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池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当时湖南省上报的水泥厂扩建项目有两个,邵阳市水泥厂要和省内另外一家企业一起竞争唯一的指标。朱天池希望******能够帮忙打打招呼,却遭到了直接拒绝:“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有关部门经过认真论证后慎重作出决定,哪家合适上哪家,要严格按科学程序办理。”
后来,经过公开评比,邵阳市水泥厂胜出,扩建工程被立项。******得知后非常高兴:“凭实力说话,人家才会信嘛!”
后来,为市水泥厂扩建工程的其他事项,朱天池又专门赴北京找过******一次。这一次******态度更加明确:“云哥,你来做客我很欢迎,但以后不要为地方上的事情找我,要通过正规的渠道办理。”朱天池临走前,******特地叮嘱他:“我们家的兄弟姊妹很多,他们来求我帮忙,我不帮不好,可有些事情一帮又丧失了原则。请你跟亲戚朋友们讲一下,体谅一下我的难处。”
和******关系最好的堂哥朱经治也是一样,他的儿子朱匡宇(曾任上海纺织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现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从上海纺织系统一个普通工人干起,在******就任上海市长之前,已经是上海市纺织局党委副书记。******到上海后,对朱匡宇说:“匡宇,我在上海一天,你就不要想升官。”******在上海四年,朱匡宇就没动过位置。
朱天池说,家族里没有谁沾过******的光,他退休前曾经是邵阳市水泥厂高级统计师,家里非常普通,唯一显眼的是一台液晶电视机,这是孙子结婚时购置的,现在一家四代同堂,住在一套远离市区的公寓楼里。
在上个世纪90年代的国有企业大刀阔斧改革中,水泥厂被改制收购,朱天池现在每个月有千余元的收入,家族里还有好几位镕字辈亲人都先后下岗、失业。
******可以说是我们新中国的真贵族,无论传闻说他是明朝朱氏的嫡系是否属实,那都不重要。因为他骨子里彰显公平正义的贵族精神就值得所有为官者和普通人学习。有些官员利用职权收取利益、任人唯亲,搞暗箱操作是人民最为反感的事情。但可惜的是现在许多官员都缺乏这种以公义为先的贵族精神。
时下的中国,不仅是民众需要贵族精神来唤醒社会道德和良知,官员更加需要学会彰显公义品质的贵族精神。只有这样,社会的稳定才能持久,社会中的行贿、受贿的不良歪风才能够拨乱反正。每个人都凭着实力闯出自己的天地,大家才会努力提高自身,而不是专搞歪门邪道。这是一个国家发展的基石,也是一个民族进步和普通民众对社会和未来抱有希望的精神支柱。
§§§第8节 迷茫的“贵族学校”——用贵族精神修炼“精神贵族”
一说到“贵族学校”,人们第一个印象便是:“太贵了!”比如说:北京哈罗国际学校,全英式教育,以国际学生为主,中国学生是小部分赴英留学的预科生;每年学费12-16万人民币。北京顺义国际学校,只招收取得外国国籍的学生;每年纯学费约3万美金左右。北京乐成国际学校,硬件条件比较好;每年纯学费约2万美金左右等等。从这些数据上来看,中国的“贵族学校”最大的特点便是:一是价格出奇的贵,以至于一般人不敢问津,所以生源基本上都是国内外的富家子弟;二是硬件条件好。
对于一般的名校来说,师资条件也并不是不好,硬件设备也不错。但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对所谓的“贵族学校”趋之若附,归根究底还是有四个原因:一是有些人是因为成绩不够好而上不了真正的名校,既然如此,那么条件优秀,师资力量雄厚的学校就成为首选的目标。这点不单单是富人的专利,很多普通的家长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上一所好的学校而煞费苦心,否则也不会出现那么多以名校为诱惑来诈骗家长钱财的犯罪了;二是纯粹的虚荣心。一个人苦心经营着自己的事业,总想着下一辈不仅要有丰厚的资产,在行为上也应该上一个台阶,不能像自己这般“土气”。