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江湖恩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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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终章

望着燕南归坚定的眼神,我又转身看了看司马龙,他的脸孔很迷惑,好象根本不晓得因为什么事情被打!

我冷哼一声,甩开被燕南归紧抓的胳膊,感觉生疼生疼,而又挨于面子不敢去揉。

“如果他要对秦武君不礼貌,我绝对不饶他!”

或许司马龙此时才明白过来,愤怒道!“臭小子!你把我司马龙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你是什么人我不管!总之我知道你不是好人!”

“你……”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我发现了,燕南归的话简直就是圣旨,此时从我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跟这个糟老头子打成一片,那就完全可以不怕司马龙,还没准对他呼风唤雨呢!这个办法不错!

看着司马龙愤愤的离去,身边的四位壮汉而又不知所措,我偷偷的微笑了嘴角,心中颇为得意。

“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来这里吗?”司马龙走后,燕南归言归正转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哦?呵呵!”燕南归听到我的话后开始无理取闹的嬉笑开来。

“……你笑啥?”

“呵呵!我是在笑你!笑你连死到临头都不晓得!”

“……啥?”

燕南归开始跟我装相,眯缝着眼睛,两只手指夹着象棋放在嘴边不言不语。

此时我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老头子到底在说什么?我死到临头?呵呵!不会是在骗我吧?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得罪什么人啊?难道是何闯要我的命?可他根本就找不到呀?”

“不用想了!你的敌人正是我的师哥!武车献——”

“……他?”

“正是!”

“可是为什么啊?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我开始性急,感情这事多么离谱啊?就一次相遇就至于要取我性命?

“那是你自己这么认为!”

“怎么?难道他又杀人的习惯?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杀人是犯法的!”

“呵呵,谁说非得杀了你才是大难临头?”

我简直跟这个燕南归没有共同语言了。

“你可知我的那位师哥是个怎样的人?”

“多少了解一点!”

“你说说看!”

说话之际,我重新坐到燕南归的对面开始讲解!“他好象有病!你说我连见都没见过他,他上来就要揍我,把我打倒在地还在一旁偷笑!你说他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啊?”

说话的时候我很认真,一股脑的把自己的理解掏了出来。

“哈哈……”

燕南归听到我的解释后笑得前仰后合,一点也没有武者的尊容了。

“你,你笑啥玩意?我说的可是心里话。”

“哈哈……”燕南归的两眼老泪都已经笑了出来,我在一旁看得都快哭了,哪有这样折磨人玩的?

燕南归笑罢之后开始吁吁道来。

“我的那位师哥可以称得上是武术狂人,本来燕家的太极拳法属于修身养性,强身健体,并没有太多实战效果,可他这个人天性好斗,总认为学本家的拳法不得而志,非要学实战性很强的蔡李佛——”

“蔡李佛是什么东西!”我打断燕南归问道。

燕南归疑惑的望了我一眼并没解释。“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感觉有些失礼,微微垂了下脑袋。

“你只要知道蔡李佛是一门具有实战效果的武功就可以了,至于他的历史我想也没必要向你说明。”

燕南归索性丢掉棋局跟我侃侃而谈起来。

“师兄是本家的首席继承人,可他心存杂念,争强斗狠很不讨师公的喜欢,而又想把燕家太极拳发扬光大,所以只能迁就师兄,我的武术天赋远不及师兄,即便师公把掌门的位置传给我,我也会辜负他老人家的遗愿。”

我心里默叹,“早都听闻武林中人有争强斗狠的毛病,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

“师兄性情古怪暴躁,武功又深不可测,30年前他与师公不欢而散,便开始南北游历,挑战全国各大武林门派,而且都是全身而归,每次回来都会到师公的灵堂里面上一柱香,并且把被他打败的武林高手的发髻挂到《落鬓匾》上,那是他凯旋而归的标志。”

我本想问燕南归什么是落鬓匾的,无奈先前无礼打断了他的话,这次是绝对不会犯同样错误的。

或许燕南归看出些我的倪端,微笑解释道。“落鬓牌就是一块牌匾,上面帖着许多武林高手的头发,要么怎么说我师兄性情古怪呢?呵呵!”

