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宇宙之间有5性,神,仙,佛,妖,魔分别属金,木,水,火,土性。周天之内有五仙,即天,地,人,神,鬼。有五虫,即嬴,麟,毛,羽,昆。但是有四种猴子却并不在这十类之中,那便是六角,六耳,六眼跟石猴。六角猕猴有3个同宗兄弟,分别是那六耳猕猴跟六眼猕猴。在轩辕台上受蚩尤敕封的正是六角猕猴。
这六角猕猴却并非本分之物,因为其并不受周天的约束。蚩尤敕封它掌管妖界显然是对它的修为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并没有半点轻视之意。而对于六角猕猴来说却是没把它放在眼里,小小的妖界之王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它的欲望是想征服宇宙。
妖界对于领袖的崛起异都服帖,不敢有半点忤逆。六角猕猴却似若有所失,召唤了同宗的六耳和六眼猕猴一起在垂帘洞商议突破大计。六耳猕猴猴性最显,只听它道:“蚩尤那老儿的本领不就是至尊冥气,待我前去和他一较高低,看谁才是真正的大王”。六眼猕猴态度谨慎地道:“我看你未必是他的对手,要知道神仙佛都斗不过他”。六角猕猴有点着急地道:“那该如何是好,只一个妖王就打发了我等,这是说什么我也不答应的。”
六眼猕猴建议召唤全部的妖怪前来,一是看看妖界的实力,再则在妖界树立威严。六角猕猴听从了兄弟的建议,驱动“妖字诀”,凡属妖性者听此要诀皆往垂帘洞而去。不出片刻已然全部到齐,黑压压的一大片妖怪全部积聚在一起听候妖王的命令。
便有小妖在私下嘀咕:“大王召我们来难道是要反叛神主”?小妖们都惶恐之至,如果真的是要跟蚩尤作对,那恐怕凶多吉少了。
六角猕猴见众妖已经到齐,向六眼猕猴道:“你看这阵势如何?可否与那蚩尤一战”?六眼猕猴摇摇头显出为难的神色,它天生长了六只眼睛,能够洞察一切事物的本质以及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六眼猕猴驱动头顶之眼,看了看天际战报情况,又驱动腰眼,查看人间各方诸侯及军队的情形,最后驱动的是长在脚底的地眼,查看地界各幽冥的情况,主要是看蚩尤府邸的情况。全部视察完毕后才对六角猕猴道:“我看现在还不是时候,天时,地利,妖和之中我们只占了妖和这一优势,天界虽然混乱不堪,三界领袖正在合力围剿大神共工,那共工落败是早晚的事情,有可能很快就要被神灵所灭。而人间现在各方太平,康王却并没有因此荒废军队的治理,打仗对于他胜算并不太大,最主要的一点是当今的太子是大凸神之后,我们定然很难取胜。最后再看那蚩尤府邸,冥气笼罩,有如日中天之势,比起我们妖界来不知要盛多少千倍。由此可以断定,要想称霸宙宇还得再等上一等”。六耳猕猴不耐其烦地道:“你也太啰嗦了,依我看,直接率领妖界杀进蚩尤府邸,打他个戳手不及,完了再上天庭弑神诛仙灭佛,也不枉了我们这生在周天外之身啊”。六角猕猴拿捏不准,看来也只好先臣服于蚩尤之下做妖王,等待更好的时机再发起突破的行动了。
再说那大额神被元始天尊施法救活,还原其正神灵位。虽然战败在魔窟,却是为保护龙脉而战,有贡献于天书,因此由元始天尊用金光诀施救,事后反而增添了不少道术和法力,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大额神是极具正义感的一正神,在天书诸神的排名中也逐渐靠前。他见天际正处于危难之际而自己虽然大伤初愈需要静修,却也不能置之不理啊。便游历于各方位,希望可以找到剿灭共工的计策或方法。当他来到黄帝陵的时候,恰逢三皇五帝要一起出山去解救神人浩劫,唯有一个苍老无比的老翁并不急于出战,而是在青花石上不停地在琢磨着什么,时而低头沉思,时而用铁凿往大石上勾画着。大额甚是好奇,前往探个究竟。到了老者跟前,他仍视若无睹,干着自己的事情。再细看他凿出来的一些古怪图文,倒和自己修炼的“功德颂”上面的字体不谋而合。
原来这个老者叫仓颉,本是黄帝手下的一个仓库管理员,掌管着诸神的各种往来跟消耗神物。天长日久地做这件事,使得工作量越来越大,光凭记忆已经很难驾驭了。于是他开始创造不同的符号图文用以标记一些已完成或未完成的事物。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所创造发明的符文已经铺满了百来个巨大的青花石。而现在他还在日以续夜地在创造着符文,他为黄帝分担了太多的烦忧。大额神最敬佩这样的神仙,上前行了礼,开口赞道:“仙翁所刻画之符文必定流芳千秋万代啊。”老者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只是用苍老的声音淡淡地道:“名利淡尽方显神仙本色”。大额细细品味他的这句话,觉得非常有道理,不由叹声道:“唉,如今诸神争霸,又有几个能有仙翁这般胸襟啊。不知仙翁可否为小神刻画“功德颂”之符文,也好让此道术跟随仙翁的图文流传后世,拯救生灵啊”。
老者这才转身看了看大额,随后又继续刻画他的图文,苍淡地道:“你有此等济世之心已属难得,老朽定当替你了却夙愿。”大额听此大喜过望。却听老者又道:“只是现在老朽正在刻画轩辕黄帝跟神农所编著的《黄帝内经》和鸿钧老祖的《道德经》,你的《功德颂》恐怕要在此之后了”。
大额连声道:“这个无碍,仙翁肯刻画已经让小神受宠若惊了,至于要多少时日,就由仙翁说了算”。老者低头刻画,再不言语了。大额不便再打扰老翁造字,准备离去,忽然又想起一件大事,便斗胆冒昧地问老者:“依仙翁之见,破那水神共工可有良策?用”公德颂“不知可行否”?仓颉摇了摇头,反问道:“你的”功德颂比之洪钧老祖的“道德经”如何”?大额慌忙道:“那自然是无法与老祖相比。”
仓颉道:“既然如此,老祖用”道德经“尚难以降服的共工,凭“功德颂”如何?
大额顿感惭愧无比,不再言语,自行屏退而去。他要去游历别的方位,再探寻破共工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