去“贵族学校”心想着能够沾点“贵气”,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三是溺爱心理。很多人自己苦了大半辈子,虽然现在能够衣食无忧,但不想再让孩子也经历自己的苦日子,又加上对孩子的溺爱,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们。这当然也不是富人专属,是全中国大部分人的心理特点;四是利益原则,认为这里面的孩子都是富家子弟,说不定能为孩子今后的发展打下人脉基础。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贵族学校”就一定能培养出能力优秀,道德楷模的学生吗?这不尽然,上“贵族学校”并不意味着能够成为“贵族”。而现实中大多数“贵族学校”也并不明白“贵族”的真正含义,他们除了能提供优越的外部条件外,恐怕培养的还是富人的优越感和攀比心理。曾经看过这样一个报道:
9月7日恰逢星期五,记者在高新区亲眼目睹了一壮观景象:在外国语学校门前,家长几乎都是开着轿车来接孩子回家过周末,轿车的总数约有两千。“上学放学都有轿车接送,贵族学生就是不一样,看嘛,那都是接学生的车,快把路堵塞了。”六十岁的李老太感慨地说。
当天下午16时,记者根据市民提供的线索,赶到了位于高新区的外国语学校,见其场面着实惊人:校门外两侧约有一公里长的人行道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的轿车,其中不乏价格昂贵的贵族车。经向在此收取停车费的人员询问得知,这些车辆都是来接送学生放学回的。同时,在马路的两头还有众多的车辆源源不断地从不同方向开来。到16时30分,接学生的私家车已经把学校门前的停车场全部占满。晚点到来的车辆只能挤占交通要道,靠路边停放,宽阔的马路顷刻间变成了羊肠小道,给这一带的交通秩序带来了不安全因素,使过往车辆和公交车通过时显得非常困难。普明北路至富临山庄之间的路段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停车场,甚至有人说是这里的一大奇观。
据交警部门统计,每逢周末,来学校接学生的汽车高达两千辆,数量的确惊人。这是一所集小学、初中、高中为一体的十二年制、中外籍学生同校就读的全寄宿私立学校。现有中外籍学生2000余人,其中来自14个国家的外国籍学生200多名,中外籍教职工500多人。校外停放的蓝黑色的430。学费很贵,典型的贵族学校,学生都管那里叫度假村。
当学校成了“度假村”,只能说明一件事:堕落!学校本应该为学习文化知识和培养优秀人格品质的地方,但一些所谓的“贵族学校”却生生将学校教书育人的办学意义沦为发财致富的生钱工具。而学生在成长期,耳濡目染的作用十分大。他们考虑的不是如何提高知识水平,如何为社会做出贡献,而是比较谁的车豪华,谁的包金贵,谁的信用额度高而已。原本知识道德上的竞争便沦为“拼爹,拼妈”的游戏。
学校可以培养人才,当然也能培养“贵族”——“精神贵族”。一个真正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凭借的是精神上的“贵气”,绝非物质上的富足。曾经看过长江大学学生救人的新闻,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精神贵族”,什么是民族希望。
10月24日下午,长江大学文理学院40多名学生,在长江观音矶附近的沙市宝塔河段沙滩上秋游野炊。14时15分左右,附近2名儿童不慎落入江中,在场的10余名大学生立即开展施救,李佳隆、龚想涛率先冲入水中,徐彬程、方招、陈及时、张荣波紧随其后。
李佳隆救离岸较远的儿童,龚想涛救离岸较近的儿童。李佳隆救小孩时体力不支,徐彬程过去接应,把被救的小孩拖向江边的渔船,用肩将小孩托出水面,由船上人员将获救小孩拉上船并转送上岸。
此时,何东旭、姜梦琳、黄检、孟亮雨、孔璇、李立科、昌子琪、万莉沙、贾云芸等大学生,手拉手组成人链伸至江中接应。人链最前端的何东旭抓住龚想涛所救儿童的手,开始往岸上拉时,脚下的流沙塌陷,人链瞬间断开,处在人链前端的何东旭、姜梦琳、孔璇等倒进深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