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仙剑御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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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陈逸采(1)

清风被门卫押到了堂下,清风怒视唐震天,唐震天坐到椅子上,缓了缓神说:“今日算你小子命好,有一事可保得了你的命,不知你愿意否。”

清风哈哈笑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唐掌门,也会有求于人。真是罕见之至,令人唏嘘啊!”

“哼,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唐某人一向仁义待人,从不滥杀无辜,不过有人要是和我对着干,休怪我心狠,哪来的有求于你?”

“生又如何,死又何妨?我看你印堂发黑你比我活不了多久了!”

“你!”唐震天怒发冲冠颤颤巍巍道。

旁边的管家上前紧紧贴着唐震天的耳朵讲道:“堂主,大事要紧,况且今日是小姐的生辰之日,不可动气。”

唐震天思虑过后,挥挥手道。“罢了罢了,没想到蜀山之人都是胆小如鼠的小辈。”

“哼,那蜀山关我何事。我清风从来就没有怕的人,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也绝不眨一下眼睛,不然我是你孙子。”

堂下之人哈哈大笑。韩啸出来道:“唐掌门要证明你是蜀山弟子,你可倒好,反而拉唐掌门入水?”

堂下更是一片哄堂大笑。

唐震天迫不及待的喊来俩个门卫,叫他们二人绑住清风,把他按住,清风动弹不得,并叫管家取出他的神鞭。俩彪型大汉,强强按住清风,一大汉紧紧捏住清风手掌,唐震天走了下来,拿着镇妖剑。走到他的身边,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我不要你的人头,也不要你当孙子,我只需要你的一滴血就可以了。你可不要哭鼻子呀!诸位,倘若我这手中神剑不是真神剑,我就放过这个小子,我拿这把剑自刎于各位面前!绝不失言。也看看这蜀山弟子是不是真假,诸位可不要眨眼睛啊。”说罢,唐震天拿出匕首,在清风手心里狠狠划了一刀,鲜红色的血液满满流出,唐震天缓缓将剑移到滴血的手下,血液滴到剑刃的一瞬间,忽然整把剑不受控制,爆发出魔鬼般的力量,唐震天感到此剑欲要挣脱他,浑身如同火焰般燃烧,清风疲倦的看着这一切,他被大汉紧紧按住,无法动弹,唐震天一边呼喊,一边大笑:“神剑啊,赋予我无尽的法力吧!”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堂主——不好了——”一后卫跑了过来。

“何时如此惊慌!”管家道。

“后院不知为何起火,火势控制不住啊~”

“唐掌门,救火要紧啊~”所有人劝道。

“晦气!来人,随我去看看,诸位在此稍后,我去去便来。”唐震天把剑交到管家手里,并在其耳边说了几句话。一部分人跟着唐震天去救火了,另一部分则留在堂内。正当唐震天走出堂门数百步,忽然大喊道。:“不好,调虎离山!”大步跑到堂内,霎时目瞪口呆。堂内只有管家和俩大汉躺在案桌之下,昏迷不醒。清风不知去向,唐震天匆忙跑到堂后,整个人忽然站立不稳,瘫倒在地。众掌门也都过来,看此情景,互相推诿。唐震天捏紧拳头,狠狠朝着墙角一锤,忽然,整个房间都为之一动,忽然他回头一看众人,众人着实吓了一跳,个个面面相觑,胆战心惊。忽然想到了刚才那戴斗篷之人不在他们其中。霎时痛哭道:“真神啊,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唐震天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下堂,对各位掌门人说道:“都怪你们,非要验这宝贝神剑真假,现在可好,你们满意了?”众人不说话。忽然韩啸站了出来道。“唐掌门可知是谁干的,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没有,我以为那戴斗篷的是诸位各派一同前来的。?”

各门各派都摇摇头,表示不知。唐震天笑道:“还会有谁呢?难不成是他来了?——”诸位掌门人更加疑惑。唐震天命唐门剑客封锁唐门,并派出自己的俩大心腹杀手,火幽,寒冥,暗中追查盗剑者和清风。霎时,唐门失剑在龙城闹得风风雨雨,并传到了洪流耳中。

“哈哈哈哈!这个伪君子,也有今天?当年我在长乐山与蜀山第一剑两败俱伤,从此无心恋战,曾放了他一命,没想到被我干儿子耍的团团转?”

“爹爹,哥哥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哼!他要是完不成我交代给他的任务,他就永远不要回来!”

“可你让他在蜀山的任务是失败了啊。”

“所以我派他去了我的老邻居家——唐门,将功赎罪。”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明月有点想哥哥了。”

“月儿,有些事情不是你们女儿家家的过家家,既然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他存在的意义,都有他自己的使命。”

“可哥哥是被迫的。”

“住口,若不是我,你俩兄妹早饿死街头,谁允许你在此跟爹犟嘴。”

“爹,我错了。”明月耷拉着脑袋离开了。没想到爹爹自从蜀山回来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脾气不好,时常对自己发怒,自己可并没有做错什么呀!于是她决定要离开这里,前往唐门去找哥哥,哪怕刀山火海,也要和哥哥团聚。

而洪流上次与苌歌在后山交手后,虽然设计除掉了苌歌,但想到还有龙城的唐门是他最大的威胁——于是他决定让清风潜入唐门,伺机而动。而昨天传来的消息说唐震天召集各派掌门欲夺蜀山之位,有称霸天下之心。往日洪流就见不惯他一身伪君子形象,每逢初一别人都来长乐山祭拜他,只有唐门从来都熟视无睹。这让龙城一山有了二虎,让洪流产生了威胁感。于是他下一步的计划,全在竹林交代给了清风。再表不提。

清风被披斗篷之人带到了一家小酒馆,选了酒馆的二层,找了个离窗口较近的地,呼喊小二。

“呦,二位爷,要吃点啥?”