燕南归的解释让我大吃一惊,照这么推断下去,那个武车献不就是一变态吗?打败了人还要人一屡头发拿回来珍藏,我靠,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在听到燕南归的解释后,我的脸都扭曲变了形,反到是燕南归的邪笑让我不解。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燕南归说完转身飘然从我的身旁滑过,没带出一点声息。

我六神无主的跟了上去,头脑中一片空白。

出了门,看到院子的安然闲静,我的心态有了些许转变,看这个燕南归还真不象坏人,否则不早象武车献那样对我拳打脚踢了?

糊涂的跟着燕南归穿过庭院,转入一间厢房,进入后才发现这里拥有庄严的气质与古朴的风格,屋顶很高,目测能有五六米高,屋内宽敞,正对面摆放着只有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所谓的灵位,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环境,不禁对其肃然起敬。

“这里便是我们燕家的祭堂,那就是落鬓匾。”

顺着燕南归手指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所谓的落鬓匾。好嘛!落鬓匾长宽足有五六米,上面规正顺畅的挂着许多头发,有白色的,黑的,甚至还有黄的,这让我连想到不会是武车献也去挑战外国人了吧?

走近一瞧,发现每屡头发的上方都有字,料想一定是那些战败者的高姓大名。一时间我的脑袋里混乱至极,就连呼吸都有些闭塞,可能是因武车献的恐怖变态到了极点所致。

“燕大叔!你师哥真有这么变态吗?”

燕南归悄然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平静道。“这谈不上变态,只能说明师兄的为人有些古怪罢了。”

“这还不算变态?把人家打败就打败了,还要什么头发?这不纯粹是侮辱人呢吗?”

“呵呵!世间本来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争强斗狠,你学艺不到家自然不会称霸一方,相反,如果你拥有过人的武艺,便会靠自己的一双手闯出一片天地来。”

燕南归的这番话让我明显感觉到他是帮亲不帮理,毕竟那个武车献是他亲哥哥,我一个外人说他本家的不是,自然不会被允许。

燕南归并没让我在灵堂里逗留许久,或许是因为这里原本就禁止外人入内,而我又与他称心才勉强让我来这参观一眼罢。

出了灵堂重新回到燕南归的房间。

“秦姬啊!不妨今晚留下吃个便饭,我跟你讲讲我师哥的事迹?”

燕南归用让我无法拒绝的眼神注视着我说,看来我也只能归顺与他。

“行到是行,不过我得按时回家,并且给秦武君通个电话,否则她会为我担心的。”

“呵呵,可以!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这个和平武馆并不热闹,给我的感觉,武馆就应该有许多学徒,哪怕是几个幼龄儿童,可这里就只有几个貌似仆人的大妈大叔,还有那几名壮汉而已。

傍晚,武馆大厅,简单的菜肴供给我与武师傅享用。

“我说秦姬啊!我师哥不会无原无故找到你,依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你身上肯定有他想要得到或者探索的事情。”

燕南归酎了口酒缓缓道。

我刚喝了几杯他们燕家的陈年药酒,感觉身体热德不行,此时正想往下脱衣服呢,闻言燕南归随意答道。

“拜托燕大叔,我都跟你说过无数次了,我真的不会什么武功,你的那个师哥一定是精神病,难道你也跟他一样吗?”

燕南归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夹上一块青菜放在嘴里。

“我想我是相信你的,不过我对你说过的话你可千万要记牢固了,否则到时你出现意外,就不要怪了我了。”

我借着酒劲满不在乎道。“知道啦!不就是见了他就跑吗?你放心吧燕大叔,你师哥绝对跑不过我的,这点我对自己有信心。”

“呵!总之你好自为知吧!”

