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给爱情一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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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有一种恋情叫“放手”(1)

自述人:代号6 年龄:22岁

恋情是要走完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有着各种惊险、刺激、考验和感动,最后是要成功走向婚姻殿堂,开始享受幸福人生。

恋情就是神经牵着你去了解对方,这时候是你多半要占主动,你占主动不是想想就可以的,你一定要拿出你的招数,让爱情中招。

恋情也会是你慢慢启动神经,这个时候多半是你被感动,神经一旦启动很快就会产生出一种迷恋情绪,并暗示自己找到了真爱。

恋情的主动与被动、迷恋与纠结、悲伤与喜悦等等,都是在情感的传递中生出许多谜题,这就是为什么爱情不可复制。

爱如潮水,这是爱的一种力量,因此恋情的谜题可以破解,破解的方法纵然有千万种,但最得力的有其一种足矣。

本文主人公也不知为什么偏偏要“离家出走”,按她的话说,这叫“放手”的美丽:

真爱了就希望紧紧抓住,永不放手!

何止是希望,是必须,因为真爱不容易,再不容易的真爱也要从恋爱开始,有了开始才知道什么是情缘,这就是我自认为的恋情。

我醉心的一个吻,醉的程度很难形容,是送给了一个我不相识的人。

当时我在火车站,正打算回老家去过年,对于过年回家,想必大家深有体会。

当时在我眼里的车站就是一个蚂蚁堆,蚂蚁在蚂蚁堆里出出进进,乱而有序,我很难想象这里面的序是什么。

我就是一只小蚂蚁,顶着爸妈的反对,独自一人来到了南方某市,不是因为南方有什么,而是因为我需要南方这段距离。

从北方到南方毕竟比从北方到北方的距离要远,因此也印证了我和老公闹意见时说过的一句话:我要独立闯世界!

就这样在老公的嘲笑声中,我踏上了南去的列车。

爸妈说快过年了你去南方干什么?爸妈当然不知道我在恋爱,并且出了状况,更主要的是老公没工作,整天闲在家里玩网游,房租什么的都得靠我,我一个月才挣三千多块钱。

闯世界是我内心很久的一个想法,就是这个想法我考上了大学,来到了某市;就是这个想法我放弃了考研,来到了某公司;今天说出了这个想法,我毅然决然放弃了三千多块,来到了南方。

我的世界不确定,也因此爸妈老抱怨说我这个80后没理想、没志向。

这个世界很热闹也很新奇,一个女生独自闯世界自然离不开别人的帮助,一声谢谢的分量还不够,于是我就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里放上一点热度。

世界之大,大的只在你的头脑里,你的身体还不能足够大,因此你的现实世界要缩小在一个或仅有的几个圈子里,这个圈子里就一定有你所爱。

我就是在一个小圈子里爱上一个人的,是在这个人帮助过我两次之后,我有了爱的感觉,我感觉这个人是爱我的,这个人对我的帮助是处于他对我的爱。

一次帮助是天下雨了,我正在路上,忘记了带伞,恰巧遇见了这个人,谁知这个恰巧是怎么得来的,反正这个人的伞落在了我肩上,我还没来得及感谢这个人,这个人就快步离开了我,急匆匆的样子,和这个城市很般配,充满了一种青春的活力,容易让女孩儿幻想,那天我就是那样。

女孩儿的幻想很复杂,这里略去……总之这个人后来成了我的人,尽管当时我还没有记住他的名字,现在可以给他一个符号,他叫小杨吧,反正他姓杨,有时我还称呼他老公,觉得小杨就是我的老公,我以前接触过刚认识三天的朋友也这么叫,觉得亲切,当然我在叫老公的时候还是有一种祈盼的,这个你知道。

幻想也是瞬间发生瞬间结束的,停止幻想我才想起今天是小杨离职的第一天。

离职的第一天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想把伞还给他还得特意安排时间,要不就是他把伞送给我了,也可能是他无意中创造了一次我们见面的机会,问题是我们在公司里根本就不熟,更确切地说我们还只是面熟,因为我们在一起共事只有一天,这一天是我用一种特殊的心情来上班,这一天是他用一种特殊的心情打算辞职,我们只是在吃午饭的时候互相用目光看了对方一眼,所以我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第二次帮助我,是在一辆公交车上,我遭遇色狼时他出手相救,后来他说他不是英雄救美,我也承认不是,因为公交车上人多,再色的色狼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充其量只是个******,但我还是很感激他,我们又一次恰遇了。

这次我们在同一地点下车,走进同一家酒店,他情绪饱满地请了我。

如果我还不感动的话,他就是我生命中的一位过客,可是,我有点小感动。

如果非得给小感情找个理由的话,我——太寂寞了,这个城市就我自己,我需要有个相伴的人。

这个城市也不是我自己,我还有同学和朋友,但我就是觉得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同学和朋友来,可他就不同了,我想他,和他在一起我就觉得我拥有了世界,因此我和他搬到了一起住,我们也改了称呼,老公老婆是很容易挂在嘴边的,那时真有一种甜甜的味道,有种生死相许的归属感。

生活中的柴米油盐是最不好的东西,可你又离不了,自从和老公住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是柴米油盐,什么是必须之必须,这时才想起爸妈说过的话,好在我和爸妈不在一个城市,不然他们会唠叨死我这个“贱女”。

我的贱都是缘于我的爱,哎,说什么呢?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他什么呢?说不清!反正看到他就顺眼就舒心,只要他不气我。

