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国是在环王朝东部沿海的一个中等外姓藩王的封地,领土方圆一百八十万里,本应是国家最高领导人的怡王,却因为六十年前的一场变革,使得怡王被迫签订了藉位诏书,将国家军政司法大权交给当时最大的贵族王氏,自己仅依祖制保留了名义上监查的权力,而经过王家大刀阔斧一个甲子的励新图治,怡国也日益强大,成为中等藩国中的佼佼者。
当今王家家主正是怡国朝堂上宰相王峥毅,怡国实际的掌权人,膝下仅育有一子一女,可谓人丁凋零。在怡国王城中,最大的建筑群有两个,一个是王宫,另一座,却就是王府了。在这座方圆四里的豪宅中,一个有王家死士严密监视的小院里,王家公子王恪道正在武师的教导下练习刀法,一身黑色劲装,黑色踏云靴,长发披肩,手持一把价值不菲的百炼秋水雁翎刀舞得一片银光,水泼不进!习练片刻功夫,收刀停下,只见唇红齿白,身高六尺,好一个俊郎少年!
旁边侍女过来收起了百炼秋水雁翎刀,帮其拭去脸上汗珠,家丁死士随后也消声灭迹,侍女也识趣的退下。“爹!”少年开口喊到,“嗯!道儿啊,最近武艺大有长进,可这学业却是不能落下!”身着士子青山的王峥毅不知何时出现在院落门口,“父亲教训的是!”王恪道点头称是。“嗯,为父这去上朝,道儿应当认真功课,万万不可懈怠了!”王峥毅又开口道,“绝不辜负父亲对孩儿的期望!”王恪道一脸恭敬,“嗯!”王峥毅满意的点头,他这年仅十五的唯一子嗣,天生聪慧,不但武艺高强,其学艺也不不落人下,所以,平日也是对其轻松管理,并不加以太大的约束。
“备水,沐浴!”王恪道目送父亲离开后开口吩咐,“是!”旁边侍女得令下去备水不提。
待沐浴更衣后,王恪道带上贴身侍女王月从偏门出了王府。走进王城最大的一家酒楼,“天字号包间一间,酒菜照旧!”“好嘞!王公子楼上请!”小二热情的迎上来“王公子天子二号房,酒菜照旧!”这就叫跑堂,不管客人什么吩咐都喊上一声,算是给酒楼增添点气氛。
王恪道和王月上了天字二号房等候酒菜,不一会,酒菜就上齐了,两荤四素,一坛陈酿。王恪道拿起了筷子,看了眼一直侍立一旁的王月,“王月,吃饭吧!”王恪道出声吩咐道,“多谢公子!”王恪道的贴身侍女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比王恪道要大一点,身子已经长成,端得是美丽动人!
二人正在大快朵颐的时候,外面一声尖细的喊声不合时宜的想起,“王子殿下驾到!”,尖细的声音再加上唱名,不难想象得到是当今怡王的王子贺秋杰来到了酒楼。
“天子二号房,好的酒菜全部端上来!”那太监又扯着嗓子喊,这时酒楼老板小跑着从店后出来,满脸陪笑的对着王子说“见过王子殿下!天字二号房已经有人在吃食了,不如殿下换一件怎样?”说完还一脸堆笑的看着王子。“是谁这么大胆,占了孤的房间?”王子一脸冷酷的看着酒楼老板,酒楼老板立时满脸堆笑着说“启禀殿下!乃是王恪道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