“燕大叔,不行了,你这药酒实在太有劲儿了,我头晕,得赶紧回家睡觉……”

“哦?这才几杯啊?我原本以为你很能喝的。”

“能喝酒并不代表能喝药酒啊?你看我这。”

我故意把自己的前胸敞开给燕南归,那里我早已经用手抓得通红,虽说此时我很难看到什么样子,不过任凭感觉那里火辣辣的疼痛就能知道什么状况了。

燕南归搭眼一瞧不禁微微皱眉说。“怎么?难道你喝酒过敏?”

我抓耳挠腮道。“不知道呀!”并且脸上表现得十分难耐。

“好了好了,我这就叫人把你送回去。”

“行,那我就告辞了,燕大叔。”

燕南归起身把我扶出大厅,转身吩咐下人带我走出和平武馆。

其实这是我良苦用心的计策,一下午燕南归一直在跟我吹嘘他的那个师哥多么多么牛,多么多么古怪,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可他还是苦口婆心的叨叨没完,并且再三叮嘱我要防备武车献,然而当我问及有关武车献为何要与我为敌之时他又避而不答,让我根本无从知晓他到底是想帮助我还是要加害于我。不过通过与燕南归交流,感觉他并无恶意于我,因为论功力我不是他的对手,论势力这里是他的地盘,想要把我拿下那是铁板定钉的事,又何必劝阻于我?

躺在燕南归的车里,我在想。“燕南归还蛮有钱的,连坐骑都是好几十万,可看武馆之内摆设朴素,吃的饭菜又都清淡,不象是大富大贵之人,或许是他喜欢装相,故意租了辆好车吧!”

司机师傅把我送到旅店便告辞了,看那司机一脸冷漠,连我下车都没招呼一声,心里还真不爽。

看着缓缓离开了视线,我从醉酒中清醒过来,嘴角邪邪一撇道。“哼,老子的酒量企是几杯就能喝醉的?开玩笑一样呢嘛!”

上楼赶紧拨通了秦武君的号码,告知她我已平安,否则说不定她要担心成什么样子。

“喂?秦姬吗?你现在怎么样了?在哪呢?快告诉我呀!”

“……”好嘛!才刚打过去,对面秦武君就一连问了几个问题,看来她是真担心了。

“嘿嘿,我很好,没事,现在已经在旅店了。”

“是吗?你等我,我这就过去……”

秦武君说完挂了电话,而我却木讷的呆坐在了床上。

“……她要过来看我?为什么呀?”

为什么?

或许只有秦武君才知道。

一阵慌乱的敲门声,我飞身起来开门,门外站着正在喘着粗气,而且面目通红,汗水沾粘了秀发的秦武君。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见秦武君渐渐停止急喘,却又变成抽泣,整个身体慢慢缩成了一团,直接蹲了下去。

“呜~~”

“韩,秦武君。你怎么了?哭什么呀?”我被她哭昏了头脑,上前一步半跪下来道。

“秦姬,我……我……”

秦武君哭成泪人不敢抬头看我,面部枕着膝盖说。

“哎呀,别蹲在这里,走,咱进屋说去。”

或许秦武君意识到这里是旅店,无缘无故在走廊里哭泣会引起外人的疑问,依顺我的话进了房间。

“对不起秦姬,我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离开了你,希望你不要责怪我。”

这时的秦武君已经停止了哭泣,我给她倒了杯热开水,她正端在手里,可头却不敢抬起来。

我心想,原来秦武君是在责怪自己啊,想当初她一声不吭连句关心我的话都没说便被司马龙带走了,我还以为她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呢,不过此时听到她的心里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坐在秦武君对面,心里很甜,开心道。“呵呵,傻孩子,我哪会怪你啊?当时的场面对于我来说也很是棘手,又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也是为了你好才让他们把你放了的,不过现在我不是完好无损吗?你就别自责了。”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秦武君说这话的同时抬起了头,眼睛哭得红肿起来,腮帮子尤为红润,真是美丽及了。

“……秦姬?我是不是很难看?”

