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烈身上,和花无心相同的布料,色泽却截然相反的黑色长袍。
除了腰间用鎏金丝结成的腰带随意系住之外,全身上下皆无半点装点身份的饰品。
就是发丝,也只是用一根与头发颜色相近的黑色缎带系住。
纵使坐在椅子上无法行走,但那一份俯视天下的气势,却是依旧。
虽然没有抬头,察觉到侍卫打量自己造成的目光感应,顿时极度不耐的微微皱眉。
侍卫看着他们两的反应,平时那种张扬跋扈一时不知跑什么地方去了。
迟疑片刻,终究还是仗势欺人惯了。
想着就算是皇亲国戚现在看了他们也要赔笑招呼,胆子顿时一壮。
却不敢惹背手而立的花无心,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出手往坐在轮椅上的北野烈抓去。
其中一人咬牙冷笑出声:“爷管你们是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骨骼的碎裂声。
花无心的手肘,在那人的手离北野烈还有一尺时,已经狠狠曲起撞击在他的喉部。
大力撞击下,喉骨立即碎裂散乱刺入气管和动脉里。
“在我面前,还没有谁敢称一个爷字!”
花无心直视着另一个侍卫,眼眸冰冷如霜。
看到他被眼前一幕吓得立即停手后,顿时讥讽的提了提嘴角。
勾唇清冷一笑,冷冽的话语轻轻从嘴里吐出来:“说了,就是这样的!”
音落,刚刚收回来的手臂,手腕骤然一翻。
袖中寒芒一闪而过,在明媚的宫灯下拉开一条反折明黄的丽影,在半空中带出一蓬血雨后,快速的消失在刚刚出现的袖子里。
一截断臂,在血滴落地绽放成花时,跟着跌落在那片殷红中。
花无心冷冽的盯着捧着手腕,张大嘴却惊恐得连尖叫都发布出来的侍卫,冷笑一声:“有些人,最好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