就在他气我的时候,我才体会到他和我以前喜欢的布娃娃的区别了,以前的布娃娃只有我一个人的思想,而此刻是两个人的思想,况且又有着何等的不同。

我来到了南方某市,找了好几天的工作也没有找到,这里也不象我想象的工作那么好找,想象的好找只是给自己来南方的一种动力、一个信念。

要不是快过年了,我根本就不用和爸妈打招呼,也怪我那天在电话里说了实话,弄得他们非要插翅飞过来,于是我答应几天后我回去,回去和他们一起过年。

老公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我一个也没有接,偶尔短信报个平安。

小杨就是这么个人,不温不火的,只有玩网游时才能体现出他的活力,那里的战场他是个高手,可惜的是有谁能知道这个高手却要靠老婆来养活,这里我必须说明的是,他不是不去找工作,也不是没能力,而是我不让他去,我不放心,我怕万一有一天他从我身边跑掉。

也许你会说,你不是美女吗,干吗怕他跑了?

答案很简单,我飘在这个城市,不想回到我的家乡去,不是说我不爱家乡,也不是生活所迫,最最主要的是爸妈他们猜错了,我有理想和志向,而不是他们头脑中的理想和志向,飘真的很苦,可飘是我的选择。

当我体会到苦的时候,也正是爱情带给我压力的时候,之前小杨是不玩网游的,就在这个时候,他为了赌气竟然玩起了网游。

你可以想象一个人赌着气玩会是什么样子,这里的内情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按他的话说我很强势,但我总觉得他很强势,而且还很小气。

还是回到我那个醉心的热吻上吧,在蚂蚁堆般的车站里,我买不到票,那种焦急和无奈我从未有过,于是我就想,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静静呆一会儿,就这样我离开了车站,我知道市中心有一处公园,我搭公车来到公园,公园里人很稀少,我走进去,脑袋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并且伸出双手的手臂,要是我的手臂延伸,变成铁轨,我的身子就是一列火车,开出公园,一直沿着我的手臂回家,我的身体温暖,心更温暖,我闭起双眼,慢慢向前走着,突然一个物体碰了一下我的手指,我睁眼,看见一个男孩正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泄气般地放下手臂,转身,想低头走开,可是他就象个尤物又站到了我面前,还是奇怪地看着我,面对这种情况,我也不知哪儿来的神经让我突发奇想,装装精神病人来吓吓他,很快我就开始发抖,谁知他竟然上前一步,问我哪儿难受,要不要去医院,说实在的,当时我很感动,感动的回报是我立刻上去给了他一个醉心的吻。

醉心不是我吻的这个男孩儿醉心,纯粹是我自己往醉心那使劲儿,就感觉是在吻遥远的小杨,可是触觉马上告诉我,不是那个感觉,此时我才发觉,我吻到了他的上衣领。

就在我结束吻的动作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也很气我,为什么那个时候那么需要温暖,那个强烈的需要,让我忘记了我在哪儿?我是谁?更不用说会有什么危险发生了!

我不能回答他,也无法回答他,只是他送过来的一物让我接受了,于是我们开始了暂短的接吻,那是一次悄无声息的心惊肉跳,我剥夺了小杨吻的专利权,我好无耻!

远处的脚步声踏碎了我的这场邂逅,我顿时有种梦醒的感觉,不是感觉就是梦醒,我做着拜拜的手势渐渐离开了他,我担心他会追上来,可是我却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就这样我离开了公园。

难怪有人说我们80后都怎么了,我也不知怎么了,反正我们就这样开始这样结束,只是满足一下心情而已,我并不想把这件事公布出去,可是还是忍不住写了微博,在微博里我把实景换成了梦境,把那位帅哥换成了小杨。

忍不住,是因为我不能忘记,也忘记不了。我的情感里留下来那一幕,很难清除,除非我失忆,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那里面没有爱情呀,可我为什么忘不掉?

想的时间久了,我隐隐约约觉得我找到了答案:老公的活人魂儿跟着我呢。这么一想就有点飘飘然,就有点心安理得了,可是不久我的微博就被人拆穿,还附上一张照片,我和那位帅哥的接吻照片,此时我才明白当时的脚步声为那般了。

还好,事情没有往坏的方面发生,拆穿我微博的人公开在微博向我道了歉,说这是他搞的一场恶作剧,根本没有这回事儿,我再一查看微博上的照片才发现那是一张侧面照,根本看不到人的脸(鬼才能拍出正面照),但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我当时遇到的那个人,肯定我当时遇到的不止一个。

这个道歉让我去想他,他是一个很帅很帅的小帅哥,于是我续写了我的微博。

续写微博感受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我那时的感受是需要,而此时写微博的感受是发泄,发泄对老公的爱恋,其中包括不满,我很好地嫁接了一种东西,也就是情感吧,于是乎在140个字的空间里,我只用了这么几个字:回来吧,那个不知姓名的小帅哥!我想嫁给你,我保证!

成功发出后我不期待什么,谁会看就看吧,反正我这一晒倒显得有点痴情了,但转而我又突然想到,人一旦明白了爱情,好像一切丑陋的东西都会跑掉,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会变成一种信念似的,我坚信我的爱情,坚信老公会看到,然后提出和我分手!

我就这么轻松地想着,轻松地想着,如果爱一个人不想分手的时候却选择了分手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很正常,就象车要进站一样的正常,之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发现了城市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功能,就是这么简单地将我们隔开,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