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窦冷月把话说出来,花无心快速的开口,打断她后面准备说出来的实情。
这个问题,让窦冷月立即扭头往某一个地方扫了一眼。
只是一眼,视线就快速的收了回来。
抬起手,掠过在夜风中轻舞飞扬的发丝,把它们勾到自己耳后。
指尖滑动,清冷的声音,也从窦冷月红唇中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吐了出来:“他必死无疑!”
说着,轻叹一声:“其实你又何苦问,难道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有能力保住他的性命?”
“没有!”
花无心风轻云淡的丢出两个字。
耸了耸肩,异常坦然的把自己身子的情况说出来:“其实你昨日应该已经看得很清楚,昨天我已经重伤,又怎么还有能力保住他的性命?”
轻描淡写的声音,就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说话时,像是唯恐窦冷月昨日没有看清楚一样。
抬起手,轻轻的抚过自己被夜风不断吹拂的发丝。
嘴里更是轻叹出声:“说实话,现在我也只是强行用真气压抑住伤势,但是功力和平时比起来,却最多只有一半!”
听着花无心的话,窦冷月的眼眸骤然眯成了一条缝。
刚才那轻松自得的样子全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眼眸中显而易见的提防。
盯着花无心看了好一会儿,才是冷笑出声:“是吗?”
“难不成你昨夜没看清楚?”
花无心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窦冷月突如其来的转变一样。
纤长白皙的手指顺着发丝一路滑落,无所谓的轻叹出声:“所以我才是让你不要说出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抬眼,直直的注视着窦冷月的眼,沉声开口:“因为我不想死在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