,诸生都讽刺叔孙通说:“先生真会阿谀奉承啊!”叔孙通说:“今天的事几乎是羊人虎口了,你们怎么这么不识时务呢?”

叔孙通知道秦二世的寿数已经到头了,接着,就赶紧溜回了老家。

这时,山东已被楚占领,叔孙通投归项梁。项梁败死后,他又跟从楚怀王。

项羽杀楚怀王后,叔孙通就顺便事奉了项羽。汉二年(公元前205年),刘邦率诸侯攻占彭城,叔孙通见势归顺了刘邦。

第一次拜见刘邦,叔孙通峨冠博带,十足的儒生打扮。刘邦是个农民,向来重武轻文,不喜欢甚至讨厌儒生,见叔孙通这般穿戴,心里就有点厌恶。精明的叔孙通立即明白了,再见刘邦时就换成短装,一副刘邦家乡人打扮的模样。

刘邦看得顺眼,心中就有了几分好感。刘邦见他很聪明,就拜他为博士。

叔孙通投降刘邦时,有一百多个儒生弟子跟随他,但他做官后却一个也没推荐,反而专门推荐些能打仗动武的人。弟子们对此不满,偷偷地说:“跟随先生都好几年了,又共同降汉,现在不推荐我们,却专推荐那些’大猾‘,这是为什么呀?”

叔孙通知道后,对弟子们说:“汉王现在正在打仗争天下,你们能打仗吗?

所以现在只能推荐那些能扛旗拿刀的人啊。你们不要着急,我不会忘记你们的。”秦时叔孙通迎合二世,被拜为博士,而今刘邦也拜他为博士。

汉五年,刘邦已经平定天下。刘邦废除秦朝的严刑苛法,制度简单易行,但是昔日的功臣们常常在朝廷上饮酒争功,喝醉了就大嚷大叫,甚至拔剑击柱,刘邦很不高兴。叔孙通看到这种情况,就对刘邦说:“儒生难与进取,却可与守成。臣请皇帝征召鲁地诸生,与臣的弟子共同制定朝仪。”刘邦说:“很难吗?”叔孙通说:“我参照古代和秦朝礼法就可以了。”刘邦答应了他。

于是,叔孙通就叫来了他的徒弟们共同制定朝仪。有两个人不肯跟随,说他:“先生先后侍奉了近十个主人,都是靠阿谀奉承才得到富贵的,现在天下初定,死者未葬,伤者未起,却又大兴礼乐。礼乐的兴起应该是在皇帝积德百年后才可以的。我们不忍心像你那样做,你做的事都不合古法,我们不跟随你了,你们去做吧,不要侮辱了我们的名声!”叔孙通笑他们:“真是些不识时务的愚蠢人。”

经过一番讨论、修订、演习,叔孙通的礼仪制度终于定好了,一改群臣在宫殿上的粗野行径,使刘邦真正体验到做天子的威风——“吾乃今日知为皇帝之贵也”,于是封叔孙通为太常。叔孙通看到刘邦尝到了兴文建制的好处,开始对文人感兴趣,便不失时机地向他推荐追随自己多年的那些弟子,被弟子们誉为

“诚圣人也,知当世之要务”。叔孙通以后又迁升太子太傅,制定了宗庙的仪法。

刘邦死后,叔孙通又尽心辅佐懦弱的惠帝。

司马迁是这样评价叔孙通的:“古之君子,直而不挺,曲而不挠,大直若拙,道同委蛇,盖谓是也。”这句话很中肯。也正如司马迁所说:“贵至千金的裘皮大衣,不是一只狐狸的毛做成的;豪华的亭台楼阁,也不是一棵树能完成的。三代的德行,更不是由一人的智慧所能达到的。”大厦将倾,可扶则扶,不可扶就要赶紧躲开,做无谓的牺牲,也只能得到个不识时务的名声。