“把你这好吃的都拿上来。另外把我这酒葫芦填满。”

“得嘞,您稍后。”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反而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问我?我啥也不知道。”

“第一个问题:你是蜀山弟子?

第二个问题:你怎么会在唐门。第三个问题,你怎么能解得了镇妖剑?我希望能在这顿饭结束之前我能够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当然你也可以不说,可你活不出去。”

“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本大侠救了你的命。”

“我又没让你救我。”

“咦~小兔崽子,敢和本大侠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个。”

“哼,敢称自己是大侠的,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哈哈哈哈,小兔崽子,你可知道蜀山?”清风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道蜀山有四大阁主?”清风又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分别是楠木阁阁主苌歌,东金阁阁主江凌云,西火阁阁主陈逸采,北火阁阁主我不晓得。”

“北火阁阁主叶璇玑。”

清风惊喜道:“难不成,你是——”

“没错,我就是蜀山弟子清虚门下西火阁阁主——陈逸采。”

清风傻了眼,然后怀疑问道:“我怎么才能信你?”

“凭这个”,陈逸采拿出阁主令牌,交到清风手里。清风仔细端详后突然想起,上次那蜀山大弟子和干爹在长乐山激战后,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也多了这么一块令牌。不过上面背面都是蜀山二字。正面却是楠木阁。

“我也有一块。”

“什么!”陈逸采眼睛瞪大。继续问道:“你也有一块,哪儿来的,是不是偷来的?来,交给我看看。”

清风从怀里掏出来,慢慢交到陈逸采手中。陈逸采不禁眼泪在眼里打转,嗓子里哏噎道:“大哥,你到底怎么了。兄弟我回来了。”

“你怎么会有这令牌?你和蜀山到底有各关系,快说!”

“你不要问了,我不知道这令牌怎么会在我身上,我还打算把它当了,我是当过几天蜀山弟子,可被人家赶出来了。”

“你!”

“俩位客官,楼上有客人勒,要不你等会儿。”

“小二,见没见过一个披斗篷的,带着个年轻人?”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人问道。

店小二眼睛朝楼上瞟了一眼,道:“你们是一起的?”

那二人点了点头。店小二用手指了指楼上,二人原来是火幽,寒冥二位杀手。他二人缓缓上楼,目光杀气腾腾。一步一步,咯吱咯吱的楼梯声异常难听,没有旋律,二来来到楼上,见毫无一人。又看了看窗口那张餐桌上,椅子歪七劣八,饭菜热气腾腾。筷子整整齐齐的摆着。

“大哥,这菜是热的,看样子,他们从这窗户逃走了。”一个嘶哑形同老人的声音说道。

“客官,你的酒来喽!咦~这儿的客官呢?”

忽然,寒冥一把捏起店小二的脖子,声音嘶哑说道:“想要活命,快告诉我,他们去哪里了!告诉我。”

店小二吓晕了过去,寒冥接过了店小二手里的葫芦,惊喜的笑道:“大哥,看,这是什么!”

火幽拿了过去,哈哈笑道:“堂主果然机智过人,果然是他,盗圣酒鬼——陈逸采。”

午时三刻,唐门。

“这个陈逸采,人生只痴迷于俩件事,酒和女人。人送外号酒肉葫芦。当年为了一青楼女子,盗取神器,被清虚赶出山去,可谓丢尽了蜀山的脸面。如今现世,这小偷小摸的习惯还是不改,惹我唐震天,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到各家酒馆,青楼。布下陷阱,一旦发现可疑的人,捉回来!我重重有赏。”

“大侠,藏在这儿,不安全。”

“小屁孩,你懂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唐震天死活也想不到我们在他们自己家里过活的逍遥自在,说到逍遥自在,好久都没见小翠了”。陈逸采心里一阵嘀咕。

夜晚,月黑风高,龙城却依旧万人空巷,车水马龙。在东隅一角,水光接天处,漫漫星海与灯火阑珊模糊不清,而那等火幽明之地,乃是人间极乐世界——花满楼。花满楼以歌舞名妓出名,尤其以玉翠为花塊之首的名姬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这位玉翠所弹奏的一曲花满楼声动龙城,四方豪杰摹名前来,想一睹玉翠风采,其中就包括陈逸采。陈逸采那日来到花满楼,正见到玉翠垂帘演奏,自有一股轻灵之气,逸采深深被她的琴声吸引住了,为了见玉翠真容,陈逸采天天晚上来花满楼,引起了玉翠注意,哪怕是所有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陈逸采一人,玉翠也将琴弹下去,有次陈逸采喝了点酒,不知不觉沉沉睡去,玉翠拉开垂帘,找了一件貂绒给他披上,逸采被惊醒,大叫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玉翠被吓坏了,双手捂着脸,不知所措。陈逸采顿时不好意思,发现了身上的衣服后,慌忙交给玉翠,匆匆忙忙的跑掉了。那是他第一次见玉翠。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沉迷其中,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品。她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转过身来,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十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