我摇晃了下脑袋,听清楚了秦武君的话。“不难看,不难看。”

秦武君扑哧一笑,撒娇道。“哼,净瞎说,我哭成这样还不难看呢!”

说完秦武君开始擦拭脸上的泪迹。

此时我有种说不出的欣慰,内心充满了温暖。一个人最需要的便是其它人的关怀和关爱,如今秦武君的举动已经感动心灵纯洁的我。

“秦武君,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温柔感触的说。

秦武君注视着我,微笑开来。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秦武君是那么的单纯,可爱,迷人,尤其令我陶醉的是她身上竟然散发着一股我从未闻到过的清香,让我沉迷,让我消魂。

瞬间,我有种邪恶的冲动,下身不由自主的膨胀开来,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当我真正的冷静下来,发现秦武君正恬静的坐在我的对面,双手放在胸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时,我竟然想把她压在身下,发泄自己二十多年来的欲望。

“不行,我要忍耐,我要克制,我要……妈的,怎么克制不住呢?”我在心里暗暗嘀咕,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有两个想法在斗争,说不定哪一方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许久之后,秦武君意识到这种情形很是尴尬。我们两个人在旅店的房间里,屋子里很安静,气氛很融洽,我没有说话,她也没说话,任凭时间的流逝,随之而来的是两种尴尬。

“秦姬,我想我该回去了。”

秦武君说完起身便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柔声道。“等等秦武君,陪陪我好吗?”

我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和意思是什么,陪陪我?那是什么呢?要怎么陪?我连自己是怎么想的都不知道了。

“啊~~”秦武君被我猛的抓住胳膊,不禁娇叹一声,然后整个人象僵住了一样。

“留下来,好吗?”我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常,秦姬,我……”

我不管秦武君的想法,起身一把搂住她,紧紧锁在怀里,然后闭上眼睛,真切感受着这个属于我喜欢的女孩的身体,那么温暖,那么柔软,那么芳香……

秦武君敏感的把双手垫在我的胸前一动不动,我甚至能够感受得到她急促的心跳,而她又没有拒绝和反抗,难道说……

我的头脑突然发热,二十多年来从没有过的冲动在一瞬间猛然爆发,我抓住秦武君的肩膀,让她的脸朝向我,然后猛的吻了上去,接下来便是静止未动,因为,我从来没有接过吻。

就这样,我和秦武君温柔的唇对着唇,我的呼吸和她的呼吸彼此间断断续续,象是我俩都不敢大喘气一样,她的个子矮我一头,我吻她需要弯下腰,就这么坚持了不知道多久,秦武君突然笑了出来,香甜的唾液渐到了我的嘴里,脸上……

“呵呵……”

秦武君这一笑把我拉回了现实,刚才的冲动魔鬼被她纯洁的天使所打败,我知道,我恢复了冷静。

尴尬,无措,茫然,后悔,一时间我真想在地上挖个洞跳下去,让秦武君再也找不到我,你说我这么做不是在诋毁自己的形象吗?如果秦武君把我当成大色魔,那我俩的路也就走到尽头了。

我恢复了清醒,慌然说。“韩,秦武君,对不起啊!刚才,刚才我不是有意的……”

说话之际我的双手离开了秦武君的肩膀,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等候秦武君的发落。

秦武君稍微嘟起嘴巴,娇声说。“没有啦,我不会怪你的,刚才就当你对我的惩罚好了!”

原来秦武君没有生气,哦耶,简直是太棒了。

看到秦武君一脸轻松,我也松懈下来,不禁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好了秦姬,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早些休息,好吗?”

秦武君就象对一名小孩子说话,温柔,体贴。

我微微点了下头。

临走之时,秦武君回眸冲我微微一笑,淡淡说。“秦姬,原来你不会接吻呢……呵呵,我也不会……”

说完,秦武君跑出了房间,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我。

“原来你不会接吻呢,呵呵,我也不会……”秦武君走后,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屋子里面,久久不能平息,我连自己最后是怎么坐到了床上都不晓得,就只回忆刚才和秦武君的亲密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