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怪异的景象,花无心和北野烈心里都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种寒意。
随着时间流逝,花无心流入沉香木坠里的鲜血重量加起来最起码是木坠体积的三五倍,那木坠在新的血迹滴落前,表面看上去依旧如常。
那些血,就像在触碰到沉香木坠的瞬间,被一种力量移到另一个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烛光中,从花无心手腕流淌滑落的血依旧殷红。
她的血往外流淌得越多,北野烈的脸就绷得更紧。
视线在花无心脸上和沉香木坠之间游移了片刻,薄薄的唇用力抿了抿。
抬眼,把视线定在花无心脸上,沉声开口:“无心,你..........”
只是来得及说了几个字,下面的话就被花无心快速抬起的清冷决然视线阻止。
“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小的木坠能怎么样!”
花无心像是感觉不到自己手腕上正传来的刺痛,迎着北野烈有些懊恼的视线勾唇妖异一笑。
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暖意。
其实算起来,从她开始割开手腕开始,流出来的那些血,绝对比不过平日里和人对决随便一个伤口的流量。
这样的伤口,不管是对她还是北野烈而言,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伤口。
但是.........
北野烈现在的心痛,却是真的。
这个发现,让花无心的嘴角瞬间往上轻扬了起来。
她这个让大多数世人畏惧的人,再北野烈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他爱着的不愿看到她有任何伤害的女人。
笑容绽放瞬间,花无心身子快速的往前俯低。
踮起脚尖,修长的身躯越过桌面,准确无误的覆盖在北野烈的抿得紧紧的薄唇上。
用自己的温度,把北野烈心里的担忧全部压下去。
唇齿相交时,呼吸中带起的温热也在两个人亲密接触的肌肤上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