思想其实就是变通,人生中没有任何一条路是非走不可的,因时而异,因事而异,让自己适应情况的变化,在变通中实现自己的志向。

历史经验

如果暂时不能达成愿望,一定不可硬碰,保存实力等待时机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因为目标并不是光凭实力就可以实现的,任何时候若能尽量顺水推舟,等天时、地利、人和了,目标自然就达成了。

极盛则衰,做人要注意分寸

苏秦,字季子,东周洛阳人,是战国时期著名的纵横家。

苏秦早年在鬼谷子先生门下学习纵横捭阖之术,他勤奋刻苦,博览群书,学业精进。苏秦学业有成,辞别鬼谷子先生时,鬼谷子先生考察了他一番,苏秦侃侃而谈,滔滔不绝,不想鬼谷子先生眉头直皱,脸上并无喜悦。

苏秦把话说完,怯生生地问:“先生,我说错什么了吗?先生为何脸有异色?”

鬼谷子先生语重心长地对苏秦说道:“你说得很好,并无错漏。事不可尽,尽则失美。美不可尽,尽则反毁。你只知善辩的好处,唯恐不能发挥至极处,却不知善辩之能遭人嫉妒,若一味恃弄,祸不可测啊。”

苏秦怅然若失,心中却颇有微词,只是不敢和鬼谷子争论。

苏秦四处游说求官,一无所得,落魄归来,连他的兄弟、嫂妹、妻妾都暗中耻笑他。他们对他说:“立业当以务实为本,若想耍嘴皮子为生,怎么可能呢?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

苏秦闭口不答,于是发愤苦读,“头悬梁,锥刺骨”一语指的就是苏秦。

一年之后,终有所悟,他又出外游说,此行大获成功,一人任六国之相。当他威风凛凛地去赵国办事路过洛阳时,车马辎重前呼后拥,排出很远,诸侯派使者相送的很多,周显王都为他戒严道路,派人到郊外慰劳他。苏秦的兄弟和妻嫂伏在地上,十分惶恐。苏秦得意地问他嫂子:“你最瞧我不起,今日为何这般恭敬?”

他的嫂子说:“三弟你如今位高财大,自然受人尊重了。”

苏秦长笑一声,道:“口舌之能,何人再敢轻视?我若不习此术,当在田里耕种,怎么可能有今日的荣华富贵?”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话说得太多,必然会得罪人,功劳太大,必然会招来忌恨。苏秦最先不容于齐国,齐国的臣子联合起来,诬陷他心怀恶意、图谋不轨。他们反复对齐王进谏说:“苏秦劝大王归还了燕国十城,表面上他为大王争取名声,其实却是暗助燕国,削损齐国之国力。他没什么本事,只知道搬弄是非,大王若是被他蒙蔽,再加以信任,他的奸计一旦得逞,齐国将陷人危难之中。”

有人将此事偷偷报知苏秦,苏秦却不以为意地说:“若论说辞,自信无人是我的对手,他们是害不了我的。”

来人和苏秦交好,此时分外着急道:“大人为人嫉恨,已非一日了。他们都是齐国的重臣,眼下一同发难,想来齐王也不会无动于衷。你平日和他们只知辩论,语多无忌,自然会伤害到他们,他们这是报复大人啊。”

由于大臣们的不断进谏,真真假假的信息终于使齐王对苏秦产生了怀疑,对他的态度也大为转变。苏秦百般辩解,不见成效,于是避祸而离开,回到了燕国。

苏秦在燕国和燕王的母亲通奸,终日惶惶。他怕燕王杀他,就自请到齐国做燕王的奸细。他花言巧语地使齐王又信任了他,但苏秦的频繁活动终被齐王和齐国大夫发觉。齐王将苏秦车裂于市。

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很多事情都被扭曲了。不考虑这个背景和实际需要,那么就不能顺应时势,更保护不了自己。正像事物因朴实而不惹人注意一样,俗人眼中的缺点却成了它自存的法宝。而器具的精致则让人觊觎,你争我夺之中,难免造成对其本身的伤害,这正是它自身炫耀的结果。由此引申开来,巧言善辩自有它的益处,不过,过于玩弄辞令也会伤害自身,于事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